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从小到大,黄忠也让黄叙习武,这个他的想法就是,第一因为自己儿子身体,习武终究是能强身健体。第二就是这自己黄家也算是以武传家,自己儿子虽说自己没指望着他武艺多高,可终究是得有点儿自保的能力吧。
可最后的结果,他只能是失望了,因为自己儿子的身体实在不好,所以哪怕算是有些天赋,可这辈子,也最多是个二流水平,更多还估计是在下面的。所以黄忠最后他也确实是没想让黄叙如何如何,把武艺联得多高。毕竟人还得接受现实不是,他最后的期望就是自己儿子身体好,那就比什么都强啊。哪怕武艺不怎么样儿,自己也认了。
而其他方面,他爱如何就如何吧,自己也不会逼着他怎么样儿。也不是让他非得去成为一个谋士,这都没什么用。反正就是差不多就行啊,之后赶上了乱世,黄忠虽说更认为习武和当谋士更重要,可自己儿子那身体,不能指望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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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是直到如今,黄忠也不管黄叙太多,他愿意做什么,就去做什么。虽说黄忠也知道自己儿子本事如何,是,没有太大本事,这个自己都知道,但是真说起来也不至于那么太饭桶,肯定比那些三流武将可强多了。
所以最后黄忠没有把黄叙安排到自己身边儿,其实也是黄叙真不想待在自己父亲身边儿,所以他被黄忠给安排到湘南来了。在黄忠看来。你不是想要和敌军一战吗,显示自己这些年学到的本事。那么湘南其实正好。
但是为了不让别人诟病,黄忠还真是没给黄叙其他别的什么。除了粮草算是充足之外,其他什么人马,可都不多。这也算是他想让自己儿子明白,这守城可绝对不是一件轻松的事儿,自己身为长沙守将,又是你的父亲,可这却把这么一个城池交给了一个没守过城,没有什么经验的将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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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公,他认为自己确实是不应该。但是黄忠向来做事儿有他自己的想法。他认为大不了自己最后向自己主公请罪就是了,不过还好,这湘南确实,并不难算是个什么特别重要的城池,所以就算是丢个千百次,其实也没几个人会在乎。
但是自己的所作所为,确实是不该,这点他知道,所以他已经做好去向马超请罪的准备了。对于自己那个儿子。自己还不了解吗,只要来了敌军,他要是真能抵挡很多事日的话,那么他也不是自己那个儿子了。
而自己把他放在湘南的意思。也再简单不过,无非就是要让他明白,这城池不是那么容易守住的。并且他也知道。自己儿子算得上是一个“不撞南墙不回头”的主儿,所以只有这样儿。才能让他改变一下,要不然。自己是没有办法让他改变啊。虽说自己儿子有些地方不是说就不好,但是有些想法,也确实是该改变了,这就是黄忠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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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在他眼里看来,于公,自己是不应该,所以自己会向自己主公请罪。可于私,自己身为一个父亲,却是不得不这么去做,而且如此做的好处更多,也许这么一次,就能给己方增加一个不错的将领,所以用一个不怎么重要的城池换来一个如此的将领,这事儿又何乐而不为呢。对他来说,就算黄叙不是他儿子,最后黄忠也会这么去做的,只是情况不同罢了。
确实啊,人有几个不为自己着想的呢,好像真就没有吧。能超脱这个的,几乎都不是人了,不是吗。所以黄忠的想法,其实并不难理解,很多东西都是,人哪有不为自己利益着想的呢,什么不为名利,那都纯扯。就算是不为名儿,可绝对不是不为了利,这都不用多说了。
再说兖州军和凉州军的战事,这还没逼退兖州军呢,这在黄叙看来,就是一群疯子啊。 这自己没有砸到牛金,不过手下士卒倒是不错,终于给牛金逼退下了云梯,黄叙暂时算是松了口气啊。要不然,再让牛金上来的话,结果可真是不堪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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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叙他确实不怕兖州军,可是他也不得不去担心,这城池别丢了。如今就这么两日就让湘南丢了的话,不仅仅是丢自己的人,这自己丢人,自己也认了。关键是也给自己父亲丢人,毕竟如今人家说到自己的时候,还得加上一句,就算嘴上不说,可心里也得合计一下,自己是黄忠黄汉升唯一的儿子。所以不但是自己要丢人,自己父亲也得跟着自己丢人。
而在兖州军、江东军他们看来,这更是丢了自己主公的人,也一样儿丢了整个凉州军的脸面,所以这是黄叙不想看到的。如果说就丢自己的人的话,他也不至于这样儿了。毕竟他黄叙是,也好面子不假,可也不至于丢了脸面就活不了了,毕竟有几个人这辈子没丢过脸呢,应该说是很少很少吧。
所以真就要就是丢他自己的脸,他不会太过看重,太过重视,可是如今的情况,不仅仅是他的事儿了,所以他是不得不重视,不得不看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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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金别看长得不像个什么有主意的将领。可他确实算得上是蔫坏,在城下。他被逼退后,可还没登上云梯车的时候。他就对着正在注视自己的黄叙,比了个手势,是几乎所有人都懂的手势。是右手四指并拢,只挑起拇指,不过却是向下的,如此对着黄叙,这是个什么意思,就不用再多说了。
黄叙和凉州军士卒看到牛金的挑衅,他们都是气得火冒三丈。对他们来说,还真没几个人敢这样儿挑衅己方的,可他牛金却这么做了。尤其是在黄叙看来,这牛金不止是比划着这么一个手势,加上他嘴角那一抹讽刺的笑容,都是在嘲笑自己,那意思,自己实在是太逊了,这守城都守不好。
于是黄叙就爆发了。直接让士卒把刚热好了的油,向着牛金那儿就倒了下去。此时黄叙心说,有种你就别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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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牛金可能不躲吗,所以他一下就躲了过去。不过他看到了城头上有些气急败坏的黄叙,他是笑得更得意了。
牛金再一次登上了云梯,不过这一次虽说黄叙是严防死守。可还是被他给钻了空子,最后虽说费了不少劲。可也登上了城头。
看到其人带着兖州军上来了,黄叙拿着环首刀是大喝了一声:“弟兄们。上啊,杀了敌将,赏钱一万,粮十石!”
