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刑天与白虎纠缠之时,刁小司闪到艾漠雪的身旁停住了脚步。“小爱爱,你怎么样了?”他急切的问。
艾漠雪看到刁小司手腕处鲜血直流,顿时心疼的直掉眼泪。
“你的手怎么了?”
刁小司正处于兴奋和紧张的状态之中,疼痛似乎有所减轻,若是放在平时,他早就疼昏过去了。
“我没事,你等着,我帮你把绳子弄开。”
刷——刁小司不见了,几秒钟后,他又出现在艾漠雪的身旁,手中握了一把军刺。
艾漠雪痴痴的望着刁小司,像是傻了。
刁小司三两下挑断艾漠雪双手双脚上的牛筋绳,艾漠雪解脱了出来,因为长时间被紧紧的捆绑,导致血流不畅通,艾漠雪刚想站起来,却一个趔趄,倒在了刁小司的怀里。
随着绳子被割断,她身上残留的布片脱落下来,艾漠雪现在真正的成了一丝 不挂……
刁小司暖香满怀,不禁吞了下口水。
艾漠雪突然也意识到自己的窘态,“啊”的惊叫了一声,从刁小司身上挣脱,双手抱在胸前,蹲在了地上。
“我,那个……”刁小司吞吞吐吐,不知该说什么好。他突然想到了什么,飞快的把外衣脱下来,丢给艾漠雪,“快把它穿上,我不陪你了,老乌龟欺负你,我要帮你报仇,把他宰了……”说完,他向刑天那边冲去。
“小心……”艾漠雪大声喊。
刁小司回望一眼,重重的点了点头:“嗯。”
他刷的一下闪到刑天的身后,手握军刺,照着刑天的腰眼就是一刀。刑天运气护体,那把军刺只刺入他的身体约一厘米,就再也刺不动了。尽管没有对刑天造成致命的伤害,可他还是疼的哇哇直叫。
稍一分神,白虎一口结结实实的咬在刑天的脖子上。
刑天绷足了劲,连身上的衣服都崩裂开来,这货皮厚的确实可以,白虎拼命撕咬,硬是咬不烂他喉部的气管,仅仅只是留下几个牙印而已。
刁小司心焦,这样下去可不是办法,“白衣人”虽有银针刺激大穴勉强撑着,但过不了多一会儿,就算“老乌龟”打不死他,他也会爆血而死,到那时,仅凭自己和小爱爱,万万不是“老乌龟”的对手,必须要尽快想个办法,破了“老乌龟”的护体神功。
他眼珠子一转,脑子里有了主意,虽不确保一定管用,但现在这种情形,也只能是死马当作活马医了。
刁小司把手腕处的伤口放在嘴里吮吸,一股腥甜的味道,熏的他直反胃,可现在也顾不上那么多了。等吸吮了小半口的样子,他绕到刑天的面前,噗的一口向他脸上喷去,口中大叫:“都不活了,我要跟你同归于尽……”
刑天被喷的满脸鲜血,心中骇了一跳,他立刻想起,刁小司曾说自己有个啥自杀的绝技,能一口黑血喷人脸上,与对方一起死,莫非他现在正是用的这手段?很快,他好像真的感到极度的不适来,整个面部隐隐作痛,跟火烧了似的。
其实刁小司只是信口开河罢了,他哪有那种本事,刑天只是心理作用罢了……
刑天方寸一乱,护体之功便泄了七八分去了。白虎越咬越紧,白牙被鲜血染红,深深的嵌进刑天的咽喉中去。刑天的眼神中流露出临死前的绝望,他越发疯狂的攻击白虎,想从白虎的利齿中摆脱出来。
刁小司见状,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他握着军刺,再次捅向刑天的身体,噗的一声,这次锋刃居然没入一大半去,热乎乎的血液喷了他一手。
可惜刁小司刺中的只是刑天的肚子,依然对他造成不了致命的伤害。刁小司想把刀拔出来,可刑天拼命挣扎,那军刺竟脱手了,留在了他的肚子上……
“刁小司,把他留给我……”艾漠雪尖声叫道,然后向这边跑来。尽管她身上穿着刁小司的外衣,可跑动的时候,依然是遮盖不住脐下三寸的无限春光,刁小司竟忘记了此时正进行着殊死的搏斗,看的眼睛都直了。
刑天被白虎咬断了气管,血箭从伤口直往外飚,他再也没有了先前的霸气狂妄,取而代之的则是深深的惶恐与绝望,他知道自己很快就要死了,身体慢慢的软了下来,失去了抵抗的能力。
艾漠雪冲到刑天的面前,趁他还有最后一口气,猛的把那把军刺从他肚子上拔出来,噗的一刀,狠狠捅进他的心窝,锋刃直至没柄,又从刑天的后心穿出来。
刑天抽搐了一阵,一命归西。
艾漠雪仍不解恨,拔出军刺捅了第二刀,第三刀……她发泄着自己所有的愤怒,直到把刑天的前胸捅的稀烂,刁小司不想劝她,任由她宣泄。
突然,刁小司惊叫一声:“小心……”
原来白虎看到刑天不动了,竟然转移目标,向身旁的艾漠雪扑了过去。艾漠雪来不及反应,被白虎压在了身体下面。白虎还是那一招,张口向艾漠雪的脖子咬了去……
杀了刑天,艾漠雪感到大仇已报,就算是死也值得了,她竟微微一笑,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可是,白虎竟然没咬艾漠雪的脖子,而是软软的趴在她肩膀上,似乎是睡着了。刁小司这时赶到,一脚把白虎从艾漠雪的身上踢翻到一边,艾漠雪惊慌失措的爬了起来,躲进刁小司的怀里,再看白虎,已经七窍流血而死……
“他,他怎么了?”艾漠雪指着白虎问。
刁小司知道那是因久刺神庭大穴爆血而死,可他不想解释那么多,再说也不是一两句话就能解释清楚的。
“我也不知道,好像突然就挂掉了。”刁小司耸了下肩膀。
艾漠雪看了看四周,疑惑的问:“我们活下来了?”
刁小司点头道:“是的,我们活下来了……”
艾漠雪紧紧的抱住刁小司,勒的他几乎喘不过气来,“活着真好,活着真好……”她泪流满面的说道。
刁小司轻拍她的后背,喃喃的说:“没事了,没事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