刁小司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感觉有股腻人的香味儿直往他鼻孔里钻。那股香很特别,熏的他晕沉沉的手脚发软,却再也睡不着了。
被窝里热乎乎的,刁小司翻了个身,顺势把个暖烘烘软绵绵的身体抱在了怀里,手臂绕过她腰肢下陷的弧度,又从内衣下摆的边缘伸进去,再直接向上到达山峰的顶端。
摸摸捏捏了一会儿,有层布覆盖着让他感觉非常不爽,于是刁小司顺着胸罩的轮廓摸到后背,两根手指一弹,便轻松的解除了“米久”上围的束缚。他还感到有些纳闷,记得米久洗过澡之后就没有穿这东西了啊?也许是我睡着后她又穿上的吧,谁知道呢。
刁小司再次把手伸到了“米久”的香香,诶?怎么感觉大了很多似的,两团软肉因为重力儿相互挤压,竟然形成了一道深深的沟壑。这时刁小司尚未完全清醒,处于游离状态中的意识告诉他,也许米久经过了自己的开发后本来就有变大,只是自己平时没有注意罢了。
他用掌心将那团柔软覆盖起来,并轻轻的以顺时针按压抚弄,感受着某一焦点正悄悄的起着变化,渐渐的涨大起来。诶?好像这里也有不一样耶,以前只有红豆般大,可现在刁小司却感觉掌心里夹了粒花生米……
突然刁小司的耳边传来一声若有若无含含糊糊的呻吟声——“久久,唔,别闹了,好好睡觉……”
刁小司听那声音又尖又细的,分明就是韩甜甜嘛,他腾的一下清醒过来,再睁大眼睛一看,枕边人那脑袋后面披散着长长的黑发,不是韩甜甜又是谁呢?他头皮一麻,赶紧把手抽了回来,脊背上泌出一层冷汗,连汗毛都根根竖立起来。
“我靠,上错床摸错人了……”
下意识里,刁小司赶紧掀开被子想溜,没想到韩甜甜竟然翻了个身,把手臂搭在了他的身上,这下刁小司跟踩了地雷似的,动也不敢动了,整个身体僵在那里。
“奶奶个胸啊,要是韩甜甜这会儿突然醒了,发现小爷我钻在她的被窝里,那我可真说不清楚了。还有米久,我这个样子,不但有劈腿的嫌疑,还是强奸未遂,以她的爆脾气,非把我阉了不可……”
正这样想着,韩甜甜那边却轻轻的连“嗯”几声,身子动了动,似乎要醒过来。
刁小司的嘴巴都恨不得咧到腮帮子去了,韩甜甜的动静,朝内侧躺着脸朝着墙壁还不怕,这样嘴里嗯嗯哼哼的,那是睡的血脉不通畅,必然要醒过来,只要这一醒过来,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小爷我啊,那老子就彻底杯具了……
刁小司侧脸看了看韩甜甜,韩甜甜似乎正在做着什么好梦,嘴角微微上扬,脸上浮现出一股子笑意。小小司暗想,肯定又发什么春梦,梦到和哪个男人偷情呢,不然怎么笑的如此暧昧。
眼看韩甜甜随时都有可能醒过来,刁小司不禁壮了壮胆子,死猪不怕开水烫,王八吃秤砣,身子渐渐向下移动,把整个人都钻了被窝了。他想的是,总之不能让韩甜甜睁眼就看到自己。
刁小司也不能就这么从床上爬下去,因为韩甜甜的手还搭在他的身上,他要是溜了,那只手从他身上掉下来,十有八 九会把韩甜甜惊醒。他现在什么都不能做,只能等待韩甜甜翻身,把那只手移开。
刁小司闷在被子里面,不敢大口喘气,生怕自己呼出的热气喷在韩甜甜的身上,只能细若游丝一般的呼吸。他打定了主意,横下了一条心,不管怎么样,只要韩甜甜不翻身把手拿开,打死自己也不出来。
人要是睡熟了,五感的敏感度都会大大的下降,只要不是触及到临界点,一般都不会苏醒。
要不惊醒睡着的人,忌讳给人连续性感觉,比如只是飞快的轻触一下身体,睡眠中的大脑神经是反应不过来的,但如果你连续触摸超过五秒以上,睡着的人就会感觉到。发出声音也是同样,发出较低的而且短暂的声音,人也反应不过来,大吼或者声音连续不断,人就会有察觉。
再比方说,在深夜时分用手拍一拍睡梦中人的脸庞,问他睡着了没有,如果他说不出话或者含糊其词,只要不把被子猛一把揭开,你钻进被子里,在他肚皮上用彩笔慢慢的一笔一笔的画个乌龟,保证他都浑然不觉,仍然一觉睡到天光。
过了不知多久,刁小司都感到憋的快喘不过气了,可韩甜甜却仍然没有把手拿开的意思。刁小司轻轻的把被窝向上掀起一点,让更多的空气透进来。
透过一丝微光,刁小司看到眼前一片雪白,随着韩甜甜富有节奏的均匀而又绵长的呼吸,两团丰润饱满在他鼻尖前起起伏伏的晃着,他真忍不住有种冲动,不顾一切的上去啃一口。
好不容易,刁小司才把这种冲动克制下来,他感觉不能再等下去了,再等天就要亮了,他决定慢慢抬起韩甜甜的手,再缓缓放到床上,然后趁机自己溜下床。
正在这时,他听到旁边床上发出嘎吱嘎吱一阵响,妈呀,米久醒了,这吓的刁小司连大气都不敢出。好在米久也是方便,一阵脚步声从刁小司身边经过,又向洗手间的方向去了。
刁小司心想自己必须行动了,不然等米久上完厕所回来,发现自己不在床上,那还得了?可时机就是这么不好,突然从洗手间的马桶里传来一阵冲水声,又吓的刁小司不敢动了。
原来米久进了卫生间后开灯,突然发现马桶里黄黄的很是恶心,那是刁小司上次方便完没冲的,于是她顺手便按下了冲水的开关,然后才坐在马桶垫上。
哗哗一阵响,把韩甜甜给闹醒了。韩甜甜倾了下身子,迷迷糊糊的问道:“谁啊?”
刁小司缩在韩甜甜的被窝中,韩甜甜只要一挥手,便能摸到他。此时刁小司全身的每个毛孔都如同扎进一根冰针,连头发根子都麻了,暗骂:“米久啊米久,你刚进到卫生间,连裤裤应该都还没脱吧,你冲个哪门子水啊?你可害死我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