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后面的五幅图里面,马三炮一点都看不明白,他寄希望于马丽丽。马丽丽虽然能看懂一些,但是欲言又止,最后才说事关重大,不能轻易谈及。
马三炮道:“是什么样重大的事能让你这么慎重,难道是毁天灭地的?或者是不涉及到我的?”
马丽丽想了想,道:“是的,两样都让你猜到了。不过天意难违,如果我不告诉你,或者是不让你去做,你会后悔的,而对于我来说,如果不能让你去做你想做的事情,那我也会后悔的。”
马三炮道:“你说的有点严重了吧,就现在的我,还没有那样的事,也没有那样的心情。”
马丽丽道:“现在的你是那样,但是不能保证知道这那些事之后的你还是那样。我太了解你了,所以我才会那么说。”
马三炮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道:“我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把我说糊涂了。”
马丽丽看了马三炮一眼,道:“你马上就要明白了,你先听我给你讲一个故事。”
马三炮笑道:“又是故事,我可是都听腻了。”
马丽丽道:“这是一个好故事,你会感兴趣的。”
“既然你都说很了解我了,那我就听听你讲的故事吧。”
“这是一个关于九鼎的故事。”
“你是说图画中的九鼎,还是网游?我知道有一个游戏就是关于九鼎的。”
“所有人说的九鼎都是一回事,也只有华夏大地才有,好了,你也别问了,等我从头地尾给你讲一遍吧。讲完了,你也是明白了。”
九鼎,作为我国文明时代入口处的一块里程碑,已经遗失了2000多年,虽然关于他们的传说有很多,但是它们现在究竟在哪里,却是没有一个人知道。从古至今有很多人想找到它们,但都是无功而返。
虽然人们已经无法找到他们,但是人们无时无刻都没有停止对它们的遐想,因为它们的历史意义太重大了。
我国古代青铜工艺高度发达,传下了许多稀世之宝。然而就历史价值而言,却没有一件比得上夏朝的九鼎。后人将争夺政权称为“定鼎”,就是因为三代以来,九鼎一直被视为王权象征的缘故。关于铸造九鼎,《墨子?耕柱》曰:“昔日夏后开(启)使蜚廉折金于山川,而陶铸之于昆吾,……九鼎既成,迁于三国。”三国指夏、商、周。根据《左传》宣公三年(公元前606年)的记载,夏朝初年,令九州州牧贡铜,铸造九鼎,事先将全国各地山川奇异之物画成图形,然后分别刻于鼎身。九鼎铸成后,陈列于宫门之外,使人们一看便知道所去之处,有哪些鬼神精怪,以避凶就吉,据说此举深得上天的赞美,因而夏朝获得了天帝的保佑。九鼎一出世,就蒙上了一层神秘色彩。其实,透过神话因素,就不难看出它的政治价值。再以九州之铜铸成九鼎,再以九鼎象征九州,无非是要表明自己乃九州之主,实现了天下一统。此后,九鼎便成了三代传国之宝。夏亡之后,鼎迁于商,商亡之后,鼎迁于周。周成王正式定鼎于郏(今河南洛阳境内),表明天命之所归。
春秋时期,随着王室力量的衰落,强大的诸侯对九鼎便产生了觊觎之心。公元前606年,春秋五霸之一的楚庄王,在整饬内政,兴修水利,厉行改革,国富兵强的形势之下,兴兵攻击陆浑之戎,逼近雒邑的郊外,周定王被迫派人为他举行慰劳欢迎之礼,庄王“问鼎小大轻重”,表明了他有灭周的野心。从此,后人将争夺政权,称之为“问鼎”。
《战国策》开篇东周策一《秦兴师临周求九鼎章》就记载了秦要侵略周夺取九鼎的故事。周人颜率有谋略,先鼓动齐国帮助驱秦,答应把九鼎给齐国,齐国来要,颜率便问齐王走哪条路,结果都不合适,还说九鼎九个,一个要用九万人,九九八十一万人方全能拉走,颜率又说:“今大王纵有其人,何途之从而出?臣窃为大王私忧之。”齐王曰:“子之数来者,犹无与耳。”颜率曰:“不敢欺大国,疾定所从出,弊邑迁鼎以待命。”齐王就不再提拉九鼎的事了。从这里看九鼎真够重的,不过一定有夸张,但从这个文献看,九鼎一定很重,还是九个。
此后,关于九鼎的下落,史家众说纷坛,不一而足。
