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紫樱紧握着青龙戟的左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贝齿轻咬着樱唇,心中迟疑不决。
曹紫樱当然不愿意杀了自己的母亲,但又不甘心放过曹操,这让她好生为难。
半晌之后,她无可奈何地点了点头,选择了向现实低头,她满脸苦涩,抛下青龙戟,双膝跪地,对着曹操拜了三拜,苦笑道:“不孝儿曹紫樱,给父亲大人磕头,女儿年幼无知,还请父亲大人怒罪!”
“不怪你,为父也有不是,不该废了你的武功,让你一个小姑娘流落江湖,吃尽了苦头。”曹操见曹紫樱已经归顺,见好就收,也说了几句让曹紫樱暖心的话。
“主公,吕布已经被我杀了,这州牧府我都翻了遍,只找到了龙牙、虎翼两把宝刀,貂蝉和传国玉玺不见了踪影!”
此时,“牛头马面”恨恶已赶到事发现场,献上两柄宝刀,跪禀道。
“很好,你先扶我回去疗伤,貂蝉和传国玉玺日后再慢慢寻访吧!”曹操勉强坐直身子,痛得倒吸了一口凉气,曹紫樱最后一招,把他半条命都打没了,支持到现在,已经极为不易,只得叫恨恶先带他回去疗伤,再作计较。
“这乱臣贼子怎么办?要不要我一刀把她宰了?”恨恶指了指跪倒在地的曹紫樱,做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
“恨护法,不必了!她是我失散多年的女儿,今日在徐州相遇,我劝她归顺我军,认祖归宗。
她番然悔悟,弃暗投明,归顺于我。她不是敌人,你不必理会!”曹操急忙解释,曹紫樱天纵奇材,小小年纪便有如此惊人的武功,日后前途不可估量,若是让恨恶杀了,岂不可惜,曹操还要利用曹紫樱为他卖命,替他打江山,曹操当然舍不得曹紫樱死。
“恭喜主公!贺喜主公!主公不但骨肉相认,而且又多了一位年轻的顶尖高手,可喜可贺!”
恨恶点了点头,连忙拱手向曹操道喜,能化敌为友,收降曹紫樱,是最好不过的结果了。
“扶我回去吧!”曹操虚弱地道。
“喏!”恨恶将兵器交给随行的士兵,他自己背起曹操便走,大队士兵尾随而去,片刻的功夫,便走得干干净净,只剩下丁夫人和曹紫樱母女二人。
“娘亲,女儿委屈!”曹紫樱扑入丁夫人怀中,嘤嘤而泣,哭得好不伤心。
“樱儿,娘知道你委屈,但你不能杀了你爹,否则你便不忠不孝,不仁不义,唉!”丁夫人扶摸着曹紫樱的满头秀发,摇头叹息道。
曹紫樱哭了一会,但抬头不哭了。
“樱儿,四年多不见,你消瘦了不少,但越长越俊了,都长成大姑娘了,你一定吃了很多苦,流了很多泪,都怪娘亲不好,没有照顾好你。”
丁夫人抚摸着曹紫樱的俏脸,心疼地道。
“娘亲,咱们先回去吧!这儿不太安全。”曹紫樱紧握着丁夫人的手,轻声道。
“嗯!”丁夫人应了一声。
曹紫樱捡回青龙戟,与丁夫人并肩而行,护送着丁夫人出了城,安全地回到了城外曹军军营。
第二天,曹军倾巢而动,将徐州城翻了个遍,也没发现貂蝉和传国玉玺的影子,仿佛人间蒸发了一般。
曹操只得留少量兵力防守徐州,自己率领大部队,返回了大本营兖州。曹操的目的已经达到,他成功占领了徐州,解除了兖州的后顾之忧,之后,他率军北上,与袁绍争夺北方霸权,再也不怕敌人偷袭他的老家兖州了,只是没有得到貂蝉和传国玉玺,不免有些美中不足。
曹操回到兖州,将女儿曹紫樱引荐给鬼堡堡主鹰长空,并献上上古三大邪刀——龙牙、虎翼、犬神。
鹰长空得到上古三大邪刀,从刀身上参悟魔帝蚩尤的三大神功——《天机步》、《玄黄不灭体神功》、《蚩尤刀法》,功力更加精进。
鹰长空见罢曹紫樱,啧啧称赞:“本座活了一千年,从未见过如此适合习武的体质,天纵奇材,若是再过个二 三十年,连本座只怕都不是她的对手了!奇材!小姑娘,你可愿拜我为师?”
“徒儿拜见师父!”曹紫樱天资聪颖,她知道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拜得鬼堡堡主为师,便可少走弯路,习得最上乘的武功,距武道巅峰的路会平坦许多,便欣然同意。
从此,曹紫樱成为鬼堡堡主鹰长空的关门弟子,尽得鬼堡真传,又学会上古三大奇功,武功之高,招数之奇,在青年一辈中数一数二,许多成名已久的江湖好手也不是她的对手,唯有习得《舞鬼篆》的公孙摇金能压她一头,除此之外,再无人是她对手,堪称武林青年一辈中第二人。
曹操对于没有找到貂蝉一事,耿耿于怀,经常在夜深人静时叹息:“利剑不可近,美人不可亲,剑近伤人身,美人近伤心。我不想要江东二乔常伴左右,有貂蝉足矣!”
那么,貂蝉去哪里了呢?
原来,当晚,徐州城破,貂蝉便打包好一切应用之物和传国玉玺,劝吕布的两位妻子,严夫人和曹夫人,和她一起逃走。
严夫人和曹夫人不肯走,她们要和吕布同生共死。
严夫人眼含热泪,将自己十一岁的亲生女儿吕雪忆托付给貂蝉,哭诉道:“妹妹,温候征战了半生,只有雪忆这一点骨血,你将她带走,好好抚养,日后替吕家报仇血恨!”
貂蝉亦是眼含热泪,点头答应。
小姑娘吕雪忆却不肯走,娇声道:“我不走,我要和娘亲在一起!”
严夫人柔声道:“雪忆乖,你跟貂蝉姨娘走,不要回头看,知道吗?”
貂蝉抱起吕雪忆,对着两位夫人点了点头,也不顾吕雪忆震天价响的哭喊声,一路出了西门,朝西而去。
严夫人、曹夫人端坐屋中,后来,曹兵杀入屋中,两位夫人自刎而死。
貂蝉带着吕雪忆,一路向西逃避,她们身着普通百姓衣服,脸上抹了着泥污,一路竟然有惊无险,到了兖州地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