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跟楚征分开，卓云就回到寝室，屋子里一个人没有，或许都出去了吧。楚征的问题虽然还没有解决，卓云也没问他到底纠结着什么，左右他发泄了一下，心情就好了，这些事情还不要参与太多。

楚征回去陪唐爷爷唐奶奶吃饭，她只能吃自己了。空间里的食谱已经有了大半，无论是主食还是菜品，都能食用了。她根本不怕再1增胖，有机会就满足自己的口腹之欲。

要了一份腊肉煲仔饭，从空间里拿出来还是热乎乎的，香气四溢，闻着就流口水。

“嘭——真是好心当了驴肝肺，我以后再也不管她的事了。”卓云没等吃呢，门就打开了，冰冰气呼呼的进来。边走边说。

“这是怎么了？谁惹着你了？”卓云有些奇怪。

“啊，小五你在啊，我都郁闷死了。”冰冰说着就抱着卓云满脸的委屈，突然嗅嗅鼻子，“什么东东这么香。”一转头看到煲仔饭。“我也要吃。”

“你们俩还没吃饭呢？”

一听她问，冰冰又生气了，“别提了，我跟mm去逛街，原本是想吃饭的，结果正好碰上赵明和那个女的了。我们俩就想着回来告诉萍萍，也是巧了我们刚下车就看到萍萍跟梅清俩在食堂，就跟她说了，结果你说怎么的？人家说那是赵明表姐。嘿，还表姐呢，都亲到一块了。

气都喘不匀了，“她根本不信我们俩，那语气嘿，我可学不好，就好像我们看上赵明似的。”

卓云看向mm，mm点点头“就差直接说冰冰抢她男朋友了。”

卓云叹了口气，“算了，先别气了，估计你们俩回来之前，人家两人就通过话了，赵明看到你们肯定要先下手为强，萍萍买了bb机，想找她很容易的。”

“行了换了衣服洗洗手，一起吃吧，我正好买了些牛肉麻饼，也够吃了。”牛肉麻饼是早做好的，放在餐厅里留着平日饿了吃。餐厅里也有一个仓库，东西放进去时间就是停止的，跟牧场农场仓库里是一样的。

“呜—小五，你从哪里买的，这么好吃。”冰冰吃着东西嘴上说这话。

“呵呵，市里的一家店，挺难找的，下次想吃我去买。”

冰冰使劲的点了点头“好好。”这丫也是个吃货。

刚吃了饭，还没收拾好，就听见门口有说话声，接着萍萍和梅清推门进来，冰冰看了他们一眼就坐在自己的床上，收拾白天买的东西。

“哎，梅姐，你说这有的人就是看不得别人好，总是看着别人的东西，还以为自己长的有多漂亮。”萍萍嘴上说着酸溜溜的话。

梅清有些尴尬，毕竟寝室里几个人关系还不错，这话可不好接。只能对着冰冰她们笑了一下，没话找话来了一句，“你们吃饭了？”

卓云点点头，拉了冰冰一把，“冰冰和mm陪我去自习吧，马上就要考试了，我可是一点把握也没有。”

mm拿了两本书，就拉着冰冰出去了。

“你们怎么不让我说，看她说的那话。”冰冰气愤不已。

“你消停会吧，你要一说可不就像是要跟她抢什么似的。赵明已经给她灌了迷魂汤了，你说什么都是嫉妒她，别给自己找气，再说她又是个拎不清的，要是聪明也不会被人诳去。”卓云知道这事也是憋气，哪知道今天这么凑巧。不过这个赵明真是令人生气。不能让他好过的。

