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国对南宴开战?”容廉拧了拧眉,站起身朝门外走去,到了门口顿了顿步子扭头看向了赵南,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开口道,“若是南儿执意如此,本王确实不该强求。”
“?”赵南有些没明白,她执意啥了。
这些日子,不都是他执意的在自己面前出勤吗?
容廉这会去了书房,接过夜罗拿来的书信,看完了书信,指尖一抹玄气将书信化为乌有。
“半个月前,北国出现了邪气,也有傲鸠的现身。这北苓公主一来,回去北国后,倒是让北国对南宴有了个开战的理由。”夜罗倒也明白,北国对南宴开战,并非是一个公主就能任性调兵的。
邪气和傲鸠出现在北国,说明毒宗的人和邪道的人已经出现在北国。
如今南宴平安无事,他们自是不会再逗留。
再一个,北国的兵力不如南宴,众所皆知,南宴是个强国。
北国皇室必是出了问题,若不然北国国主怎会这么糊涂对南宴开战。
“立刻通知陆将军,让人调兵前往边关。”容廉说完看了夜罗一眼,继而道,“本王前往北国一趟。”
“主子,北国那边有邪气和傲鸠的出现,不妨带着王妃一同前去。”夜罗提议。
王妃的医术高明,对付邪气和傲鸠自有一手。
而且,这邪气若是让北国那边用在了病历上,只怕南宴的兵力无法抵挡。
即便现在南宴人能够对傲鸠之毒没有什么大碍,但那傲鸠却是吞人的玩意,一旦两国开战,这战场之上,也成了傲鸠觅食的地方。
提到赵南,容廉眉间有些泛冷,眸光暗沉了下来,“不必了,王妃留在王府即可,将那丫鬟指回到她院子伺候。”
话落,人已经大步离去。
“主子....”夜罗奇怪的看着自家主子落寞的背影,主子最近这是怎么了?
牛胖胖得到通知后,激动的眼泪掉下来,丢掉手里的棒槌,提着裙摆跑回去院子。
“主子,主子.....”牛胖胖哭的双眼通红,一见到赵南狠狠的扑了过去,哭的好不伤心,“奴婢还以为这辈子都要一直洗衣服,洗到孤独终老那天。”
“洗衣服?”赵南看了看牛胖胖的双手,原本用来抓药的双手,现在双手红肿不堪,手上都变色了。
牛胖胖心里那叫一个心酸,“王爷哪里是看上奴婢这个人,分明就是看上奴婢在主子跟前做事勤快,看上了奴婢天资聪慧动手能力强,所以专门指定了奴婢去洗衣服。”
“主子,王爷这是大材小用,奴婢这样细嫩的一双手,平日里肩不能挑手不能抗的,怎么能去做这样子的粗活呢!”
“行了行了,哭的差不多了,收了吧!”赵南摆了摆手,明明哭着哭着眼珠子看着桌子上的早点都转不开了,干嚎了半天也没见到掉眼泪,揉的双眼通红有意思吗?
牛胖胖立刻收了哭腔坐了下来,抓过桌上的包子吃了起来,含糊不清的说道,“主子,您是不知道,奴婢这些日子就没过过好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