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狗子小心翼翼地要把那铁扁抱起来。那快铁扁有半米长、三十公分宽,一寸厚,按照正常密度算的话,这快铁扁那是很重的,就是两个壮男人也不一定能把它给搬起来。
马三炮和五狗子就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他们两个合力想要把那铁扁给翻过来。他们两个没打算把铁扁搬起来,他们只是想把它翻到另一面,就是想看看这个铁扁的另一面还有没有其它的图案。单单那四个图案实在是难以看出是什么意思,如果在这铁扁之上还能发现其它的痕迹,那也许就能起到柳暗花明的作用。
马三炮和五狗子用足了劲,要一口做起气把那铁扁翻过来,哪之一股力气发上来,却发现那铁扁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重。
力道已经到了手上,但是手中的东西并不需要那么大的力,所以马三炮和五狗子齐齐地被闪了一下,但是他们潜意识里要保护那铁扁,所以就算是自己跌倒在地上也不能让铁扁掉在地上,本来这次抱的机会就来的不容易,如果再给人家摔到地上,那还不得让老头给疯了。
马三炮和五狗子齐齐地摔到了地上,屁股上马上传来生生的疼,倒好像是小时候被妈妈给打了一板子。马三炮骂了一声,“妈的”,突然想起那怀里的铁扁摔坏了没有,急忙睁眼看时,却发现那铁扁一头在马三炮怀里,一头在五狗子怀里,安然无恙分毫未损。
看到铁扁好好地在自己的怀里,马三炮放心地吐了一口气。
马三炮和五狗子的精神算是在悬崖上转了一圈,知道发现自己站在了平地上,那精神才舒缓下来,但是就在这个时候,他们却听到了一阵笑声。
这笑声是从老头的嘴里发出来的。略带嘲讽的,还有些幸灾乐祸地,更多一些看着别人摔跤而自己高兴,更多地是阴谋得逞的那种笑。
老头的那种笑分明说明他早就知道这两个笨蛋要摔在地上,反应过来的马三炮看到老头那种笑,真实气不打一出来,道:“老朱,你真不厚道,你是在耍我们吧。”
老头笑呵呵地道:“我还真没逼着你你们搬,是你们哭着喊着要去搬的。”
马三炮还想要说点什么,却被五狗子拉着,五狗子道:“三炮,这东西怎么这么轻。”
被五狗子这么一问,马三炮也想起来了,这东西是有点奇怪,这么大的铁疙瘩怎么这么轻。
被摔了一次之后,马三炮和五狗子也不再客气,两个也没再去征求老朱的同意,就把铁扁给翻了过来,就是想看看着上面还有没有其他的东西。铁扁的背面有浅浅的一层土,虽然上面有土,但看那土的厚薄,应该还是经常有人擦拭它的,马三炮心中一怔,如果有人经常打扫这上面的土,那么上面的图案早就有人看过了。
五狗子用袖子拂去铁扁上面的土,然后仔细看上面的每一个角落,恨不得拿一个显微镜来对着看,但是最后的结果让他们十分失望。上面的纹路就是那种正常铁的纹路,看不出来一丝的不正常。
五狗子指着铁扁,道:“是不是还有更细微的东西在上面,要不怎么找个光线好点的地方看看。”
马三炮道:“其实这里的光线以及够好了,如果这里都看不出来的话,那在哪里都一样。你刚才说这东西这么轻,我觉得是个问题,它为什么会这么轻,按照这个比例那里面应该是空心的。”
五狗子把右手的食指曲回来,对着铁扁弹了一下,在轻微的撞击一下铁扁发出“铮”的声音。五狗子道:“你敲敲看,如果是空心的话,那里面应该是咚咚的声音,但这个明显不是。”
按照五狗子的方法,马三炮也在铁扁上面最中心的地方敲了一下,坚硬的铁马上给了他的指头最无情的回应。马三炮的敲击虽然没有五狗子那么有力,但是他也相信这里面是实心的。
阿基米德是古希腊杰出的数学和力学奠基人,自幼聪颖好学,是一位善于观察思考并重理论与实践相结合的科学家。他对待科学研究的态度是勇于革新、勇于创造而又严肃认真,曾在几何学、静力学以及机械的民明创造方面都取得了巨大的成就。
阿基米德有一个很大的发现就是浮力。相传叙拉古的希洛王叫工匠做一顶纯金王冠。金王冠做得极其精致,可是有人告发说,工匠在制作王冠时用银子偷换了金子。国王叫阿基米德想办法在不损害王冠的情况下可出王冠里是否掺了假。于是,阿基米德便冥思苦想考虑如何解决这个难题。有一天,他到澡堂去洗澡。当他躺进澡盆时,发现自己身体越往下沉,盆里溢出的水就越多。而他则感到身体越轻。突然产,阿基米德欣喜若狂地跳出了澡盆,甚至忘记了穿衣服就直奔王宫,边跑边喊:“找到了,找到了!”阿基米德找到了什么?他找到的不仅是鉴定金王冠是否掺假的方法,而且是重要的科学原理,即浸没有水中的物体受到一个向上的浮力,浮力的大小等于它所排开水的体积,据此计算了王冠中金和银的含量。因为重量相同的物体,密度大的体积就小。金子的密度大于银子,因而金块和银块同重时,金块的体积必然小于银块体积,如把同重的金块和银块放入水中,那么金块排出的水就比银块排出的水少,而王冠排出的水在这两者之间,这就证明了王冠不是纯金的。他又利用数学计算,确定了王冠中掺了银子,而且数量与阿基米德计算的结果一样。也有人认为,阿基米德分加紧称出浸在水中的金、银和王冠的重量,由此测定了它们在水中减少的重量,从这些数据中,他轻易地找到了答案。
最后的答案是肯定的,王冠被掺进了其他的东西。这个故事很简单,几乎所有的人都知道,但也就是这样的一个小故事,但马三炮觉得这个铁扁如果不是空心的,那么里面一定是掺杂了其它的东西。
五狗子又对马三炮道:“这个东西如果不是空心的,那又会是什么原因?难道是里面参杂了其它的东西?但是在那个年代,这样的技术应该还没有实现,可是更不可能出现的是像现在的工艺一样,做成一个盒子的样子。所以相比之下,我觉得还是里面掺杂了其它的东西。那里面又该是什么呢?在以前的冶炼业里,什么东西能比铁更难融化?”
马三炮道:“这个东西是比较奇怪,但是咱们想想做这个铁扁的人为什么要做的这么轻呢?我见过的以铁为招牌的东西一般都是镶嵌在石头里,或者是直接放在地上的,难道这个疯狂的铁匠真打算在他的时代打造一件艺术品,要把自己做出来的铁扁和用木头做出来的一样轻?”
五狗子若有所悟,道:“说的也是啊,咱们都忽略了这东西本来的用途,这就是一块扁吗,他就是用来做广告的,就是要挂在外面的。我做生意那会找人做过广告牌,那东西的用料都是又轻又结实的。如果用的东西重了,用不了几年就会走形,而且在外面风吹雨打的,万一给掉下来,那可不是闹着玩的,如果砸到人的头上,那可是要人命的。”
老头在旁边监视,听到两个人的谈话,脸上又有了一丝新的笑意,但是他也没有打断两个人的谈话,而是一直听着,知道五狗子说的那么严重的时候,他才憋不住笑了出来,道:“你们两个白痴。你们就不能问问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