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张青震惊:“他身边不是有许多宫女吗?”
“我前面教了你什么?”嬷嬷拿着板子在她面前晃悠。
“回嬷嬷,一切都得听嬷嬷的安排。”张青见到晃荡的板子怂了。
第二天,她再也赖不了床,一大早在露水的陪伴下便等在那个男人的屋外,待他咳嗽一声就进去帮他穿衣裳。
可是有一个很致命的问题。
这个男人有早起练武的习惯,用现代时间算五点就会起。而她有赖床的毛病,而且还有非常严重的起床气。
于是她帮他穿衣裳就是这幅样子。
她搂着他的腰系腰带,系着系着就抱着他眯上了眼,脸还在他怀里蹭了蹭。
“张青——!”一个阴森的声音从她头顶响起。
“是是是……我起来了,我是谁,我在哪?”
一连窜的懵后,她被拉到了他练武的院子,头顶着一只红苹果,在昏暗的晨光中等着他的破晓一箭……
利箭带着疾驰的风划起风声,苹果猛的钉在柱子上,她才猛的惊醒过来,再一次重复我是谁的问题。
书房内。
宇文宣气急败坏的将桌上的奏折全部推倒在地,一脚踢倒地上的黑衣人:“孤让你查她的身份,你是怎么查的,她到底是不是那对张家夫妇的女儿?”
黑衣人的黑巾上浸出血丝,他慌忙爬回来:“回殿下,那对夫妇的确说是他们的女儿,而且官府那边也查过了,那女子肩膀有一处梅花印,绝对没错的。倒是失散了许多年,这些年去了哪里属下的确查不出来。”
“去,将那对夫妇和掌管户籍的那对官员抓来严家审问。”
“是。”
夜色朦胧,张青躺在木桶中舒舒服服的洗澡,却不知房梁上的瓦片被轻轻揭开。
宇文宣盯着少女肩膀处的梅花印记,眸中泛着冷芒。
真的不是她!
两人回到书房。
赵云不解的问道:“殿下,那女子与张姑娘除了名字一样,无论从身形长相都与她相去甚远,不可能是张姑娘吧。再说,张姑娘的尸体一直用冰棺封着,咱们也亲眼看着她落的气。”
“你说得没错,可你却忘了她身上有太多难解之迷。”
“一个村姑精于算数,厨艺了得,懂得开店经营……这些都不可能是一个村姑能会的。你还记得在皇商比拼时,南家所出的几样东西?那些东西我敢肯定绝不是南家出的。南乐山思想保守,做不出这般精致的东西,否则我也不会拿这一点去撤了南家的皇商之位。”
赵云身子一震:“难不成殿下是觉得,张姑娘精通奇门之术,能死而复生?”
宇文宣沉思道:“我只是猜测有些蹊跷。还记得当年在山包村时,你可还记得曾经救我的人?”
“记得,后来经属下查出,他们乃是南家派出的,南家暗子遍布焱国,殿下就为感谢南家当年的救命之恩,所以才留下了他们,并未铲除。”赵云回忆道。
宇文宣冷笑道:“凭他们南家的眼线,若是想查出焱国的机密很是容易,孤念他对孤有救命之恩,这才饶他们南家一命。只要是个聪明人,就不会轻易暴露自己的底牌,这样的事情被查出来必会惹来杀身之祸,然而南竹当年却那么做了。不顾一切的救了我们,这能证明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