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正值三月,中原的江南早已是春暖花开,草长莺飞,杂树生花。扶桑国的奈良城外亦是野花遍地,蜂飞蝶舞,暖风习习,景色十分秀美。
一个衣衫褴褛,满身血污的乞丐在官道上蹒跚而行,他便是偷包子吃,被黄狗咬伤的山口日照。
城外景色虽美,可山口日照无心观赏,他全身上下的伤口火辣辣的,痛得厉害。由于缺血,山口日照脸色惨白,嘴唇发裂,更要命的是,被狗咬伤的地方又肿又痒,浑身发起高烧来。
山口日照眼前的景物越来越模糊,他头重脚轻,咬着牙,又勉强走了几步,终于支持不住,倒地不起。迷迷糊糊中,他似乎听到了两个年青女子的对话:
“公主,你慢点,等等我嘛!”
“嘻嘻,玲儿,你看这花开得多好看呀!”
“公主,快到中午了,咱们早些回去吧!若是被天皇陛下知道了,可就大大的不妙了。”
“不会的,父皇最疼我了,怎么舍得责怪我?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咱们再玩一会吧!”
“咦,公主,你看那是什么?”
“好像是个受伤的小叫花子。”
“公主,咱们赶紧走吧,别让这小叫花子身上的臭气熏着您!”
“玲儿,我要救他!”
“公主,你金枝玉枝,这叫花子又臭又脏,这岂不是玷污了您么?”
“我是天皇的女儿,所有的大和民族都是的子民,我又怎能见死不求?”
山口日照听到这儿,脑中一痛,晕了过去,什么也听不见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山口日照忽觉喉咙一阵干痒,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他发现自己躺在一堆干草上,看四周的摆设,像是一座破庙。
再看自己身上的伤口都已被人包扎好了,绷带在伤口处还俏皮地打了个蝴蝶结,也不知是谁的手笔。
山口日照清楚地记得,他似乎晕倒在了官道上,也不知是哪位好心人救了他。
山口日照口干舌噪,忍不住虚弱的喊道:“水~我要喝水~”
“你醒啦?”一声如同出谷黄鹂般轻脆的女子声音在山口日照耳边响起,紧接着环佩叮当,一阵香风拂来,山口日照眼前多了一个身穿粉色樱花和服的绝美女子。
山口日照以他死鬼老爹的名义发誓,他还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美丽的女子。
那女子好似三十三重天,七十二洞谪落的仙女,令人自惭形秽。
这女子不过十六 七岁模样,绝美的俏丽上稚气未脱,明眸皓齿,瑶鼻樱唇,让人忍不住想要上去咬一口。
山口日照这才发现,清风馆、飘香院的花魁娘子,头牌,在这个樱花美女面前,连个屁都不是。
山口日照毕竟是个花丛老手,见得漂亮姑娘多了去了,在片刻失神之后,咽了一口唾沫,艰难道:“姑娘我口渴的很,能麻烦你去打点水来喝么?”
“好啊!”那美丽姑娘欣然同意,左顾右盼之下,在正堂的供桌上发现了一个大海碗。
那女子拿起海碗,在庙外的小溪中舀了一碗水,递到山口日照嘴边。
山口日照失血过多,实在是渴得狠了,不顾在美女面前的行象了,抱着海碗,一顿猛灌。
山口日照将一海碗水喝完,擦了擦嘴,把碗递给美女,挥了挥手道:“不够,再舀些水来!”
那美女倒也真是听话,一连跑了三趟溪边,山口日照方才喝好了。
“是姑娘救了我?”山口日照喝够了水,恢复了些精神,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的美丽少女,出声问道。
“是啊,你伤重晕倒在路旁,是我和丫鬟玲儿把你扶到庙中来的。你身上的伤,我们已经用菊花水替你清洗过伤口了,顺便包扎好了。我让玲儿去城里买消肿解毒的药了,你不担心。”那少女浅浅一笑,将事情的经过述说了一遍。
“多谢姑娘搭救,敢问姑娘芳名?”山口日照心中好生感激,学着扶桑武士,对着少女行了一礼。
“我叫雨宫琴音,公子怎么称呼?”那少女倒也不拘束,落落大方,颇有大家闺秀风范。
“雨宫琴音,好美的名字,名美,人更美!”山口日照本就是个风流浪子,虽然落魄了,但风流本性却半点未改,见到绝色女子,就忍不住出言调侃。
“嘻嘻,公子取笑了,公子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雨宫琴音嫣然一笑,心中颇为受用,哪个女孩子不喜欢别人夸自己长得漂亮,况且是出自长相俊美的山口日照之口。
山口日照虽然此时衣着破烂,蓬头垢面,但他长相极为俊秀,五官帅气,曾经是奈良城四大公子之首。
无论是半老徐娘,清纯少女,还是**少妇,都曾经拜倒在山口日照脚下,心甘情愿地成为山口日照的床上宾,胯下臣。
山口日照邪魅一笑,嘴角上扬,道:“山口日照见过姑娘,姑娘芳龄几许?许配人家了吗?本公子掐指一算,你我有缘呀!姑娘嫁我可好?”
