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知道的话,肯定也会赞成我这么做的!”
老者见她死不悔改的模样,气得眼角直抽抽,话都说不出来了。
凤七心底暗笑,直接绕开他,嚣张的去找自己想要的东西了。
有时候嚣张嚣张还是挺爽的嘛!
凤七扮成皇甫萱的面容,大摇大摆走去找自己想要的东西。
暗之密钥,究竟在哪儿呢?
绕了宝库一圈,在中央的一处殿台上发现不对劲,那里高高的桌台之上供养着一个盒子。
她小心警惕的试探往前走,发现走到还离宝盒有五米距离时,竟然出现一簇薄薄的屏障。
那东西凤七也曾经遇到过好几次,正是用来防止人入侵的保护屏障。
不愧是皇甫世家,做事还挺紧密的嘛。
但他们百密一疏,怎么想都可能想象不到,凤七竟然有一只专门攻克于此的萌宠。
她把小花抱出来,耐心沟通叮嘱。
小家伙眨巴眨巴闪亮亮的眼睛点头:“主人,好哒!花花会做到哒!”
花花?
这是它给自己起的新名字么?
还挺好听的。
凤七勾唇。
“好,那你去吧,小心一点哦!”
“好~”
小花乖乖点头,扇动着小翅膀往结界里飞。
它一路几乎畅通无阻,很轻松拿到桌台上面的盒子,然后又飞回来递给凤七。
凤七打开一看,一枚通体漆黑的精致钥匙安安静静躺在里面。
没错!就是暗之密钥!
确认无误,她将其放进空间里。
“好了,拿到东西咱们就得走了。”
凤七搂住小家伙让它先进空间,一路上顺走不少宝贝,都是皇甫世家这几年珍藏的。
她又当着来时,那位老者的面大摇大摆走出去。
可差点没把对方气出血来。
离开宝库时,凤七也是特别轻易的,她深厚洋洋洒洒跟了一大群仆人。
顶着皇甫萱这张脸,凤七一直走进她的房间。
叮嘱完今晚不要来打扰她后,凤七换上自己的心头迅速离开皇甫府。
却不知她离开后里面发生了如何今天的变化。
皇甫萱醒来时觉得后颈酸痛无比,肯定是有人偷袭了她。
这宝库里除了她就只有那个老头,皇甫萱怒气冲冲去找老者的麻烦。
“老头,你故意的是不是,为什么要打晕我?!”
她大声质问。
“什么打你?拿走家主那么多宝贝不说,难道还得失心疯了?”
老者满脸寒冰,很明显不想同眼前这位骄横大小姐说话。
“你竟敢说我是失心疯!找死,我回去肯定要跟爹爹告状,让他把你赶出东方家!”
皇甫萱一声怒吼,接下来整个世界都仿佛安静了。
“你凭什么说我打晕你?”
老者发现不对劲,赶紧追问。
“就我刚才走的时候啊,脖子忽然一痛,然后就晕了过去。”
皇甫萱心情很不好的皱眉:“你别狡辩,整个宝库除了你就是我,难不成我是被鬼打晕的?!
哼!”
她转身就要走,老者立马上前拦住她的去路:
“慢着!宝库里很可能已经有其他人来过,已经丢失了重大宝物!”
老者这样一句话让皇甫萱觉得云里雾里。
她不顾对方阻拦,执意要走出宝库,却在门前遇见侍卫们一个个惊讶的表情。
“小姐,您刚才不是出来过一趟吗?什么时候又进去的!”
大家接连点头,仿佛跟撞见鬼一样。
但这里确实没有了丫环嬷嬷的身影,他们才敢确定刚才走的的确是“皇甫萱”。
“说什么胡话呢你们?我明明才刚刚出来!”
皇甫萱满脸不耐烦。
老者从跑宝库面蹿出,满眼通红狂飙怒意。
“站住,把她带到家主面前,告诉家主宝库里重要宝物被盗!”
“是!”
侍卫们围住皇甫萱,急忙去通知家主了。
等皇甫雄赶来进去看时,那桌子之上早就没了暗之秘钥的身影。
他仰头愤怒大喊,牵动起脖子处青筋:
“是谁?!是谁竟敢如此大胆!敢动我皇甫家宝物心血。”
皇甫雄满眼遍布血丝,涨红着眼质问老者:
“说!你为什么没把宝库看好!为什么?!”
老者低头回答:“是小姐,当时进来的只有她一人,我也只看到她出去。
不过小姐却告诉我她被打晕。”
老者顿了顿,咽口水说出自己心底浮现的那个猜测:
“我猜那盗宝之人,极有可能是运用了传说中的易容术,假扮小姐夺走宝贝。
而且能够轻易穿过结界屏障而不惊动我们,她实力绝非一般人!
至少修为就在你我之上!”
“什么?!”
皇甫雄强压下心中满腔怒火,下令道:
“还不赶快把那个婢女逆女给我带上来!”
“是!”
“干什么?你们别碰我!小心我砍了你们的脑袋!”
皇甫萱被侍卫们带过来,看到皇甫雄的第一眼,她就想要扑过去撒娇。
“爹!呜呜呜……爹啊!你快为我做主,这些下人们真是反了天了,一个个竟然敢跟我动手动脚!
爹啊,我可是你的宝贝女儿!快帮我教训教训他们!”
皇甫萱跑过去哭诉。
却见平日里一向和蔼,对他纵容宠溺的父亲突然变了脸色。
满脸冰寒愤怒:“说!你与那贼人到底是何关系?!”
“爹您在说什么……”
皇甫萱不敢置信的倒退两步,好似受到极大惊吓。
老者上前解释:“家主的意思是,小姐你能不能想一想跟你进来的还有谁?”
皇甫萱本来想直接给这老头一个教训的,见皇甫雄却满眼怒火难消。
她只好强忍着泪水抽抽搭搭道:
“女儿、女儿也不知道,只知道当时我好像被人打晕,醒过来后就还是在宝库里。
爹……呜呜呜……”
皇甫萱楚楚可怜哭诉起来:“爹你难道还怀疑女儿会帮助外人来偷到我们皇甫家的宝贝吗?
这怎么可能!
爹爹……呜呜呜……女儿好伤心!”
“行了行了,别哭了,你先下去吧。”
皇甫雄到底是心软了,他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而且还是从小宠溺到大。
虽然萱儿脾气是娇惯了些,但以她的谋略绝不可能做到如此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