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三天一晃而过,除了第一天陆丰因为灵儿的离去情绪有些低落外,后两天就恢复到了常态,不过其修炼愈发的刻苦了,除了吃饭外几乎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都窝在自己的房间内修炼着,但效果却不尽人意,几乎毫无存进,毕竟前几天刚取得阶段性的大突破,在想要突破可不是闭关苦修可以的,这点经过这几天的印证陆丰也明白了。
睁开双眼陆丰走出了房间,听到动静后陆刚与陆瑶也走了出来,“怎么?想通了臭小子,”陆瑶撇嘴道。
陆丰有些不好意思道:“瑶姐,刚子让你们担心了,不过这两天我可是在修炼中。”
“对了我要去内门报到了,与馨姐那天战斗,我因祸得福突破到纳灵境了。”陆丰风轻云淡地说着。
“纳灵境?你小子真变态啊!”陆瑶有些苦笑道。
“哎!瑶姐你干嘛!”看着陆瑶双手在自己脸上左捏捏右捏捏,陆丰哭笑不得的说道。
“我在确认你是不是被谁夺舍了,要不然短短半年间从修炼废材成长到纳灵境了!”陆瑶有些不好意思的道。
“好了我先走了,回头再来看你们。”陆丰无语地走出了院子,向着内门方向前去。
一路上外门弟子见到自己都会向陆丰打招呼问好,陆丰也点头致意,到后来打招呼的人实在是太多了,陆丰干脆来了个面无表情目不斜视,却依然挡不住众人的疯狂,最后只好运起瞬步化成一道残影消失在众人的眼前。
咚!咚!咚!陆丰停在一座破旧的院落前敲着院门,“进来!唉现在的年轻人真不懂得尊老爱幼,不知道中午老头我要睡午觉吗?”还没来得及推开院门呢,丁老抱怨的话语就传了出来,陆丰失笑的摇了摇头,随即迈步走了进去。
进入房间后入眼依然与第一次前来时一样,简陋的房间正中一把方桌几把椅子,而丁老则躺在桌后的太师椅上闭目养神。
“小子!有话快说,有屁快放老头子可要睡觉了!”丁老依然未睁开眼睛,略有不耐烦的道。
“丁老,还是老样子啊。”陆风微笑的打了声招呼。
“陆丰!你小子来干嘛!我这没什么好东西给你!”丁老睁开双眼,看到是陆丰后顿时来了个鲤鱼打挺做了起来,双手做防护状,一脸防贼的模样盯着陆丰。
“额...丁老你这是?!咋滴啦!”陆丰有些摸不着头脑。
丁老伸长脖子向陆丰身后瞅瞅,发现没人后才老神在在的躺下故作拿捏地道:“小子来我这干嘛!有事说事!”
“丁老,我来没什么大事,就是不小心突破到纳灵境了,想要换个身份牌而已。”陆丰故作轻松的快速说完,脸上露出一丝贼笑。
“哦,没什么大事呀,那就一边玩去,别...什么!突破到纳灵境了!一不小心?!”丁老又表演了一手鲤鱼打挺坐了起来,声音突然拔高了一截。
陆丰眼观鼻、鼻观心一脸严肃的模样,看到丁老滑稽的样子陆丰差点没憋住,心中早已乐开了花,让你消遣我。
“你小子!故意刺激老人家嘛!把你的身份牌拿来!”丁老沉着脸道,陆丰赶忙取出身份牌交给丁老,丁老从纳戒中取出一个红色的身份牌,重新记录着陆丰的信息,两个呼吸就搞定了,“赶紧走吧,臭小子拿着你的身份牌进入内门没人会拦你的。”丁老将新的身份牌扔给陆丰后,赶着陆丰离开了院子。
看着陆丰离去的方向丁老像变了一个人似的神色间隐隐透露出一股威严之色,“这小子,真不简单啊,小小年纪纳灵境初期巅峰,观其精神力也达到了二星后期灵印师了,九个月后的五宗试练看来会取得不错的成绩了!唉要不是当年所受的伤势颇重,这些年来其他四宗怎敢打压凌耀宗,想到这里丁老重重的叹了口气,又恢复到普通老者的摸样了。”
除了丁老那里陆丰运气瞬步径直向着广场尽头的一条台阶奔去,一刻钟后陆丰停了下来,青石铺就的台阶前树立着一块一丈高的石碑其上刻有“问心路”三个鎏金大字,字里行间隐隐透露出一股大气磅礴之势,陆丰断定刻着三个字的人一定是个修为惊人的前辈。
“问心路?我倒要看看有什么奇特之处!”陆丰咧嘴一笑,大步前进。
问心路是千年前凌耀宗的开派祖师所布置的阵法而形成的,其效果不亚于身体上的一次蜕变,就算白岚国内的其他四宗也对这条问心路颇为眼馋,恨不得据为己有,几次要求门下弟子可以进入问心路一次,但均被拒绝,因此这些年来其它四宗渐渐的对凌耀宗有些疏远甚至与打压,不过一切都是在暗中进行。
踏上石阶的陆丰感觉一股特殊的气息弥漫在四周,这种气息使人不由自主的平心静气了下来,走着走着这种气息浓厚了起来,遮挡住了陆丰的视线,可见范围不足一丈,但陆丰毫不惊慌,他早就有了心里准备。
突然平静的空间一道如黄钟大吕般的喝声隆隆作响“何为武道!...。”
陆丰此时的状态颇为奇异双眼紧闭,陆丰的思感已经沉入气海中,陆丰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只觉得一股吸力将自己的思感拉扯而来,陆丰的气海中犹如星空般漆黑深邃,灵力犹如点点繁星般汇聚成河流慢慢的流淌着。
陆丰在气海中化成人形,一道声音仿佛来自星空的尽头“何为武道!”
陆丰沉思了片刻,郑重地道:“武道!与天争!与地争!与神争!与妖争!与人争!争一切机缘造化!成就己身!武道!也是大争之道!”当陆丰说完后一道清脆却嘹亮的钟声响彻整个凌耀宗,外门弟子不明所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有少数的老弟子前往问心碑前,关注着问心碑,而内门弟子在宗中的只有二十几人,却都来到了此地了,一切都预示着发生了一件惊人的事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