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性逐渐产生作用,云笑几乎就要站不稳,努力睁着眼睛让自己保持清醒,可是依旧感觉眼皮越来越重。
李长溪露出诡异的笑容:“做什么?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青青方才强行动作药性挥发得比云笑还快,这会儿已经无力动弹,云笑判断了一下形势,顺势在药力的作用下瘫软,在倒地前被李长溪抱住。
“你终究还是要成为我的人,当初乖乖的嫁给我不就好了吗?好歹还有一个名分,如今,可惜,我也不忍心。”李长溪抱起云笑往房间里走去,“为了我的前程,只好牺牲你了。放心,若是菊花肯接受你,我还是能够不计前嫌的接纳你。”
云笑其实还未完全失去意识,狠狠心用力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头,血腥味直冲喉咙,尖锐的疼痛刺激着她,让她稍微清醒了一些。
不逼自己一把,都不知道自己有多么机智。
治疗异能虽然不能伤人,但是提高自己的痛阈还是可以,原本就痛得要喷泪,这下痛得更是神清气爽,眼泪都被逼回去了。
云笑至少保证自己不会失去意识,但是手脚还有些无力,就佯装继续昏迷,暗中使用治疗异能加快代谢药性。
李长溪将云笑放到床上后,急忙忙的就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要不是现在情况不对,云笑真的很想鄙视一下,你一个白白净净的书生,以前说话还会脸红,没想到是个猴急的禽兽啊,你是被菊花给挖掘出本性还是原本伪装得太好了,衣冠楚楚说的就是你。
不过,云笑还是很感恩,还好李长溪是先脱自己的衣服而不是先脱她的衣服,还好古代的衣服一层一层穿得比较多,脱也不像现代一个纽扣一拉链马上就光溜溜。
李长溪脱着脱着也不是那么猴急了,居高临下的欣赏起了云笑这般任人蹂躏的模样:“曾经你是怎样言语瞧不起我的?如今却软绵绵的躺在床上任我采撷。”而后有些意乱神迷道,“笑笑,你真美,今天,我终于可以得到你了。”
说完,李长溪也终于脱下最后一件亵裤,趴下身去。
等的就是这一刻,云笑睁开眼睛朝着他一脚踢去,别说什么女子力气不如男,只要弱点抓得准,一下就能要了他的命……根子。
李长溪顿了一下,然后白净的脸庞瞬间涨成猪肝色,顾不上云笑美不美,双手赶紧捂住,痛得连声音都发布出来,人直接倒在床上打滚。
云笑赶忙避开跳下床,晃了一下才勉强站住,方才虽然能够踢李长溪一脚,可是迷香的药力其实还没有完全消退。
光是这一脚还不足让李长溪失去战斗力,命根子废了人还没废,她依旧还处在危险当中。云笑摇摇晃晃的扑到被李长溪仍在地上的衣服,从里头翻找出方才的那把匕首。
匕首闪着寒光,云笑这才心里有了一些底气,站起身用力甩了甩头才向李长溪走去。
李长溪被重创之下,心中的猥琐心思全部都消失殆尽,只剩下满心的愤怒,他决定一定要狠狠的玩弄云笑,让她身败名裂受尽苦楚。然后等缓过劲来凶狠的一抬头就看到云笑手握匕首俏脸寒霜的向自己走来。
握草,马上软掉。
“你要做什么,你别过来。”李长溪捂着命根子惊恐的看着云笑。
风水轮流转,报应来的真是快,云笑此时真想仰天长啸,哈哈哈,我让你嚣张,现在看谁嚣张。
先前的情况脱衣服是脱得很顺溜,这会儿两人对峙,一个衣冠整齐,一个全身光溜溜,李长溪这下倒是知道羞耻,捂住了下面又想捂上面,软声哀求道:“笑笑,你别冲动,笑笑,好歹让我先把衣服穿上吧。我一时鬼迷心窍,不是不是,我也是被逼的,你相信我,我们好好说,你先把匕首放下。”
哟?还想要衣服啊。
云笑一脸和善,从地上捡起衣服:“想要啊?”
李长溪赔笑着不住的点头,满脸的渴望,伸出手等着云笑把衣服抛给他。
若非药性还没有完全消退,只能这么跟他周旋拖延时间,云笑才懒得看李长溪这跟白斩鸡一样的弱鸡身材,搞不好还要长针眼呢。
“你先说说,我爹究竟有没有给你留话。”云笑一手用指尖很嫌弃的捏着一件中衣,一手握着匕首问道。
“你先把衣服给我,我穿上后,我们再好好谈。”时间不多了,李长溪心中越来越焦急,没有办法让云笑身败名裂,至少别让他身败名裂啊!
