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马三炮就和女孩一出发了。马三炮躲在外面,女孩去打探消息,
马丽丽的同事们对马丽丽的消失并不感到意外,因为马丽丽走的时候是请了假的,而且领导也发布过消息。原本是要请三天的假,后来还追加了几天。
这样的消息听起来马丽丽走的时候是从容不迫的,后来居然还能够追加假期。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她的领导,或者是她的同事中一定有人知道她的去向。
马三炮又让女孩自称是马丽丽的妹妹,来北京找不到地方住了,想去马丽丽家过夜。女孩很机敏,问到了马丽丽的住址。
马丽丽住的地方相对要好点,是在青年公寓里面,虽然进不了,但能看到马丽丽住的地方,也算是对马丽丽有了一些的了解。
马三炮敲了几次门,那门纹丝不动,里面没有回应。马三炮想破窗而入吧,又觉得不妥,但如果这样下去,半点马丽丽的消息都不可能得到。
就在这个时候,马三炮突然有一阵不祥的预感。他突然想起来,自己和五狗子那次去买金属探测仪,老王那些人是怎么找到自己的。还有马丽丽对自己的追踪,都是在自己的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出现了。
马三炮掏出手机,心想坏了,老王不可能不会检测自己的手机,查看自己的行动方向。如果昨天没找到自己的话,那现在也差不过了。
自己的事情是不能让别人牵扯进来的,马三炮把身上的钱拿出来一半了给女孩。女孩说什么也不要,马三炮就说是先放到她那里,等以后有机会了再去找她。
马三炮让女孩走了。临走的时候说如果以后有机会就去看她。女孩走了以后,马三炮就在马丽丽的门口找了个地方座下,点上根烟,悠然地抽着。按时间掐算,老王那些人也差不多快到了。
果然女孩上了电梯没两分钟,另一部电梯“叮”地打开了。从电梯里出来十几个人。马三炮认识的有老王,还有马丽丽。
马丽丽被几个人夹在中间。马丽丽看上去一脸的委屈,眼圈是黑的,头发也是乱的。但无论如何也挡不住她那张俊俏的脸,虽然日月的风霜让她那张脸比不上那些二十几岁的女孩,但是马三炮看着还是十分的喜欢。如果和这样的女孩相亲,马三炮一定会一百个愿意。
电梯门打开的时候,马三炮就坐在旁边悠然地吸烟,俨然在等人。老王看到马三炮,仍旧做出一副老相识的样子,道:“三炮啊,老朋友,看来让你等了很久了。”
马三炮道:“哦,刚刚到。我不喜欢等人,不过你也没让我多等。”
老王哈哈一笑,道:“马三炮你还算守信用。今天我要和你谈谈正事。我先给你介绍一下我们的老板。”
老板?马三炮一直以为老王就是这伙人的头头,现在老王却说要介绍自己的老板。老王的智商也阴谋已经让马三炮够吃一壶了,现在又跑出来个老板。这人站在老王的背后指挥全局,肯定更难对付。
马三炮吸了一口凉气,冷静地看着这些人,希望能从他们身上找出一点破障。
老王要介绍的那个人就站在众人的中间。这个人脑袋硕大,头发油光,鼻梁上架着一副墨镜,看起来牛气冲天。听到老王要给他介绍马三炮,这老板道:“进里面再说。”
马丽丽打开了自己的房门。一行人鱼贯而入,老王手下的人找了两张已经给老板坐下,其他的人则都站立而候。
马三炮是第一次来马丽丽的家里。家里的空间不大,顶多也就四十个平米,但是在主人的精心收拾之下,里面看起来格外地温馨。进到后马三炮最先看到了放在写字台上的一枚黑球。
黑球放在一个很显眼的位置,几乎是进入到房间里面后第一个要进入视线的。这样一枚黑球在别人看来可能只是一个十分不起眼的物件,甚至都可能会想怎么会把这样的东西放在这里,但是马三炮一看就看出来了,那是颗金球。是一个有着平凡的外边,却有不凡身世的金球。
看来马丽丽真的没有忘记旧情。这颗救是从窑神的塑像上面掉下来的,一共掉下来五颗,正好五个人平分了。马三炮的那颗球后来支援了五狗子做生意。那些金球是他们拼命后的成果,似乎也代表了他们的感情。而在马丽丽这里,显然这颗球对她的价值显然已经超越了黄金本身。
戴墨镜的老板也不管其他人,大模大样地在中间的椅子上坐下,便道:“你是马三炮?”
马三炮点点头。
马三炮的注意力一直在马丽丽身上,他希望马丽丽能给他一个眼神,哪怕是轻轻地一瞥也可以,但是马丽丽有意躲避马三炮,她始终满脸严肃地看着外面,犹如这里的事情跟她没有关系。
那墨镜老板又道:“听说你们村子里很不错。你给讲讲吧。”
墨镜老板这样的说辞似乎想和马三炮套近乎,但是他自大的口子和不可一世的神态让人觉得很反感。如果是他的员工或者是有求于他的时候,这样的神态还勉强可以接受,但是以马三炮的性格,就算刀子架到脖子上也不屈服,怎么在乎你这霸道的口气。
老王可能也发觉了,这里面的问题,忙道:“三炮,这是我们老板何悟本,在业内也算顶顶有名的。你给说说你们村里的事。后面那块地是你么祖上留下来的是吧,那里面的建筑都是原汁原味的古建筑群,如果能开发出来做旅游,那是笔一本万利的好买卖。”
相当于是老王替马三炮回到了何悟本的问题。
马三炮道:“原来你就是何悟本?久仰大名呀。你看看我要是连着睡上十年,能不能成神仙?”
马三炮话中不乏揶揄,但是那何悟本也不生气,道:“我何悟本出道多年。怀疑我的人能装几火车皮,但那只不过是嫉妒我而已。现在都是拿事实说话,我以我的成功告诉那些人,我的医学理论是有效果的,我的理论是自称体系的,这也是我为什么能让全中国人耳熟能详的原因。我里面的道理不是你这样毛头小子能知晓的,所以你还是别费口舌了。等有一天你也有了我这样的成就,你再和我说吧。”
自古以来,大奸有大奸的道,大恶有大恶的路。是路就有人走,有的人一直在成功,有的人成功了几次,有的人失败地一塌糊涂。
马三炮道:“你的那些理论我毫不关心,你怎么赚钱我也不关心。我只知道做医生是要有医德的,一个人连基本的道德都没有,还指望他有医德?”
何悟本怔怔地看了马三炮一眼,哈哈大笑,道:“你在怀疑我的医德了。那么请问我的医德不好吗?”
马三炮道:“如果好的话,我还能在这里吗?”
何悟本鼻子里哼了一声,道:“成王败寇的道理你懂吗?如果为了能治好天下人的绝症,而犯一些小错,你觉得值吗?”
马三炮道:“如果现在有能知道绝症的药方子,那个人一定不是你。”
“的确不是我,我还没有那样的能力,不过我知道一个人有。”
“你说的这些跟我没有半毛钱的关系,我今天是来领人走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