卓云原本是想找人查一查赵明的情况，只要掌握了赵明跟别的女生交往，这些证据弄到手，一切就好办了，只是还没等他动手，这边却东窗事发了。

那天卓云刚刚考去取了准考证，从导员屋里出来，竟然开始飘雪，今年真是难得竟然在十二月初下雪了，她在d市这么多年这个时候下雪都是少有的。

卓云一直喜欢下雪，总是能感觉到无比的安宁。只是今天这份安宁被打破了。会计学院的男女生寝室挨着，楼前楼后，因为这女生寝室都要挂上窗帘，免得对面有人窥探。

刚走到男生寝室旁边，就听见那边传来女生的尖叫声，大学里学生打闹很正常，今日虽然有些吵卓云却也没有在意，只是突然出现的生意让她停住脚步。

男寝门口已经围了很多的人，卓云一眼看到冰冰和mm，正站在人群外看着。而萍萍此时头发有些凌乱，红着眼睛看着撕打着的两个人。

“怎么回事？这是？”卓云来到mm身边小声问。

“你回来了，这不是事发了，那个女生就是外国语大学的，不知道从哪里听到赵明在学校里跟一个女生谈恋爱，就找过来了，正赶上萍萍跟赵明从图书馆回来，他们俩你也知道整日间恨不得黏在一起。这女生一见就不干了，先是跟萍萍打起来了，梅清正赶着过来帮着解释两句，她倒是把目标转移到赵明身上，就成现在这个样子了。”mm给她解释了一下。

“真是报应，她不是觉着她们家赵明好吗，呵呵，现在可不是挺好的。”冰冰有点幸灾乐祸的嘲笑了一下，这家伙就是个爱憎分明的，之前虽然没有翻脸，可萍萍说的那些话，她却记在心中。

“你快别说了，咱们寝室的人出了这个事，咱们也跟着丢脸呢。”mm皱着眉头来了一句。

冰冰撇了撇嘴，不再说什么了，虽然解气，可是看着萍萍那狼狈的样子，她心里也不那么好受。算了，就当没发生那些事情就好了。

“走吧。”卓云不想看下去了，只希望萍萍有个好的结果。她眉头紧皱着，也说不出这种改变是不是好事。其实对于这个事情她一直迷茫，不知道是不是去改变，毕竟她不知道结果，就算知道结果她又怎么能代替别人做决定。就算她想教训一下赵明也只是想查一下他的情况，最后如何做，是让萍萍了解还是怎样，她还没想明白。事情发生到今天这个样子也不是她能控制得了。

看着萍萍眼中那消失的身材，红肿的双眼，这个时候卓云才发现，自己想要改变别人却不知这种改变也许不是别人想要的，或许她从一开始就不应该想着改变什么，她能掌握的只有自己，记忆中的事情没有发生，那或许是永远也不会发生的事情，她不是神，站在神的高度看着一切，最终摔下来的只有自己。

至此卓云不再受记忆的困扰，一切从现在开始吧。

其实她不知道，在那个2012，赵明和萍萍在南方打工，因为萍萍执意跟赵明好，跟父母关系破裂，家里并没有什么帮助，工作也不稳定，两人生活有些苦，赵明习惯了大手大脚，有些难耐不住，通过人的介绍认识了一个有夫之妇，又一次成了小白脸，萍萍知道后伤心欲绝，她的青春她的一切都献给了赵明，却成了这个结果，只是那时她怀了孩子，到底没有勇气离开他。

只是没想到的是，赵明被那妇人的丈夫发现，纠结一批人到他们家里打砸，赵明的腿被打成残疾，最后成了瘸子，萍萍却因为打闹中的碰撞，摔倒在地，不但失了孩子，以后也不能生育了。赵明因为残疾整日叫骂，这样的生活让一个年轻的女孩子失去活下去的勇气，就在2012年5月的一个雨夜，随着滚滚河水消逝了。

就算卓云一直犹豫不知该不该做，却不知道这事的发生跟她有关，如果不是她认识了楚征，如果不是文清远帮着打了一个电话，咨询了朋友的女朋友，他朋友的女朋友也不会知道这件事情，也是巧合，那女生与赵明的那个女朋友认识，两人是对面屋的，平日有些相熟，她到底没有守住将这个消息告诉了那个女生。这才闹到这里。

事情好像过去了，但是影响还在的，萍萍跟赵明在一起时间不长，感情倒也不是不能割舍，总是痛苦一阵罢了，加上这件事情弄得很大，她很是消沉了一段时间，不过通过这件事情她倒是成熟起来了，却不会像以前那样肤浅，小女孩总算是长大了，这也是一件好事情。

