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大变化,杨锡自然要实验一番,其擦拭掉脸上的血渍,走出船舱,一个猛子扎入水中。
田函等护卫,早习惯了杨锡行事,只在甲板上看着。
杨锡潜入水底,开启所有图标上功能,刹那间,其感觉自己,竟能感受到水底阻力、浮力各种数据,游水速度,竟比平时要快上小半。
不过急剧消耗的氧气,让杨锡只能在水中呆上三十秒,就很想浮出水面呼吸。
“嗯,这就对了,生物体对氧气有需求,这才正常。运动量越大,消耗氧气更多。”
杨锡感觉自己身体有着翻天覆地的变化,便是年龄,也年轻了几岁,此时,他感觉自己与十多岁时状态也差不多。而且这合金之皮开启,也与骨骼一般,有超强自愈能力。
浮出水面,杨锡将力量全部开启,急速向前游去,他自己只感觉畅快淋漓,船上的黄杰、田函等人却个个将嘴张成了o型。
因此时杨锡的速度,比起平时,竟快了四五成,像一发炮弹,在水中急速前行。
“我有没有看错?那是人?”黄杰傻眼了。
田函揉了揉眼,也是不敢置信。
“那是公子,但是不是安装了柴油机?”
黄杰无语了。
“哈哈,田函,我看你平时沉默寡言,没想到还挺幽默。安装柴油机,你怎么不说喷气式!对了,你有没有感觉,公子身上有秘密,其经常超乎常理。我也是四十多的人,年龄与公子相仿,只大两三岁,为何他却看起来像二十多,我却老了。还有,快五十的人了,其体能还在不断进步,这绝对的不符合逻辑!”
田函转头看向黄杰,表情严肃。
“黄杰,你说话小心些,这些话,以后可不能乱传,公子很正常,比你我都正常!公子如此,对于你我来说,是大好事,一朝天子一朝臣,你懂的。”
黄杰也只是疑惑而已,见田函似乎有些生气,也不好硬碰硬,只得随意道:“这个我比你懂,今年便要进行第二届元首选举,公子定然是全票通过的,我们至少还可以逍遥五年不是。再有,公子说元首最多连任两届,五年以后,这话还真不知道算不算数,反正公子一句话,便是要这天塌下来,辰河人也会支持,公子身体好,那绝对是好事。”
田函听了黄杰这话,却摇头道:“你想岔了,我在公子身边三十多年,比你了解。公子说什么,就一定是什么。至于那时另有何安排,我们都不会知道,也不需要问。”
黄杰也担心这一点,听田函也是这想法,不禁心中有些发虚。
五年后,杨锡不做元首,那会是谁?情况又将如何?这一切都是未知之数。
“唉!五年后,我都五十多了,到时候便是不做这总督,也够了。再说,今年的总督选举,我还不一定便能的票最高呢。你不知道,据说我那兄弟黄祖,竟然也要参与竞选。”
“黄祖?不可能,他不是你的对手。你在新江夏郡政绩突出,光西陵城、大悟城、竟陵城,这三大江夏黄金三角都市,便足以让你稳住民心。再有这武陵长江大桥,只要在五月之前,汛期到来之际完成毛坯,便又是天下壮举,那时候,民心所向,你还会是江夏总督。”
黄杰没想到田函分析得头头是道,投来惊讶目光。
“咦?没想到啊,你跟公子这么多年,没有白混,看来你是大智若愚。”
“别跟这拍马屁,跟公子多年,若是连这点都看不透,那我真是白痴了。”
两人有说有笑,杨锡早游了个来回。回到船边,田函命人放绳索,绳索未至,杨锡与水中一个飞跃,双掌在船侧一拍一抓,飞身便上了甲板。
这动作把田函等人又镇住了。
“天啦!公子,你这身手,比之前,又有极大进展。”田函忍不住多了句嘴。
“有些突破。”
杨锡随意回答,进至船舱换了身衣,感觉极饿,便叫田函准备了饭食,结果这一顿,他竟吃了一整条羊腿,外加五碗米饭。
田函和小伙伴们都惊呆了。
人体生命力,在与新陈代谢,杨锡这身体新陈代谢能力,已是一日前的一点五倍左右,平常人代谢能力,只有其四分之一。
黄杰暗下决心,自己回去,也要多吃东西。
他不知道,杨锡多吃,是为了保持身体磁场能量维持在三百多以上,他多吃,则是会让体重维持在三百多以上。
上午视察完大桥进度,中饭之后,杨锡问其田函下午安排。
“公子!下午是悉尼交响乐团在国家大剧院演出,下午两点半开始。”
“哦,我记得前几天有这回安排,悉尼来了没?”
“已经来了,演出结束,便是公子与悉尼总统的私人会晤时间。”
“好!私人会晤时间不用单独安排,便在演出时间吧,一边欣赏一边聊。”
“好!我这就安排!”
田函除了护卫工作,还充当了秘书,难怪这些年进步飞速。
这是悉尼交响乐团在辰河国的第一次演出,杨锡觉得应该在文化、艺术、体育上与悉尼国多多交流。
再次见到悉尼,杨锡感觉这人老了。
他的身体机能还只有97,大脑开发度1%。
没有亲历战争,在安逸的环境,人果然不能进步。
大剧院中座无虚席,虽然辰河人第一次听说什么交响乐团,但看看新奇也是不在乎那十个银元的门票费。
“兄弟,这次给我准备的什么礼物?”杨锡搂了搂悉尼肩膀。
“什么礼物?你还有缺的东西?”悉尼翻了白眼,从怀里掏出一物,递给杨锡。
杨锡一看,手竟有些哆嗦。
这是一根雪茄。
“哇,好东西,几十年没抽了。话说,我都忘了这茬儿了。”
杨锡将雪茄放到嘴中,悉尼划一根火柴点上,杨锡深吸一口。
“你不是忘了这茬儿,是怕吸烟有害健康,你这是所谓的爱民如子吧。我不同,悉尼国紧赶慢赶,如今人口才两百多万,短时间成不了大国,我知道你这缺什么,你没有时间研究文化艺术这些,我倒是可以弥补你辰河国一些。”
“这样也好,对了,你还练钢琴?”杨锡看见悉尼的小动作,其在椅子上手指头急速的点了几轮。
“练了一些,我把哈农、车尔尼作品599、849、99都练完了,要不我给你弹一首肖邦的幻想即兴曲?”
“得!你厉害!我根本就没往这方面想,那足球、篮球、排球那些,我去年才开始推广,修了体育中心。听说你这次带来了一批乐器,干脆留些琴师在我这里,给我普及普及艺术。”
“这个没问题。”
两人聊着,台上响起了音乐声,杨锡一听,便点头道:“可以,连这个都给你弄了。让我想想,这是海顿的《时钟交响曲》,不错不错,我还记得点。”
“话说,我还真给你带了一件礼物。”
“什么礼物?”
“一个消息!”
“我以为是一台钢琴!”
“钢琴我早安排了,就怕你没时间练,别叉开话题,我说的这消息很重要。”
“那你直接说不就完了。”
“七国开始环球了,此刻应该完成了小半。”
“什么?”这果然是个有用的消息。
“七国去年底开始环球,船队已然往西过了大西洋,此刻应该过了巴拿马运河,往北往白令海峡。今年他们极有可能度过白令海峡,到达西伯利亚。而且西伯利亚铁轨正在全面修建,今年上半年,他们便有可能完成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