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三炮领会马丽丽的意思,也说一声“吃的好饱呀,咱们回家吧”,说罢两人一前以后离开了麦当劳。
出了店里以后,马三炮奇怪地问马丽丽,道:“怎么了,发生什么情况了。怎么记着要走?”
马丽丽道:“刚才服务员的举动你看看了吗?”
马三炮道:“看到了呀,她不是过来送餐,搞错了桌子,送错了。现在时间也晚了,他们可能累了,没记清桌子号数。”
马丽丽道:“你还真会为她着想。如果说其他人我不知道,但是这个女孩我却是注意了的,她刚刚上班,和她交接的是一个盘头发的。她刚刚上班不可能就是这样的状态。”
马丽丽说到这里,马三炮已经明白了马丽丽的用意,这个女孩也是何悟本的间谍。
马三炮道:“这又是女人的直接吗?”
马丽丽的直觉是没有错的,那个丝袜女孩和送餐服务员是姐妹。服务员不是何悟本手下,她只是临时受她姐姐的指使,接着送错餐的机会把一枚小小得窃听器放到了马三炮和马丽丽的桌子下面。只不过马丽丽用她的直觉避开了。
马丽丽对马三炮道:“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我觉得他们长的非常地像,那眉毛和眼睛,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
这两个女孩的脸马三炮也看过,只不过马三炮更多地是去看那个丝袜女孩的腿,所以也没那什么眉毛,什么眼睛,就是觉得少看了几眼。现在马丽丽这么问,马三炮也不好意思说,只好含糊道:“哦,是啊。是那样的。”
马丽丽道:“现在知道何悟本的厉害了吧,他会动用一切力量来确保他的投资安全。一条路走上百分之一,还能回头,但如果是走了百分之五十,往前走和回头走的路程是一样的。何悟本付出了这么多的钱财,他已经回不了头了。他一定还会在咱们两个的身上做文章。我还有很多的话想要跟你说,趁着现在还有点时间,我就跟你都说了吧。”
那个丝袜美女的出现让马丽丽更加谨慎,她想在会家之前把眼前的情况都说清楚。马三炮则有点不耐烦了,他原本是来解救马丽丽的,没想到在马丽丽的脑子里有这么多的事,这么多的话,他都有些怀疑马丽丽是不是在一直瞒着自己了。
马丽丽说话的语速也快了很多,不过为了避开可能出现的监控,她的音调却低了很多。
马丽丽问马三炮道:“你一个没有问我为什么?”
马三炮道:“现在我脑子中的为什么有很多,你是指哪个?都说北京城的巷子多,来了以后我才发现北京城不仅巷子多,公交车也多,弄的我昏头转向的。”
看着马丽丽的眼神,和她突然地问,马三炮知道她在说什么。马三炮以前也在脑子里做过那样的构想,可是那是一个人心底的秘密,就和马家庄男人的秘密一样,是一个耻于向外界传播的秘密,这样的秘密只能自己说出来,如果让别人说,那么那就会是对人的不尊重。
北京城的接到格外地干净,乌黑的柏油路上看不到一丝尘土。遥远的风从摩天大厦的间隙里闯进来,突兀地抚摸着行人,给这个钢筋铁骨的城市增加了许多的新意。路旁的大树就像是盛装罗列的仪仗队士兵,一丝不苟地站在行人的身边。偶尔的一片落叶从树上滑落下来,也就像是和人捉迷藏一样,在眼前一闪而过,再也没了踪影。
马三炮又想起了他们在去白家庄的那些事情,新鲜地,刺激地,却又无论如何不知道自己的目的什么,也不会知道碰见的那些事情会给自己带来什么样的影响。
马丽丽道:“我就知道你是在装,我看你还能装到什么时候。那点事情就连我都分析出来了,我不相信你还不了解。”
马三炮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的脑子怎么能和博士的比,你还是直接告诉我吧。”
马丽丽鄙视地看了马三炮一眼,又看看手机上的时间,道:“不和你墨迹了,我还是说吧,反正也都一样。”
马三炮做了一个请讲的姿势。
马三炮的这种态度反而让马丽丽没法讲到了,她问马三炮道:“你知道咱么在窑神那里见到的那个死尸是谁吗?”
马三炮心里一惊,果然马丽丽是要说这事,她既然已经把问题想到这个层面上了,那么她对整个事件都是有一定的把握的。马丽丽这么问,她肯定是认为马三炮早已经知道了结果。如果这个时候马三炮再打马虎眼,那就是马三炮的不对了。
马三炮想了想道:“我还以为你不会往那里想呢,以我的见闻,后来的判断,我觉得那个人就是小花爹。”
马丽丽道:“马三炮你不傻呀,我就知道你能分析出来。那个人确实是小花爹。他最后死在了那里,这也是他的报应吧。你还记得他的样子吗?双膝跪地,两手摊开,好像他那样做就能得到别人的原谅,但是他最后祈求原谅的确实窑神,我觉得他应该去求他的老婆和孩子原谅,那样才是他应该做的。”
马三炮道:“可不是吗?要不是他那样,他的老婆也不会做出那样的事来,最后也不会死的那么惨了,就算死了,还要做村里的反面教材,可是村里人又有几个知道事情的经过。”
马丽丽道:“这就是教育你们男人,一定不要太花心,一定不要在外面拈花惹草,否则就没什么好结果。”
马丽丽说着说着,居然又盘敲侧击地教育马三炮,马三炮道:“你还是说说正事吧,是小花爹怎么了。”
马丽丽道:“这个小花爹你知道,但是另一个人你可能就不知道了。这个人在整件是情理关系重大,但是我一直都不好意思说。”
马三炮道:“没事,说吧,大不了再教育我一顿。我已经习惯了。反正你要是教育我,不管什么事都能绕回来。”
马丽丽道:“确实是可以教育你,这也是一个男人负义,女人苦守的例子,如果是其他人的事的话,我可以轻轻松松地说,但是这个人不能,因为这个人是我的爷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