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孟获在南蛮的人来说,他算是有点儿小聪明。可到了孟优这儿,基本是没剩下什么了。可是祝融夫人呢,人家其实是很聪明的,而在她弟弟带来这儿,虽说他不如他姐姐,可也比孟优强多了,不是吗。
这一日,带来终于是到了八纳洞的地界,没走多远,已经是到了。不过他却是被人家士卒给拦了下来,“什么人,来人下马,要不我们就不客气了!”
看得出来,带来不是自己人,不过就怕是其他洞来的人,所以士卒是没有攻击他。要不真要是敌人的话,估计他早就身死了。
带来是忙说道:“各位别动手,别动手!我是三江城银坑洞来的使者,来找木鹿大王!”
士卒一听,是三江城银坑洞来的人?还别说,这之前自己大王不就去的三江城吗,怎么这他们那儿又有人来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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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些士卒,不是带来上一次来的时候,那些士卒了,要不总是能认出他来的。可带来不是什么太有名儿的人,而且他那相貌,也没有多少人知道的,以致于八纳洞真正认识他的,可以说是没有几个。
士卒点头,说道:“好,我这就去禀报大王,你等着!”
“行!”
没办法,带来如今也只能是等着了。毕竟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这上一次也是这样儿,可惜这次的士卒却不是上一次的啊。要不怎么也能认出来自己。毕竟自己的衣着,和上次都一样儿,没有什么区别。
“报大王,有三江城银坑洞的使者来见!”
木鹿大王正睡觉呢,不过也是半睡不睡的时候,然后就听士卒来报,说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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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微睁眼。然后说道:“好,让人进来吧!”
“是!”
士卒走后,木鹿大王便起身了。心说,这连睡觉也不好好让自己睡。真他娘的不知道是谁来了,难道还是带来?
一想起带来,木鹿大王还真是有些不太好意思。毕竟人家请自己帮兵助阵。结果自己虽说也是小声了凉州军不错。可自己是故意放水啊。而且还没有提醒孟优和带来什么,这其实说起来,都是自己理亏,自己也不太好意思见他。
但是又一想,对于这些看法什么的,木鹿大王其实也不是那么看过看重,要不他还能那么去做吗。看重的人,几乎都不会是那么去做的。可木鹿大王那么做了。那显然,他真不是那么太过看重自己的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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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子。木鹿大王也是要,不过说起自己的名声来,这个相对来说,其实就不是那么太过重要了。至少在他看来,只要有实力,那么一切都好说。反正有了实力,基本上,你什么没有啊。
可你要是连基本的实力都没有的话,那么也别想着能有什么了,不是吗?
就说孟获为何又派人来找自己了,还不是因为自己的实力吗?是因为自己能胜过马超凉州军啊,要不是因为这些的话,他会来找自己?之前一次,自己是没给他多少面子,这他再次让人来,可谓是给了自己面子。那么因为什么,他给自己面子,还不就是因为自己的实力吗。
如果自己没有这些的话,谁知道你木鹿大王是谁啊,是哪根棍儿,哪棵菜?
所以归根结底,人还得有实力,尤其是在南蛮,更是讲求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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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实力了,那么确实,可能以后,你就什么都会有。那么同样儿的,你没有实力,那么无论你如今有什么,可能以后你就什么都没有了。
这在南蛮,是跟讲求弱肉强食,这些年也不知道有多少势力多少人,都没了。而如今还剩下的,哪个人,也不能去小看啊。
所以对于孟优这样儿有着大势力,强实力的人,木鹿大王肯定是不会怠慢。哪怕说起来,他是不怕孟获什么,但确实,他怕麻烦。
本来木鹿大王来看,自己在八纳洞待的挺好,可却是因为木鹿大王,结果是被卷入了这他和马超凉州军的纷争。如果不是非常必要的话,自己可真是不想进去。但是事与愿违,最后自己却还是卷进去了。本来自己以为自己带兵离开了,应该是能清静不少了,但是人家又派人来了,这难道就说,自己已经是不能再这样儿了,还得继续和马超凉州军对着干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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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如今的木鹿大王看来,自己就是这样儿。可自己已经是卷进去了,难道说自己不想再进去,就一定是进不去了吗?
马超他能轻易放过自己?孟获真就是一点儿都不计前嫌了吗,还是要如何如何,或者是要……
没多久,带来便走了进来,再见到木鹿大王后,他是忙问好:“木鹿兄,真是有几日不见了,不知这几日木鹿兄可好啊?”
木鹿大王一听,他就明白,这带来是故意这么问的。说有几个不见,也就是是说之前不是见过了嘛,然后故意问自己好不好,其实就是在说,你了那么不地道的事儿,如今有什么感觉啊。
可木鹿大王能被带来这话吓到吗,所以他是忙说:“托贤弟的福,为兄这儿是一切都好,一切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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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木鹿大王的话后,带来是在心里冷笑了一声,然后便再次说道:“这木鹿兄,却不让给小弟坐下来吗?”
“啊,对对对!快,贤弟请坐,坐!”
木鹿大王还没发现,如今这说话的节奏,却是他跟着带来去说。要一直这么下去的话,他反应不过来,那么他就得跟着带来走了,被人家牵着鼻子走啊。
带来对他笑了笑,然后便坐了下来,这时候他是问道:“木鹿兄已经知道了小弟的来意了吧?”
木鹿大王点了点头,这事儿没有必要去装糊涂,自己说不知道?带来能信吗,要说这自己都不相信啊!
说完,带来把自己姐夫的亲笔书信,是递给了木鹿大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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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鹿兄请过目,这是小弟姐夫的亲笔信!姐夫和姐姐特意,托小弟给木鹿兄问好,他们也怕木鹿兄这带兵回来,心里再什么不快啊!”
木鹿大王一听,是心里暗骂,什么给自己问好,说白了,还不是指着自己吗?自己难道还不懂这个了,可不要小看了自己啊!
“这,哈哈哈,没有,没有!不过是洞中有事,却是不得不早回来啊!为兄也是不得不如此,不得不如此!”
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可以说他和带来两人,谁不明白?所以对此,其实也就是心照不宣了,因为说破了,其实就没有什么意思了。那么就这样儿,其实才能更有意思一点儿,不是吗。
带来一听,便做了一副涣然大悟的样子出来,“原来如此啊,如此的话,却是我们不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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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来那意思,你木鹿八纳洞有事儿,这咱们银坑洞都不知道啊,要不肯定也得让你回去。
木鹿大王闻言笑了笑,没再多说,反正自己都说了,那么其他的,也不是那么太重要。他也知道,带来不是来问罪来了,反正自己随便说一个能说得过去的理由,那么大家都算满意,就能揭过去了。
木鹿大王这个时候展开了孟获的亲笔书信,和上一次也没有什么不太一样儿的地方。如果说有的话,那么只是比上一次多了一句话,那就是孟获亲笔写着,上一次因为你带兵走得急,所以本王也没来得及宴请你,但是这一次,来了之后,一定要找机会宴请你,也算是为了上一次错过,给你赔罪了!
木鹿大王一看,心说什么宴请不宴请,自己还不明白他孟获的意思吗。这宴请,那意思你来了,那么咱们就都是朋友,我宴请你,宴请朋友。那么言外之意,就不用再多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