我对你友好一点,你居然要上我,逼我凶残啊。
云笑用匕首直接把衣服划破:“没什么好谈的,原本我是想要好好的谈,可惜你偏不,这会儿你要嘛说,要嘛就一直光着身子吧。”这里压根就不是李家,她就不信会有备用的衣服。
果不其然,李长溪面色大变:“我说我说,你住手。你爹根本就没有留什么遗言,是我在他昏迷呓语时偷听到的。”
听了前面,云笑内心想着就说嘛这么大的事情怎么能随便托付给禽兽,得要多眼瞎啊,病的不轻啊。听了后面,没想到啊,看来是病的不轻,居然还会有这样的展开。
“快说,别磨磨唧唧的,再磨蹭我把衣服全部划破。”云笑又捡起一件作势就要动手。
中衣破了穿在里头还不怎么打紧,这件可是外衣啊,破了怎么穿得出去,脸面还要不要了?李长溪吓得忙忙阻止:“我说我说,你爹迷迷糊糊说得不清晰,我只依稀听到权势滔天,小心,报仇几个词。”
最后一个词很好理解,无非就是要让她勿忘血海深仇,一定要手刃仇人之类的。以此往前推,第二次词小心也很好猜想,既然有仇家,她这个唯一的幸存者一旦被发现铁定是要被杀人灭口。越想越惨,第一次词肯定不是说异姓王权势滔天,绝壁是仇家啊。
云笑心脏止不住的狂跳,作死啊,当鸵鸟还不行,不主动出击迟早是会被发现灭掉的。
就在云笑陷入思考的时候,李长溪忽然向云笑扑了过来企图抢下她手中的匕首。
此时云笑身上的药性还没有完全消退,动作没有平时的灵敏,猝不及防之下被李长溪一撞摔倒在地。
李长溪又要再次扑过来。
云笑:你知不知道自己如今没有穿衣服啊,扑来扑去到底是要打架还是要霸王硬上弓。
要是被碰到,这个夭寿的世道,是不是得算他们两个有肌肤之亲?
这就太可怕了。云笑身残志坚的在地板上翻滚,滚来滚去不断的躲避李长溪这只白斩鸡和晃悠的鸡头。
云笑:回去我得洗眼睛,不然要瞎。
多了一把匕首就是比较有底气,李长溪想要动手都投鼠忌器生怕伤到自己,结果就是让云笑找到空子一脚扫过去把李长溪绊倒在地。
这时候也顾不上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云笑直接就把他给阉了。
“啊。”李长溪一声及其惨烈无比的叫声响彻天空,鲜血喷洒了云笑满手。
“原本为了菊花我想放你一马,教训一顿也就是了,可是你一点悔改之心都没有,还想反扑。”云笑是外科实习生,研究生毕业的高材生,想要对人渣实施一次物理阉割很久了。其实想想,钱菊花是她谁啊,她管那么多做什么,起先还被钱菊花针对多少次,她犯不着为了她的下半生幸福而牺牲自己的幸福吧,“你这个伪君子,简直就是衣冠禽兽,我直接废了你,省得你再用这副皮囊招摇撞骗,欺骗那些无知少女,呸,都眼瞎啊。”
李长溪现在什么话都听不到,只有下身刺骨的疼痛和满脑子“我成了太监”的刷屏,让他几乎丧失了全部的思考能力和五官感知。
这下这只弱鸡是彻底歇菜了,没有了一点威胁力。云笑这会儿松懈下来才觉得手脚都抖得厉害,是药性的作用也有肾上腺素的作用。
她好不容易巴着桌椅才站起来,匕首依旧不敢丢,左右找了下居然没有可以擦手的,只好无比嫌恶的用李长溪的外衣仔仔细细的把手上的血迹擦干净。
这下回去何止要洗眼睛,这双手可能要消毒,用烈酒浸泡,否则摸了不干净的东西,说不定会烂掉。
云笑扔下满是血的外衣,刚想往外走就听到外头传来嘈杂的声音。
“青青?这是笑笑的贴身丫鬟啊,怎么会晕倒在这里,笑笑呢?”关昀辰的声音,“阿发,快,找一找。”
云笑还没有反应过来,很快门就被撞开,关昀辰和阿发闯了进来。
他们第一眼不是看到云笑,也不是注意到李长溪居然没有穿衣服,更没有思考两个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一个还脱光光代表着什么,他们只看到了李长溪两腿之间血红一片,以及一边地上那截命根子。
关昀辰和阿发倒吸一口气,都觉得某部位有些发凉发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