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炮,这是一个好地方呀,你怎么不早说,要是早知道有这么个好地方,我肯定天天来。”
“这里的高墙就是拦你这种人的,否则要这么高的墙干什么!不过这里的风景实在是太好了。”
马三炮所言不假。在方圆几百里,也许再也找不到这样一个好地方了。这里没有半点人工的痕迹,完全是野生野长的植物。
在生态环境日益破坏,沙尘暴施虐的年代,能有这么一片天地,简直是上天的恩赐。
“五狗子,以后等咱们老了,咱们就住在这里好不好。”
“太好了,把这里都买下来,咱们盖上几栋房子,那真是比神仙还要舒坦。”
两人边聊天,边往里走。马三炮给五狗子讲那天在这里救了一只小老鼠,那只老鼠带着马三炮到了里面。这么多年过去了,也不知道那只老鼠怎样了。
正说着,五狗子指着前面让马三炮看。
“三炮,那是什么东西。”
顺着五狗子指的方向看去,在一处悬崖上搭下来三根绳子,那绳子一直到了谷底。
难道有人进来了?
这样的情况让马三炮心里一紧,是有人在他们之前到了这里。难道马家庄的秘密还有别人知道?
马三炮不想往坏的方向想,他知道有那么一群人,自称为“驴友”,专往人迹罕至的地方跑。还有一群人叫做登山爱好者,拿着先进的装备四处征服小山小河。
马三炮给五狗子说了自己的判断,但最后还是否定了,有谁会开着豪车来当驴友?
两人立马警觉了起来。这个地方是马家庄的禁地,不是一般人可以知道,不是一般人可以来这里。是善是恶,只能等看了才知道了。
马三炮和五狗子立马警觉了起来,他们借着一人多高的野草慢慢前进,不让在任何角度的人发现他们。
刚走了没多久,就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一阵吵吵杂杂,似乎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果然是进来了人,那这些人的目的又是什么。因为没有探明情况,马三炮和五狗子不想和这样的碰面。这里的野草长的比人还高,很容易躲起来,而且躲在里面一般发现不了。
没过多久说话人就走近了,这人是在打电话。
“老板啊,你是不是听错了啊,这里什么都没有,就是些破破烂烂的东西,要是开发成个度假村还不错,但要是找那东西,根本没有。……好好,我再找找,完了我给你回电话。”
这人挂掉了电话,口里道:“妈的,什么破差事都让我赶上,你他妈自己怎么就不来。尽想着发财,脑子都昏了。连美国科学家都解决不了的事,在这个破村子里能解决?真实浪费时间,老子还不如去玩会儿。”
听声音好似有好几个人,但是都是脚碰到草丛时发出的声音,等那人顺着绳子往上趴的时候,马三炮才看清楚原来只是一个人。
这人嘴里说着是要找东西,究竟是什么东西?这让马三炮心里一层,是不是马家庄的事情被外人知道了,但是连马家庄人自己都不知道的事情,外人是怎么知道的。
五狗子道:“要不咱报警吧,把这帮狗日的给逮捕了。要不咱们把马家庄的人都叫了,把他们堵在里头。”
马三炮摇了摇头,道:“那样只会把事情闹大,虽然可以报一时之恨,但是解决不了根本。而且咱么都不知道他们来这里要干什么,就算把他们堵住了,但是没证据啊,那有什么用。咱们得悄悄摸进去,看看他们究竟想找什么。”
为了不让人发现,马三炮和五狗子在草丛里钻着走。马三炮第一次来这里的时候年龄还小,看着这里无比的大,但是现在看上去就小了很多,左右的距离也不过就三四百米,如果不是野草长的高,一眼就能看遍这里所有的东西。
马三炮和五狗子正在里面艰难地行走,突然就有东西调到了面前,定睛一眼,原来是只野鸡。这野鸡身上插了根箭,已经活不成了。
这片野地很少有人涉足,里面又有各种的野草,也附近飘散过来的庄稼种子长成的粮食,所以这里就成了野生动物的天堂。在马家庄附近最多的是野鸡,他们啄食草籽,自由生育。这些年来他们的数量越来越少,一方面的人类的大肆捕杀,另一方面是它们自身可居住生活的环境越来越少。
马三炮和五狗子以前也打过野鸡,那个时候吃不饱肚子,就算吃饱了,肚子里也没油水。弄个弹弓到山上跑一趟,运气好了就能打到一个,那就是全家改善生活的日子。野鸡的肉是发干的。饭店里总把野鸡的价钱高过家鸡,但是论起味道和口感来,还是家鸡好。
家鸡不如野鸡好,估计由此也可见一斑。
后来生活提高了以后,猎杀野鸡的人就越来越少了,为那几口不值当杀生,再说了鸡肉的价格都便宜的要死,也不值当为此动脑子。还有一个更为重要的原因就是国家也不提倡这么做,前几年还有人来高宣传,说要保护野生动物。
马三炮和五狗子虽然以前也猎杀过野鸡,但是对于这种越来越少的东西,他们是持保护态度的,把不得弄一只回自己家里养,好让这东西不会绝种。
那野鸡身上插着箭,马三炮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这些人很可能是知道了这里是一个封闭的环境,就到这里搞破坏。尽管刚才打着电话出去的那个人说要在这里找东西,也不能完全确定他们在干什么,总是不是在干好事。
马三炮对五狗子道:“这帮孙子在咱们老祖先的地盘上撒野,咱们得把他们撵出去。看他们都干什么了,咱们自己人都不来这里,他们却敢跑进来。咱们出去揍他们一顿。”
马三炮的话还没有说完,就看到五狗子无奈的表情。五狗子失意让马三炮看后面。
马三炮回头一看,一枝弓枪正瞄着他的脑袋。这是一直上了膛的弓枪,尖锐的箭头折射着冷峻的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