赵明跟两边都断了，那女生却是赵明的高中同学，两人已经交往很久了，女生家境很好，只是长得有些普通，赵明一早就是为了她的钱去的，女生从两人交往到分开，在他身上已经花了三四万了，她自然不肯这样罢休，又找了赵明闹了几次，赵明也怕这事闹大了，弄到学校去就不好了，最后也只能东拼西凑弄到四万元钱配给人家。到此名声彻底臭了。至少在财大不会有女生跟他在一起了。

卓云忙着准备四级考试，对这些事情只是略微了解，不过看到萍萍给冰冰道了歉，两人又和好了，心里很是高兴，萍萍因为感情不顺开始认真学习，这样一来总不会像记忆中那样挂科了。

考试那天又下起了大学，寝室里几个人不考试，又没课，一起去海边看海上雪景去了，卓云回来却是一个人，屋子里十分暖和。卓云去空间里洗了个精油浴，身体非常放松，这段日子她没少使用空间物品保养。整个人状态特别美好。

刚出空间，头发已经干了，抹上保养膏，使用牛角梳轻轻的梳着，卓云的头发一直很黄，又细，后来烫过几次头发，发质更加脆弱，非常愁人。

这段日子使用空间里加工的保养膏，两天做一次，一个月下来头发已经增多了不少，浓密黑亮。这只是一种长期的保护方法，必须长时间使用，如果她能种何首乌，就能制作乌发药膳，只需一年吃上几次，就能让头发永保乌黑，不需这么麻烦了。不过卓云很喜欢这样，每次做完护发总觉大脑都跟着舒服了。或许跟她手上的梳子有关吧，这巴掌大的牛角梳是福袋中的一个，入手有些微凉。摸着都舒服。

半个小时后她才将头发清洗干净。外面雪更加大了，她也不想出去，坐在寝室看着书，四级考试已经结束了只等成绩再考口试。

十二月却也没什么事了，卓云想了想，好像云海明珠已经开盘了，她也该把手上的钱花出去了，而且也该买个房子了，住寝室很多事情都不方便。再说大二她们要搬新的寝室，她有点不想住了。

学校新的寝室不知道是不是装修材料的问题，一进去就有一股子装修的味道，非常难闻，原本想着时间长了就散了，可直到大二结束，还能隐约闻到。一些同学干脆出去租房，她们寝室的学生也是哪个时候分开的，萍萍跟赵明同居了，金喜珍跟她的老乡一起住了，卓云他们四个倒是一直在一起，不过住的一直不如意。换了很多地方。这次情况不同了。

正想着事情，听到敲门声站起身，“请问你找谁？”门外站着一个穿着粉红色大衣的女生，女生长的很可爱，眼睛明亮。红嘟嘟的小嘴，脸上冻得有些红。

“你就是卓云吗？”小姑娘看着卓云，突然问。

卓云点了点头，“是啊，你找我。”

女孩子看着卓云，身材苗条婀娜，穿着白色亚麻长裤宝蓝v领贴身衣，皮肤白皙，容貌柔美，就连她看着都觉着漂亮，有点惊艳的感觉，更何况男生了，肯定是喜欢的。想到这里眼圈泛红，接着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卓云真的傻眼了，这小姑娘怎么回事怎么看着她就哭了。

“你别哭啊。来先进来坐。”卓云可不敢让她站在门口哭。赶紧拉进来。

把小姑娘按坐在床上，递上面巾纸，“小姑娘——”得了这孩子哭的太投入了，根本听不到她说的话。卓云干错坐在凳子上等。

这女人真是水做的，都五分钟还不停，“好了别哭了。”卓云干脆大喊一声。

“你到底是谁？哭什么啊，我又没惹着你。”

小姑娘瘪瘪嘴，眨巴眨巴满是水气的眼睛。“你是卓云。你长得这么漂亮，楚征哥哥都不喜欢我了。”

