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板好!”
见张无越盯着自己看,罗弥月连忙出声打断他,同时心中暗忖道:他应该不会认出我吧?
“你好!别叫我老板,叫我名字就行。”
张无越道。
“对,应该叫你董事长。”
罗弥月的声音非常好听。
“霜月,带你们董事长去他的办公室,别在这里影响我做事。”
左丘怡梦对林霜月道。
林霜月吐了吐舌头,一本正经的道:
“是,总裁!”
然后,走到张无越的面前,说道:
“董事长,我带你去你的办公室。”
张无越拉了苗人杰一把,有些无语的跟着林霜月去了董事长办公室。
林霜月给张无越和苗人杰分别泡了一杯茶,转身就想走出去,张无越叫住了她。
“霜月,在这边上班感觉怎么样?要是感觉不好的话,我还是把你送回去吧。”
张无越道。
“无越哥,我感觉挺好的,怡梦姐对我也挺好。”
林霜月道。
“那就好。对了,霜月,你们这次去招人,就招了一个什么设计师?”
张无越问道。
“哪能呢,无越哥。招了好几个人呢。弥月姐是第一个来的。弥月姐的水平可高了,当时就画了很多画。那画上的衣服我从来没有见过。怡梦姐当场就录用她了。”
林霜月道。
“知道她是哪里人吗?”
张无越又问道。
“好像是滨海什么地方的人,好像是刚从国外回来。”
林霜月思索着道。
张无越想了想,还准备问陈小兰几个老员工的情况,就见左丘怡梦领着罗弥月走了进来。
“我的大老板,下班了。你走不走啊?是不是想加班啊?”
左丘怡梦揶揄着张无越道。
“好好!下班下班。”
张无越说罢站了起来,苦笑的看了苗人杰一眼。
苗人杰放下手中的茶杯,拉着张无越勾肩搭背的先走了。
路上,苗人杰队张无越道:
“张兄弟,你怎么让这个女人来给你当总裁呀?”
“怎么?有什么问题吗?”
张无越道。
“嘿嘿!你不知道前几天,就是她堵着我不让我见百里千思总裁。那个凶狠的样子,就差没拿棍棒打我了。”
苗人杰吐槽道。
听了苗人杰的话,张无越笑起来
。
“嗨!张兄弟,你还有没有同情心啊?唉,你也别笑我,摊上这么个女人,有你吃苦头的时候。”
苗人杰感叹道。
张无越正想说自己已经吃过她的苦头了,突然从背后传来一个冷漠的声音:
“哟!看不出啊,我们的苗大侠,居然有背后嚼人舌根的习惯。”
苗人杰回头看了一眼,见到左丘怡梦恶狠狠的眼神,打了一个寒颤,对张无越说了一声:
“张兄弟,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说罢,钻进他的布加迪威龙里面,一溜烟的跑了。
“怡梦,你本事不小啊,居然把苗人杰吓得屁滚尿流的跑了。”
张无越看着左丘怡梦道。
“你讨打是吧?”
左丘怡梦一脸不爽的道。
“别生气,生气老的快。你看,都起皱纹了。”
张无越夸张的道。
林霜月听了,“噗”的一声笑了出来。
后面的罗弥月,也是一副笑意盈盈的样子。
“你去死吧!”
左丘怡梦飞起一脚,向张无越踢来。
张无越慌忙让了过去。
“别这样,注意形象。你看,员工都看着呢。”
张无越道。
左丘怡梦回头看了一眼公司里陆续下班的员工,果然很多人都在朝他们看。
左丘怡梦狠狠地瞪了张无越一眼,然后道:
“你去哪里呀?你的车呢?”
“我回家呀,我今天没开车。”张无越道。
随即又转头对林霜月道,“对了,霜月,你现在住哪里呀?”
“这不用你操心,我已经买下了一幢公寓。”
左丘怡梦抢先道。
买下了一幢公寓?你要不要别这么猛呀?
你爱咋咋地,反正我没钱。张无越赖皮的想道。
这还有外人呢,要是让她知道自己这个老板没钱,那得多尴尬呀?
所以张无越没有接左丘怡梦的茬,而是问道:
“那你呢?也住公寓吗?”
“我不住公寓,住你家去呀?”
左丘怡梦顶了张无越一句道。
“我本来是想让你住我家的,可是你既然都已经买了公寓,就不能浪费了不是?”
张无越道。
“哼!就知道你是个没良心的。”
左丘怡梦说罢,拉着林霜月和罗弥月上了她的车,把张无越一个人扔在大街上。
看着左
丘怡梦的车冒着一股烟离去,张无越无奈的摇了摇头,然后打了一辆出租回家。
回到家里,自是免不了秦思月的一阵盘问。
好不容易应付过去,张无越才静下心来修炼。
此时,齐心月正在京城,准备明天面见陛下。
突然,电话铃声响了起来。
她以为是张无越打的,慌忙拿出手机,一看居然不是,不由得心中骂了一句:
我都离开两三天了,居然一个电话都不给我打,这个没良心的。
电话是渝城护国局局长张强打来的。
“张局长,有什么事吗?”
齐心月问道。
“齐队长,你交给我办的事,已经有了一些眉目。”
张强知道齐心月不做刑警队长了,不过仍然称呼她齐队长。
“你说!”
齐心月道。
“通过对黄杜度和曾士苟的审问,以及他们的一些通话记录调查,我们已能确认,他们的确是有组织的。
而且,通过调查以前媒体报道的一些跳楼事件,杀人事件,夫妻反目成仇事件,我们发现这些悲剧后面,都有这些人的影子。
我们已经抓了二三十人,通过审问,他们的供述基本和黄杜度的供述是一致的。
现在的问题是,我们面临很大的压力。很多人要保他们出去,正如他们所说,这些人一没犯罪二没犯法。
我打电话给你的目的,就是看你如何区处?”
齐心月听了道:
“张局长,你现在做的是为国为民的好事。该抓的抓,该杀的杀,谁敢找你麻烦,我第一个对付他。”
齐心月大义凛然的道。
“齐队长,有你这话,我就放心了。”
电话里,张局长松了一口气道。
齐心月挂了电话,立即去了皇宫。这么重大的事情,必须让陛下知道。
皇宫里,陛下听了齐心月的汇报,问道:
“知道是谁干的吗?”
“还没有调查清楚,估计是米国那帮人干的。”
齐心月道
“我给他们总统打电话,这么没品的事情都做得出来,太没底线了。”
皇帝陛下就要起身去打电话,一旁的易千祥忙道:
“陛下,还是我来打吧。你打的话,这事就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也好。”
易千祥的电话并没有打给米国总统,而是打给了他们的第一长老福富格斯。
富格斯对易千祥的指控矢口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