“你,无耻,瞎说什么?我又怎么能嫁给你?”雨宫琴音俏脸一红,啐了山口日照一口,转身出去了。
不大一会功夫,雨宫琴音端着一个瓷碗走了进来,山口日照看得明白,碗里装得一碗野菜粥,雨宫琴音脸上的红晕尚未退去,红彤彤的,像个小苹果,十分可爱。
雨宫琴音舀起一勺野菜粥,送到山口日照嘴边,没好气地道:“呶,快吃吧,这可是本公,本姑娘亲自摘得的野菜,熬的粥。”
“哎呀,姑娘亲自熬的粥,小生怎么消受得起?姑娘该不会是喜欢上了我吧?”山口日照张大了嘴,将野菜粥喝进肚里,调笑道。
“你这人,好不老实,伤才刚刚好一点,嘴里就开始不三不四起来,早知道就让你死在路上好了!”雨宫琴音嗔怒道。
“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死在路上,琴音,本公子要喝粥,赶紧喂。把公子伺候舒服了,重重有赏!”山口日照颐指气使惯了,他见雨宫琴音娇嫩可人,又忍不住拿出了大少爷的做派。
雨宫琴音心头有气,狠不得将一碗热粥都盖在山口日照那张讨厌的脸上。
但雨宫琴音并没有这样做,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缓缓地吐出,定了定神,继续喂起粥来。
山口日照喝了几口粥,嘴上又开始不老实起来,调侃道:“姑娘,你说,咱们现在这样,像不像一个美丽贤惠的妻子正在照顾卧病在床的丈夫。”
雨宫琴音知道山口日照又在占她的便宜,俏脸一板,作势欲将热粥泼到山口日照脸上,威胁道:“你再胡说八道,我可就要用粥泼你了!”
“哎呀,老婆大人饶命,我再也不敢了!”山口日照用手挡着脸,夸张的叫道。
雨宫琴音被逗乐了,“噗嗤”一声笑了起来。旋即收敛心意,正色道:“别闹了,快把粥喝了。一会凉了,可就不好喝了!”
“嗯。”山口日照轻轻地应了一句,不敢再闹,安心喝起粥来。
两人默默无语,直到粥碗见底,雨宫琴音将最后一根野菜喂到山口日照嘴里。
山口日照嚼着最后一根野菜,这野菜有些古怪,居然又甜又香,没有一般野菜的苦涩味。山口日照正想着,突然小腹一阵燥热,以前与青楼女子欢好的画画在脑海中浮现,挥之不去。
山口日照想起了某种可能,额头后背冷汗直冒,他对雨宫琴音道:“你给我吃得是野菜么?”
“是啊,怎么了?是我亲手摘的,难道不成有毒?”雨宫琴音疑惑地问道。
“这东西倒是无毒,只是男子吃了,大大的不妥。据我多年的经验来看,这不是普通的野菜,而是一株蛇涎果草的幼苗。野菜有五片叶子,蛇涎果草只有三片,你可害死我了!”山口日照摇了摇头,苦笑道。
“人家怎么会知道蛇涎果草和野菜的区别,都差不多嘛!”雨宫琴音委屈道。
“小丫头!你过来!我告诉你它们的区别!”山口日照喘着粗气,面目狰狞,“这蛇涎果草是烈性**,金枪不倒丸的主药,可万万吃不得。你让我吃了蛇诞果草,我现在要吃了你!”
雨宫琴音被山口日照狰狞的面容吓了一跳,转身便跑。
山口日照伸手一抓,已将雨宫琴音抓在手中。
雨宫琴音吓坏了,拼命挣扎,却无济于事。
山口日照将雨宫琴音身上的衣裙扒得像白羊一样。
雨宫琴音双手护肩,缩成一团,哭得泣不成声,从小到大,谁敢这样对她。
她惊恐地望着眼前的山口日照飞快地朝自己扑了过来,然后没有丝毫怜香惜玉,极力索取。
雨宫琴音毕竟未经人事,没有一丝防备,当真是痛入骨髓。雨宫琴音眼泪如同断线的珠子,夺眶而出,口里哭道:“疼,好疼啊!你快出来!父皇,母后快来救我!”
山口日照狞笑道:“小丫头,你叫你姥姥也没用!今天若是不能让小爷满意,我就把你先奸后杀,抛到山上去喂狼!你挑起来的火,你得负责灭掉!”
说罢,低下头,封住了雨宫琴音的樱桃小嘴。
整整三个时辰,堂堂扶桑国公主雨宫琴音被一个落魄的小叫花子污辱了三个时辰。
直到黄昏时分,山口日照才放过了精疲力尽的可怜公主。山口日照发泄了体内的**,穿好衣服,咂嘴弄舌,淫笑道:“爽!真他妈爽!”说罢,回身捏了捏雨宫琴音细滑的小脸,哈哈大笑,扬长而去。
可怜的公主目光空洞地望着远处的天空,她的眼泪早已流完,浑身上下都是山口日照的齿痕,大腿处鲜血横流,已经红肿得不成样子。
山口日照夺走了她最珍贵的少女贞操,她不再是那个冰清玉洁的扶桑公主了,她还有什么脸面去面对自己的父皇母后呢,她想到了死,用死来解脱自己,一了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