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山与箫芷柔以为对面的妇女只是有些防备着他们,作为一个女人带着一个不大的孩子,有所警惕心也是可以理解的事情,所以尽管到了后面妇女与孩子不太跟林山两人进行交流,他们也没有太放在心上。
但是随即令得林山与箫芷柔有些讶异的是,妇女带着孩子起身离开林山面前的位置,但并不是到了下车点准备下车。
他们是走到了林山他们身后远处的位置上去坐着,摆了明避开林山与箫芷柔两个人
虽然这指定席位有固定位置,但是因为车内位置上坐着的人很少,所以换着座位坐倒也不会有什么问题,但是林山与箫芷柔还是很不理解这两人的做法。
警惕他们,也不用这样避开他们吧,他们也没有对妇女孩子两人做什么事情。
箫芷柔皱着眉头道:“这妇女警惕心也太重了吧,还跑到别的位置去坐,还枉费我一番好心的拿出我的润喉片。”
林山目光微微闪烁,“这两人并没有这么简单。”
箫芷柔蓦然一惊,她知道林山的眼光尖锐,但是她疑惑道:“这两个人难道不是普通人吗?”
林山开口道:“这两个人的确是普通人没有错,我也没有感知到一丝的武者气息波动,所以应该不太可能是那些伪装起来的武者。”
“那你怎么说他们两个人不简单。”箫芷柔疑惑问道。
林山开口道:“最不简单的应该是那个妇女,你有没有注意到妇女的神情变化?”
箫芷柔摇头,“我刚才一直在跟那个小男孩聊天,所以没有什么注意,不过我觉得那妇女虽然看上去衣着有些朴素甚至邋遢,但是举止动作好像并不粗鲁。”
林山敲了个响指,“老婆,你太聪明了,你一下子就发现了重点。”
“重点?”箫芷柔有些纳闷。
林山点头,“没错,重点就是那个妇女一开始说他们不是住在大阪,只是去亲戚家里,所以坐新干线回去,但是你记不记得你跟小男孩聊天,你说起大阪一些好玩的东西和地方的时候,虽然小男孩表现出很惊讶的样子,但是我注意到那妇女眼神并没有太多的变化。”
顿了顿,林山开口道:“而且给我一种,她很熟悉那里的感觉,甚至有一些地方你说错了,我没有纠正你,但是我注意到那个妇女微微皱眉,好像不同意你说的一样。”
箫芷柔惊讶道:“你是说那个妇女很熟悉大阪?”
林山点头道:“没错,而且我觉得她可比我们要熟悉多了,这样的人一开始的时候竟然说自己不太熟悉那里,只是探望一下亲戚而已,明显就是在说谎。”
箫芷柔开口道:“可这也就说明她不太想要跟我们说太多而已,怕我们知道太多她的事情,所以她隐瞒也情有可原。”
林山点头,“的确,对于一个陌生人,也没有必要都说实话,但是她可并不只是这一点让我觉得她不简单。”
林山开口道:“我注意到,她全程一直双手放在她的背包上面,虽然表现出来很随意,但是我还是能够感知到,当我们目光看向他们的时候,她放在背包上的双手明显稍稍绷紧了一点。”
如果是普通人,根本就难以察觉到妇女肢体语言的细微变化,但是林山具备着凝气境的修为,感知甚至足以遍布整个高铁列车。
所以妇女的肢体语言变化丝毫瞒不过林山。
“难道是她背包有问题?”
箫芷柔顺着林山的话猜测道。
林山笑道:“也不能够说有问题,可能人家带着什么价值高昂的东西,怕我们起了觊觎之心,不过有问题的不只是她的背包。”
林山继续道:“正是因为她双手变化,所以我也注意到她的双手,老婆,你先前不是说她衣着朴素,但是举止有些优雅吗。”
箫芷柔点头,“对啊,就是有些很有礼节的感觉,说话的方式也是。”
林山嘴角上扬道:“当我看到她双手的时候,我发现她的双手上的皮肤很细嫩,当然,与老婆比,还是有些差距。”
“少贫嘴,继续说。”
箫芷柔白了林山一眼,催促道。
林山于是继续说道:“老婆,你还没有听出来吗,我刚才说她的手很细嫩,甚至没有什么茧子,这样的一双手不可能干出什么活,她又不是武者,无法通过洗髓伐脉,使得自己皮肤恢复细嫩。”
“所以她这样的一双手与她的衣着装扮格格不入,甚至我仔细看她的脸,也不像是那些常受风吹日晒的人皮肤,甚至我也怀疑,她那一身的衣着都是故意装扮出来的,她的真实身份绝对不会是外表看上去那样朴素。”
箫芷柔掩嘴惊讶道:“你是说她看上去的身份都是伪装的??!!”
林山点头道:“没错。”
“可是她为什么要这样子伪装,她为的是什么?”
箫芷柔还是有些好奇,心中也十分的疑惑和诧异,因为她先前也是一直将她当做是那种普通的妇人进行对待。
谁能够想到之前一直坐在她面前的妇人竟然也是伪装的,这让她都怀疑最近自己的运气了,她老是能够接二连三的遇到伪装身份的人。
林山眼眸闪烁,“她为的是什么我就不清楚了,不过我怀疑与她有些紧张的背包有关,可能包里藏着什么不寻常的东西吧。”
箫芷柔想到什么,“那个小男孩他——”
林山皱眉道:“那个小男孩,她妈虽然说他只是小咳嗽,喉咙不舒服,但我隐约察觉那个小男孩的病不简单,因为他的气色很差,有一种外强中干的感觉,表面看上去还比较正常,身体却是疲软,气血不足。”
箫芷柔眼露担忧之色,“她们不会是想要去求医吧,包里面装了不少钱,怕穿着光鲜被怀疑,所以才打扮成普通人家。”
她与那个小男孩聊了不少的时间,所以对于那个小男孩很有好感,林山一说小男孩可能生病很严重,她也是为小男孩感到担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