得—卓云一下子就明白了，楚征惹的祸，等她抓到他的，不能让他好过了。

“你是楚征未婚妻？”卓云问。

小姑娘点点头“还没订亲呢。”

“我知道你们年后订亲。你来找我为什么啊？我也没惹找你吧。”卓云抱着胳膊，很是无奈，她招谁惹谁了。

“我听说楚征哥哥不想跟我订亲，他喜欢你。我想看看你。”这小姑娘眼睛红红的，脸红红的，满脑门的汗，有些狼狈，不过看得出来还是非常可爱的。

“那你看我哭什么啊？”卓云觉着自己没那么吓人吧。

“谁让你长得那么漂亮，楚征哥哥肯定不会喜欢我了。哇——”小姑娘再次哭了起来，她某着一股劲跑着来了，也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像别人撒泼打滚她做不来，理直气壮抓小三她也没理，在看到这女生看着这么好，她更是绝望了。

“停停停，我和楚征什么事情没有，我们就是朋友关系。”卓云肯定的说。

“真的？”小姑娘眨巴眨巴眼睛，似乎有点忐忑。不会是骗她吧。

“真的。”卓云点了点头。

“可是琪琪说楚征为了你都跟家里吵起来了，还到这里陪你。楚征可喜欢你了。”小姑娘说着眼圈又红了。

“放心肯定没有，楚征跟我就是普通朋友，你看我们俩认识才两个月，哪有你跟他一起长大关系好啊，而且你看你跟楚征都要订婚了，他不是没反对吗？你想想以楚征的性格谁还能逼着他吗？”她容易吗。

小姑娘想了想，脸更红了，“不能。”接着神情又有些暗淡“可是楚征哥哥只把我当妹妹。”

卓云拄着胳膊，“他是有这个困扰，只是你们现在关系变了，他肯定会改变的，你得给他时间不是，而且你也不能总楚征哥哥楚征哥哥那么叫了，慢慢的你们就好了。”

小姑娘一想也是这样，脸上笑容一下笑容满脸，一下跳起来，“哎呦。”头撞到床上了，“呜——疼——”

上前给她揉了揉，“你怎么来的，哎呀，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你来之前跟家人说了吗？”

小姑娘红着眼圈，“我叫方依依。”

“你多大了？”卓云看她好像不大。

“十九了。”方依依看着卓云突然不好意思了，她根本没弄清情况就这么跑来了，太失礼了。

卓云满脸黑线—好像比她还大。“你来之前家里人知道吗？你怎么来的？跟楚征说了吗？”

方依依摇了摇头。低着头不敢说话了。

卓云翻了个白眼，赶紧拿起手机打电话“喂楚征？”

“卓云有事吗？”楚征口气有些不好似乎有些不耐烦。

“方依依到我这里来了。”卓云说了一句。

“什么？”楚征一嗓子差点把卓云耳朵震聋了。

“你小点声，我说方依依到我这里来了。”

“你让她接电话。”这就话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卓云把电话递给方依依，方依依轻轻地说了一声“楚征哥哥。”

“方依依——你知不知道大家都找疯了？”楚征声音大的在寝室里听的清清楚楚。

方依依声音小小的，“楚哥哥你又吼我。”

那边楚征翻了个白眼“行行——你把电话给卓云，等你回来子再收拾你。”

“楚哥哥要跟你说话。”方依依满脸不好意思的看着卓云。她也知道自己惹大麻烦了。

“卓云，这两天你先照顾一下依依，我外公外婆都在京呢，这两天京城下雪，不通飞机，我可能不能那么快过去，依依就交给你照顾了。”楚征说了一声，声音里有点疲惫，今天早上方依依寝室的学生说她晚上没回去，楚征打电话没人接，他还以为方依依被绑架了呢，方家也开始动了起来。再晚点，不定有什么事呢。

“嗯，你放心吧，我会照顾好她的。”绝对不会让这孩子离开她的视线。不然出了事，也不好交代，“不过她过来是为了看我，有人在她身边说什么了。”

“我知道了，我会处理。给你添麻烦了。”