司马迁在他撰著的《史记》一书中,对九鼎的记叙,就有出入,前后不一。如:在周、秦二“本纪”中说,秦昭襄王五十二年(公元前255年),周赧王死,秦从雒邑掠九鼎人秦。但在《封禅书》中说:“周德衰,宋之社亡,鼎乃沦没,伏而不见。”由后者分析,九鼎在秦灭周之前,即“宋之社亡”时,已经不见;那么,前者所述秦昭襄王五十二年,秦从雒邑掠九鼎归秦,岂不是自相矛盾,令人费解!司马迁之后,东汉的著名史学家班固,在其所著的《汉书》中,对九鼎之下落,采取兼收并蓄之法,收录了司马迁的上述两说,同时,又补充了一条史料,说是在周显王四十二年,即公元前327年,九鼎沉没在彭城(今江苏徐州)泗水之下。后来秦始皇南巡之时,派了几千人在泅水中进行打捞,毕竟是江水滔滔,无从觅处,只得徒劳而返。
到了清代,九鼎之下落更加难以考察寻觅。后代史家只能随意加以揣测了。王先谦在《汉书补注郊祀志》中认为:东周王室在衰落的过程中,已无力量保护自己。而战国时期各个实力雄厚的诸侯国,却虎视眈眈,力图统一中国,取周而代之。因此,象征王权和“天命所归”的九鼎,自然成为各诸侯必欲夺之的稀世国宝;加之此时周王室财政困难,入不敷出,于是销毁九鼎以铸铜钱,对外则诡称九鼎已不知去向,甚至说其中一鼎已东飞沉人泗水之中,免得诸侯国兴兵前来问鼎,自找麻烦,王光谦的说法虽似有理,但提不出任何一点史料加以证实,因此,是使人难以置信的。
后世帝王亦曾屡次重铸九鼎,以武则天万岁通天元年和宋徽宗崇宁三年两次最为有名。 纵观中国历代史籍,关于九鼎下落的材料虽多,但往往自相矛盾,提不出充分可靠的依据,不禁让人产生疑问:在地下埋藏的古物中,九鼎今天究竟是否还存在?在历史上,根据历代史书记载,它确实曾作为夏、商、周三代的镇国之宝。相传了二千年;并且,从未发现过古人关于它已销毁的历史记载。因此,九鼎的下落,至今仍是一个谜。或许,今后会有揭破这个千载之谜的一天,那可能也是九鼎重见天日之时。
大禹铸的九鼎是什么式样?是方是圆?是四足还是三足?鼎内外有什么铭文和纹饰?至今无所考稽。惟《拾遗记》卷二载曰:“禹铸九鼎,五者以应阳法,四者以象阴数。使工师以雌金为阴鼎,以雄金为阳鼎。鼎中常满,以占气象之休否。当夏桀之世,鼎水忽沸。及周将末,九鼎咸震。皆应灭亡之兆。后世圣人,因禹之迹,代代铸鼎焉。”
以上雄金、雌金的含义诸书无解,大概是指合金的硬度而言。“以占气象之休否”就是测国运之兴衰。可见,鼎从容器、炊具、到祭器、礼器、又到宝器、神器,代代演变已彻底改变了实际用途,变成了国家供奉的神物。
大禹九鼎之纹饰虽无实物可证,据现已出土的当时陶器纹饰推测,也不外于兽面类、龙凤类、动物类、云雷类、火类、几何类等。
司马迁在他撰著的《史记》一书中,对九鼎的记叙,就有出入,前后不一。如:在周、秦二“本纪”中说,秦昭襄王五十二年(公元前255年),周赧王死,秦从雒邑掠九鼎人秦。但在《封禅书》中说:“周德衰,宋之社亡,鼎乃沦没,伏而不见。”由后者分析,九鼎在秦灭周之前,即“宋之社亡”时,已经不见;那么,前者所述秦昭襄王五十二年,秦从雒邑掠九鼎归秦,岂不是自相矛盾,令人费解!司马迁之后,东汉的著名史学家班固,在其所著的《汉书》中,对九鼎之下落,采取兼收并蓄之法,收录了司马迁的上述两说,同时,又补充了一条史料,说是在周显王四十二年,即公元前327年,九鼎沉没在彭城(今江苏徐州)泗水之下。后来秦始皇南巡之时,派了几千人在泅水中进行打捞,毕竟是江水滔滔,无从觅处,只得徒劳而返。
到了清代,九鼎之下落更加难以考察寻觅。后代史家只能随意加以揣测了。王先谦在《汉书补注?郊把志》中认为:东周王室在衰落的过程中,已无力量保护自己。而战国时期各个实力雄厚的诸侯国,却虎视眈眈,力图统一中国,取周而代之。因此,象征王权和“天命所归”的九鼎,自然成为各诸侯必欲夺之的稀世国宝;加之此时周王室财政困难,入不敷出,于是销毁九鼎以铸铜钱,对外则诡称九鼎已不知去向,甚至说其中一鼎已东飞沉人泗水之中,免得诸侯国兴兵前来问鼎,自找麻烦,王光谦的说法虽似有理,但提不出任何一点史料加以证实,因此,是使人难以置信的。
后世帝王亦曾屡次重铸九鼎,以武则天万岁通天元年和宋徽宗崇宁三年两次最为有名。
1912年国民政府建立,陆军部制定《勋章章程》,规定勋章种类为九鼎虎罴醒狮三种,每种各分九等。此后还公布过一些勋章,国民政府奠都南京后,上述勋章全部废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