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久带着刁小司沿着荣誉礼堂的外围拐了两个弯来到了背面,隔着墙壁,可隐约听到里面的喧闹声。刁小司仰头向上望去,看到三米多高的地方有一个直径半米多的管道,正好可以容纳一个人钻进去。
“你该不会是让我从那里爬进去吧?”刁小司问道。
“Bingo,答对了,恭喜你……”米久面带微笑的说。
“那是什么管子?该不会是下水管吧?”刁小司有些担心的问。
“你家下水管道是通到墙壁外的啊?真猪!那是中央空调的通风管,不过这个刚刚坏掉,还没来得及修,你可以顺着向前一直爬,里面有很多送风口,你随便找个就能下去了……”
刁小司玩味的拍了拍米久的肩膀,笑着说:“踩点儿踩的挺专业呀,老实交待,爬过几回了?你放心,我不举报你,呵呵……”
米久向地上呸了一口,道:“踩你妹的点啊,你能说点儿好听的不?”
刁小司不置可否的笑了笑:“我还真有个妹,随便你踩,想咋踩咋踩,不过,现在你先让我踩一下,我先上去,然后再拉你上来……”
米久夸张的瞪着眼睛:“你没搞错吧?我让你踩?人家可是个……”
话刚说到一半,就被刁小司打断了:“又人家人家的,艾玛,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眼睛轱辘辘一转,狡黠的说道:“要不这样吧,咱俩再做个交易……”
“切,你有做交易的本钱么?”米久似乎不屑一顾。
“呵呵,刚才我只给了你香烟,可没火你怎么点?呵呵,要是你肯让我踩着上去,我就一并把打火机也送给你,你说怎么样?”
米久一愣,这个,自己刚才还真没想到,妈的这个家伙简直太狡猾了……
“你多重?”米久开始动摇了。
“100斤刚过,轻的很,老苗条了……”刁小司回答道,其实他实际体重为118斤,这货使了个小心眼儿,故意少报了十来斤。
“那应该问题不大……”米久自言自语的说。
米久贴着墙壁站好,然后蹲下身子,对刁小司说:“那你得把那鞋子脱了,等你爬上去了,我再给你扔上去……”
刁小司赞道:“好办法……”便把板鞋脱掉,整整齐齐的码在一边,就像电视剧里的那些自杀情节一样,就差在鞋子里塞份遗书了。
刁小司光脚踩到米久的肩膀上,把米久压的龇牙咧嘴的:“我操,你到底有多重?我敢说,一百斤绝对不止……”
“最近好的吃多了,长胖了点……”
“你下来你下来,我快撑不住了……”米久的身体开始剧烈摇晃起来,上面的刁小司摇摇欲坠。
“你抖个毛啊抖,稳住,别说话,使劲儿起身,我都能摸着那管子了,哎呦我操……”
只见米久两腿一软,整个身子向后仰去,而刁小司几乎是横着就掉了下来,正好重重的压在了米久的身上……
米久“啊”的惨叫一声,两眼直冒金星,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刁小司有这么个垫底的肉沙袋,当然是毫发无伤,他就是有点晕乎乎的,于是到处摸着,想扶着什么东西站起身来。
突然,他感觉手掌按到两团软绵绵的东西,顿时过电般的浑身一颤,这手感,既陌生又熟悉,就像经常玩的那种灌满温水的避孕套,也是热乎乎的。刁小司顺着自己手臂望下去,看到自己的手掌正按在米久的胸部上,他脑子里顿时一个闪念——艾玛,这货该不会是个女的吧?
为了证实自己的想法,他从腰部揪住米久的大T恤向上一撩,艾玛,胸罩,这货带胸罩,还是粉红色的,那胸部虽然不是很大,但也是像小包子般的微微隆着,分明就是个妹纸啊……
只听“啪”的一声,刁小司感到脸上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接着米久抽出一条腿,狠狠的踹在他的肚子上,刁小司向后摔了四脚朝天。
“你打我干嘛?”刁小司捂着脸委屈的说,眼神无辜的闪现着泪花。
“你耍流氓,不打你打谁?”米久站起身来,一手叉腰一手指着刁小司的鼻子尖骂道。
“你是女的?我操,你居然是个女的?”刁小司跟见鬼似的喊着。
“我啥时候说自己是男的了?老纸这么大的胸你难道看不出来么?”米久情绪无比激动,她感觉自己受到了莫大的侮辱。
“我操,你那点儿胸也叫大?我就不明白了,你带个胸罩完全是多余的,因为以它的体积和重量,你完全没有必要担心下垂的问题……”刁小司据理力争道。
“我……我……我咬死你……”米久一个饿狼扑食过来,把刁小司扳倒在地,骑着他的肚子,一口咬在他肩膀的嫩肉上。
“我操,你松开……”刁小司挣扎着,可米久跟母狼似的,咬住就是不放,刁小司撕心裂肺的疼呐……
“你放不放?不放我咬你了啊……”
米久松口,刁小司刚缓过一口气,她换了块地方又是一口咬下去……
“嗷……”刁小司狼嚎一声,再也不管不顾,也一口咬在米久的肩膀上……
月黑风高的,要是此时有路人经过,一定会被眼前诡异的景象吓尿,两个吸血鬼似的不明生物正紧紧搂抱在一起,你咬我一口,我咬你一口,还不时发出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愉悦的呻吟……
终于,还是米久吃不住痛先放开了刁小司,只是一愣神的功夫,她的眼泪夺眶而出,再也忍不住的呜呜大哭起来。
刁小司不知所措,呆呆的把她望着。
过了一会儿,米久哭的越发凶了,那可怜价儿的,连刁小司都看了心疼,他轻轻的拍了拍米久的脑袋:“妹纸,你别哭啊,我最怕女人哭了,这大晚上的被人看到,还以为我把你怎么的了。我错了好不,我跟你说对不起行不,我也不想咬你啊,但是我不咬你,我就得被你咬死啊……”
米久不停的哽咽着:“你咬就咬呗,你那么玩儿命干嘛?呜呜,我都是轻轻咬的,就是想出出气而已,呜呜呜,你可好,你跟我玩真的……”
“我擦,你那还叫轻轻啊?我肉都快被你咬下来了……”刁小司情不自禁的揉着自己的肩膀龇牙咧嘴的说。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