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我们已经不可能了。”张青开门见山的说出了自己的来意。
没错,她今天来是要跟他说清楚的。
她知道他心里其实不甘心,更知道他为她付出太多,可她不是言情剧里的女主,不会为了爱情丢弃自己的亲人朋友。
在她心目中,爱情不是生命的唯一。
宇文宣倒是奇怪,似乎并没有被她的话吓到,反而无所谓的笑了笑:“我今日来,也是来跟你讲清楚,咱们之间只能做朋友。”
张青的眼神落在他手上,他边说,边将手中的画像折成个方块,塞进袖中。
她心头一紧,嘴上说只做朋友,干嘛又将画像拿走?
宇文宣的眼神倒很坦荡:“这是孤的干女儿亲手画的,她既然说要送给孤,那孤自然得收下。”
张青却觉得有些无耻。
但是没有证据,人家又说了只做朋友,她还有什么理由拒绝。
只是原打算说破天的一大堆说辞被他这般一堵,竟然无话可说。
“既然这样……”
“我要知道,你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一手搭在桌上坐了下去,远远的看着她。
明明是温暖的天气,被他眼神一盯就觉得冷飕飕的。
“我……”
当年她被长孙心香逼迫,不得已才跟他分手。
如果这件事就这样告诉他,他一定会去置问长孙心香,到时候她暴露是一方面,最伤心的恐怕还是他吧。
她叹了口气道:“没有发生什么,我只是不甘心。明明是你我害死了山包村的村民,你却能开开心心的活着,我以为……”
“你以为,就算你不说实话,我就查不出来事实的真相?你还要为那人掩饰到什么时候?”他冷冷的打断她道。
他纠竟知道了什么?
张青傻傻的望着他。
“是我母后对吗。”他又问。
她来不及失口否认,他已经得出了结论,两眼直勾勾的盯着她,仿佛看透了她内心深处,容不得她撒谎拒绝。
她未失口否认,他右手小指轻轻敲着桌子,问:“那好,下一个问题,你为何突然变了样子?”
他的眼神将她从头扫到脚,冷静分晰道:“一个人若是只改变容貌或者声音,可以易容,亦或是利用高明的医术改头换面。然而我瞧你,变高了一些,嗓音变细了,就连身材也变得……”
“变得成熟了些。”
他的眼神暧昧的停在她增大不少的胸围上旖旎,又倏的扫到她的后面。
张青脸色一红,恨不得扣了他的两只眼珠子。
堂堂太子,竟然这么光明正大的调戏人家姑娘,果然他那层冷脸都是装出来的,内在里指不定多那啥。
“这是我的事。”
她的秘密,她的内心告诉自己,绝不能告诉他。
他性子偏激,她与他之间不应该了解太多才好。
他突然站起来,一步步朝她走来,高她一个头的身高给她强烈的压迫感,逼得她往后退了一步。
待她反应过来,他已经凑近她耳边:“你若真想与孤撇清关系,这些事情就得跟孤说清楚,对吧。”
张青心一慌,往后退了一大步:“既然咱们之间只是做朋友,那便是我的隐私,你没必要了解那么清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