黄叙是从他自己多年积攒下来的积蓄中拿出了一部分,只要士卒能杀了这个牛金,那么自己就算是倾家荡产,也值了!
不过士卒积极性是调动了起来,但是牛金这武艺可不是他们能杀得了的,所以虽说最后还是给他逼退了下去,可却连伤都没伤了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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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牛金被退逼退,郭淮对曹仁说道:“将军,该收兵了!”
曹仁一听是连忙点头,“谁说不是呢!鸣金!”
“诺!”“叮叮叮叮……叮叮叮叮……”
听到己方鸣金,牛金也只能是带着人马撤退了,不过今日比昨日可要强,至少登上了城头,还算给对方一个不小的威胁啊。这算起来,自己将军一定是更为满意了,那么如此就好啊。
牛金跟着曹仁还有郭淮,他们带兵回去了,而曹仁他们也和鲁肃还有张辽分别,各回各营。
在鲁肃的中军大帐内,鲁肃对张辽笑道:“文远如何看如今的战事?”
“回先生的话,要辽来看,这也许明日,湘南便要被兖州军攻破了!”
鲁肃微微点头,不过之后却是摇了摇头,张辽疑惑地问道:“先生莫非不同意?”
鲁肃闻言一笑,“非也!我自然是赞同文远的意思,不过文远却是没有考虑到,这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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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张辽听鲁肃说完后,他才点头说道:“听了先生的话后,辽才知道,这也许才是最为可能的,倒是辽有些欠考虑了!”
鲁肃摇头,“文远不过没仔细想而已,这对文远来说,倒是不难啊!”
而此时在曹仁的中军大帐内,曹仁先是表扬了牛金一番,毕竟其人竭尽全力,他可都是看在眼里。所以要想马儿跑,又不给马儿吃草,这绝对不是曹仁的性格。他知道,只有给手下以信心,鼓励,甚至荣誉、金钱、地位,这才能让手下人给你尽心尽力,不是吗。
然后此时就听郭淮说道:“将军,我军的机会来了!”
曹仁一听,便问道:“伯济的意思,是说?”
郭淮一笑,“先生,这黄叙经验不足,所以以他的想法,绝对是想不到,如果我军能……”
听了郭淮的话后,曹仁不住点头,就连牛金也如此,并且他还说道:“将军,伯济将军所说甚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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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最后曹仁自然是同意了郭淮所说,这对于能破了凉州军的湘南城,只要有机会,曹仁他自然是不能放过。毕竟这一日一日这么过去,己方的粮草也是越来越少,如今可真是支持不了几日了,所以夺取湘南,是势在必行!
而这点,郭淮也好,是牛金也罢,其实都懂。因此他们一个是给曹仁出主意,另一个是附和着,所以曹仁拍板儿,就如此干了。反正说起来这么做,己方并不损失什么,不是吗。
当已经到了另一日的黎明时分,说起来应该是寅时过后,在熟睡中的黄叙突然是听到擂鼓声大作,他第一个反应就是,这兖州军彻夜袭城了!这虽说不是他之前预料到的,可这时候他反应倒是不慢,所以黄叙是赶紧披挂,拿起了自己的兵器,就出了屋。
果然刚到院中,这便有凉州军士卒连滚带爬来到了他面前,“将,将军,兖州军,攻城了!”
黄叙赶紧说道:“不要慌张,我马上过去!”
“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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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之前士卒确实是慌慌张张的不假,可毕竟有黄叙这么个主心骨在,而且说话了,要马上去城头,因此,士卒也确实是没有了之前那样儿。
而有士卒前来战马,黄叙出了府中,上了马是直奔城头。他心里确实是更没底了,这如今,难道真要让兖州军破城?
毕竟对黄叙来说,他也知道,难道那曹仁、郭淮,人家能打这无把握,无准备的仗吗,所以这他们敢这个时候来,就足以说明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