“客气。好了挂了。”

转身一看，竟然睡着了。昨天没回寝室今天才到，估计是坐火车来的。哎，真是小孩子脾气，楚征恐怕会很头疼吧。他自己就是个任性的要是跟这小姑娘在一起，可是得有责任感了。

轻轻地把她衣服给脱下来，寝室里挺热的，她这里还靠暖气，这孩子真能折腾。

方依依是被一股香气给弄醒的，坐了一夜火车心情不好，也没吃什么东西，早就饿了。感觉屋子里静悄悄的，睁开眼睛，是个很陌生的空间，噢她来d市来了，霍地脸又红了，太失礼了。猛的坐起身。

“醒了，起来洗漱一下，吃点东西吧。”

方依依扭头看了一下，对面床上卓云侧着腿坐着，手上拿着一本厚厚的书籍，正看着，这会头发已经松松的梳了个辫子，整个人看起来娴静柔和。心里有些喜欢，又有些黯然，她这样的才配楚征哥哥呢。可是依依也很喜欢。脑袋一时很矛盾。

卓云看着那小姑娘脸上变化多端，也不知想些什么。暗叹了口气，楚征这回你可是欠了我一个人情呢。她得想想，怎么也不能便宜了他。

端了盆热水回来，方依依已经彻底清醒了，“过来洗洗吧，这里洗澡间要到单日子开，今天是不能洗澡了，这两天你得住我这，楚征最快也要明天到了。”

方依依点了点头“谢谢卓云姐姐。”

“别—别叫我姐姐，你年龄比我大呢。”她好像没那么老吧。

方依依一听脸涨红了。这孩子太爱害羞了。

洗了脸，吃了饭，卓云观察，这小姑娘，做事却是很规矩，家教不错，除去对感情有些把握不定，其他的到有一股子大家闺秀的气质。或许是被家人保护太过了。

寝室的人回来看到方依依，都挺热情的，卓云看着方依依跟大家说话条理清楚，温温柔柔的，很容易获得认的好感，如果不是这孩子眼睛太干净，她都以为之前的一切都是装的了。不过她能感觉到之前那个才是她的真性情，这会却是家教使然。

昨日的雪下的很大，不过d市冬天的雪多半是存不住的，第二天中午就化的差不多了，卓云上午有课，却也不放心方依依一个人待着，干脆带着她去了教室，今天上的大课，在阶梯教室人那么多，谁有知道她不是这个学校的呢。

刚下了课就接到楚征电话，竟然一早就坐飞机赶过来了，还真是心急，她还能把依依吃了不成。

楚征来到学校，见到方依依劈了啪啦一顿说，说的小姑娘眼圈泛红都抬不起头来了。不过卓云看楚征那关心的样子，到觉着现在的楚征倒像个男人了。少了些以前玩闹的性子。两人也是很相配。

方依依家人对她十分担心，加上这次跟楚征还有关系，他也被家里训斥了一顿，两人都不敢久留，坐下午飞机离开了。方依依这一天多时间都不太好意思面对卓云，对着寝室的其他人都还自如，只是见到卓云却是有些放不开，谁让她心里一急，直接找过来，还哭成那个样子，太难为情了。不过要走了却很不舍，她从小被家人保护，虽然有时孩子气，看人还是很准的，之前被人诓骗却也是关心则乱，对着卓云心里没有了芥蒂，更加想要亲近，只是她们离的太远。

“卓云，你要是去京城，一定给我打电话，我带你去玩。”真是映着那句话了，依依不舍。

“走吧，再晚赶不上飞机了。卓云，我们俩大年初六订亲，你要是没什么事，去京城吧，我负责招待。”

“好，有时间我会去的。”看楚征的样子却是认真了，以后应该不会找她来咨询女生都喜欢什么了。那些追女计划用不上了。

看着出租车远去，卓云想着她跟方依依以后见面机会怕是不会那么多，这个小姑娘还是挺有意思的，可惜离的太远了。

她却不知道，这个方依依跟她缘分却是很深，未来竟然成为另外一种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