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少肯定没有告诉你,以前我俩有女人都是共享的,从来不分彼此。”陈尘一句话,让孙肖肖明白了一个道理。
江月白是故意把她叫过来的?送给好兄弟的礼品,随便再谈条件?
“抱歉,打扰了。”孙肖肖转身就走。
让她违背初衷,做些触及底线的事情,她做不到。
“孙小姐,友情提醒你,一但走出这间办公室,你就没选择了,我陈尘不会给同一个人两次机会,现在回头,还来得及。”陈尘突然说道。
孙肖肖刚走到门口,她停下了脚步。
她在思考,如果事情办不成会有怎样的后果。
陈尘不会帮忙,以她的能力不可能应付得了,救不了江月白,更不可能对付叶初夏。
她无法容忍叶初夏和沈少在一起,所以,现在的她,必须要说服陈尘。
江月白或许是利用了她,但换个角度,她又何尝不是在利用江月白?
孙肖肖经过一番挣扎后,她转了身,回到陈尘身边,此时的她没得选,一时的委屈换来的可能是咸鱼翻身,只要能击败叶初夏,她愿意赌一把。
“好,我可以和刚才那个女人一样,但希望陈总说话算数。”孙肖肖说道。
“我陈尘一言九鼎,从不食言。”陈尘的话,让孙肖肖踏实。
她没得选,跪在了桌子底下,双腿点地的瞬间,她的尊严也彻底没有了。
陈尘一把按在孙肖肖头上,狠狠的压制着她。
这个女人,嘴巴果然很大,陈尘笑得很痛快,好久没有这么痛快了,孙肖肖留下了委屈的眼泪,正好滴在陈尘的腿上。
眼泪对他没有用,他的手从未松手,死死的按着,直到他觉得可以为止。
孙肖肖站起来的瞬间,立马就吐了,嘴巴里,一股很恶心的味道。
“看来,你是第一次,回去多伺候江少几次就习惯。”陈尘大笑,笑得很狂。
“陈总,刚才咱俩说好的事情?”
“放心吧,我陈尘说话,一向算数,何况你是江少的女人,他的事就是我的事,回去等消息吧!”陈尘随手拿起一根香烟放在嘴巴里抽了起来。
孙肖肖办成了事情,松了口气,踩着高跟鞋跑掉了,有些狼狈。
一时的屈辱不算什么,何况刚才只是动了动嘴。
等人脉搭建好了,一定可以给叶初夏最致命的打击,到时,沈少就是她的,为了得到沈少,做任何牺牲都是值得的,这样一想,孙肖肖立马就觉得舒服了,回到家里,她起码漱了一百次口,怎么漱嘴巴里都是一股怪味,令人作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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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家别墅,书房里!
沈墨辰正在工作,有些临时文件需要处理。
初夏刚泡了壶茶水,正在给他倒水,杯子明明拿在手里,却不知如何掉到了地上。
半杯茶水洒到她脚背上,烫得好疼。
“怎么这么不小心?”
沈墨辰立马站起来,扶着初夏去沙发上坐好。
“不知道,刚才突然心头一紧,有种不好的预感。”叶初夏嘟嘴,眉头皱得很紧。
刚才,她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突然有种坏感觉涌上心头,刹时间,一恍神,杯子就掉了。
“我看你讷,就是粗心大意,做事不走心,别动,我看看你的脚。”
沈墨辰抱着初夏的脚,帮她把鞋子拖掉,正准备脱袜子。
“不用了,我没事。”初夏阻止。
走了一天的路,现香的女人,脚都会臭。
她不想让沈墨辰闻到臭脚,因为,他总说她好香,初夏想一直香香的。
“我不嫌弃。”沈墨辰居然对初夏翻白眼?
他脱掉了初夏的袜子,按了按烫红的脚背:“不严重,下次注意了,嗯?”
初夏点头,拉着沈少的手,让他坐下。
“沈少,最近我总觉得怪怪的,好像有事情要发生,你说,咱俩会不会有事?”初夏说道。
女人的第六感一向很准,初夏的判断很少会出错,每当她有这种感觉时,肯定会有事情发生。
“大事肯定不会有,不过现在,你确实有事。”沈墨辰浅笑,露出好不正经的表情。
“什么事?”初夏没反应过来。
沈墨辰弯腰,把她抱走。
身体失衡的同时,初夏双手勾住他的脖子,挂在他身上像根热狗。
沈墨辰脑袋往下落,鼻尖贴在初夏额头上,轻轻的蹭了几下,好温柔的动作呀!所以,他到底要干什么?
“你说呢?”沈墨辰坏坏一笑,把初夏平放在床头,下一秒,他扑了过去,撑在她上方,看着怀里的女人,她在害羞,脸很红。
接下来,他可能会更加害羞,但害羞的同时,她可能会尖叫,只为他沈少一人尖叫。
“我不知道。”叶初夏懂装不懂,模样真可爱。
“那这样呢?”沈墨辰亲了她一下。
初夏还是摇头,沈墨辰抓住她的衣领,下一秒,布料发出滋的一声。
“这样呢?”
他还问?
初夏当然懂呀!可是这样真的好突然,明明刚才还在聊正经的事情,这么快就要进入不正经的活动中,她转换不过来呀!而且,现在情绪没有到位嘛!
“我懂。”初夏点头:“可是我现在没准备好,能不能给我点时间?”
“你需要前奏?”沈墨辰这样理解,好像也没毛病。
看来,她不喜欢单刀直入,喜欢循序渐进,他懂了,薄唇往下落,轻轻的吻着,每一个动作都好温柔,如水般包裹着初夏,她被沈少的爱裹得密不通风,脑子里,任何疑问都没了。
剩下的,全是如何配合沈少,希望他别对她的表现失望,因为,初夏真的是个新手,她什么都不懂,前两次,完全是沈少主动,她配合得都好差劲儿。
十分钟后!
“准备好了吗?”他问。
如果好了,他要开始了,可能是场恶战,初夏需要有心理准备。
“嗯。”初夏害羞的点头,她准备好了,随时迎接暴风雨的到来。
沈少的吻越来越深,初夏被撩得没了方向,眼睛闭得很紧,掌心落在他后背上,指甲陷阱他的皮肤里,每一个动作,看似痛苦,其实非也。
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