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辰坐在餐桌前,随手夹了几道菜,只是用舌头尝了尝,便全部吐了出来,一脸的嫌弃。
“这么咸,谁弄的?”
明明知道是初夏做的,还故意这样讲,简直扎心。
叶初夏真以为自己做得有问题,赶紧跑过去:“不好意思,沈少,是我做的,可能真的有点咸,我重新去做,马上,很快的。”
叶初夏赶紧把菜全部撤走,重新在厨房里忙了起来,一次做四道,做好便往餐桌上摆,然后期待着沈墨辰的评价。
他只尝了一口,直接吐掉。
“还是不好吃吗?那我重新。”
叶初夏赶紧又撤走,然后重新做了几个拿手菜放在他面前,结果沈墨辰吃完,还是一样的反应。
“沈少,这次又是哪里的问题?”叶初夏弱弱的问。
她需要知道,他哪里不满意,才好改正,不然,她又要自己瞎研究。
“连错在哪里都不知道,你脑子里装的是浆糊?”沈墨辰冷咧的话像刀子一样,扎在初夏心里。
她哪知道错在哪里了?一整天他都在针对她,不是吗?
再说了,这些菜肯定没有问题,每次撤走的时候,初夏偷偷在厨房里尝过,味道刚刚好,所以,肯定是沈墨辰故意找茬儿。
“哦,那我重新去做。”叶初夏委屈的把菜又撤走,站在厨房里,心里好低落,眼泪全部汇集在太阳血,差点就要飙出来了。
啊!
就在她走神的时候,手指突然被切了一下,疼得她眼泪直冒,按板也的菜也染红了,她赶紧把手指放水龙头上,把血冲干净。
厨房里有创可贴,先包上,继续做菜,等她笑眯眯的端着菜出去,发现沈墨辰根本就不在了,一个高大的身影走进了二楼的书房。
这时,一位佣人走了过来。
“沈少说,你做的菜太难吃,以后别做了。”佣人说完,去了厨房。
厨房里传来锅碗瓢盆的声音,所以,她做的不如佣人做得好吃,不是她的菜做得有问题,是沈墨辰吃不惯她做的土味菜,因为,他俩永远都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又怎么可能会习惯?
叶初夏呵呵的笑着,自己坐下来,把这些菜解决掉。
她亲眼看着佣人把菜端到二楼,看着佣人下来的时候,盘子里的菜少了很多很多,现在,她是真的想明白了。
吃完饭后,她便回房间盯着夜儿,等夜儿醒后,就陪他玩儿一会儿,几个月的宝宝顶多玩两个小时就困得不行。
说也奇怪,平时跟夜儿玩的时候,叶初夏总可以笑得好甜,可今天晚上跟夜儿玩了半天,叶初夏很难笑得出来,看到夜儿努力的卖笑,都觉得好对不起他。
把夜儿哄睡着后,初夏便抱着睡衣去了浴室!
一边脱衣服,一边在想,沈墨辰到底抽的什么风,怎么老给她脸色看?是她哪里做得不对?
天哪!那个男人的心思太难猜了,比女人还要复杂。
啊!
结果,叶初夏一个走路,脚底一滑,直接一屁屁坐在了地板上。
哇!感觉整个神经都要被她坐断了,那种疼,真的无法形容,关键,现在也站不起来,坐在地上好凉快。
沈墨辰刚走到卧室外面,便听到叶初夏的惨叫声,他没多想,直接冲了进来,发现浴室的门没有关,以后初夏洗完了,加上刚才的惨叫声过于真实,便直接冲了进去。
浴室里!花洒正在往下喷水,热气腾腾,不大的浴室里暖暖的,烟雾缭绕,如梦境一般。
叶初夏像仙子一样,坐在仙境里的水池中沐浴,若隐若现间,可以看到她美丽动人的一面,此时的她,十分坦然,面带羞涩,瞳孔放大,甚至想要去死。
她不知道沈墨辰会冲进来,所以,没有任何准备,于是,便这么坦然的被他看了,换成谁,都会害羞嘛!
沈墨辰也是尴尬,他哪知道,她摔倒了,还没穿衣服,身材又好,衣领那块简直不能直视,却又明晃晃的在他眼前,根本无法忽视。
“怎么了?能起来吗?”沈墨辰问道。
叶初夏害羞的点头:“能。”
不能也得能呀,难道让沈墨辰扶她吗?叶初夏可不敢想像,那样的画面会有多美,她会害羞死的。
“先试着站起来。”沈墨辰没有离开。
叶初夏先把手撑在地上,然后试着动一动,看看能不能站起来。
结果,腰上刚想用力,便觉得好痛好痛,根本就站不起来,试了几次都不能,坐在地上的纹丝不动却又不好让沈墨辰帮忙。
这时,沈墨辰主动走过去,叶初夏害羞的伸出手,本以为他是想拉她,结果,沈墨辰搂住她的细腰,绕过她的腿,直接把她抱走了。
身体腾空的瞬间,叶初夏身上凉凉的,只有贴着沈墨辰的地方是温暖的。
叶初夏又紧张又害怕,生怕沈墨辰会低头,岂不是全看完了?
可刚才,他明明也看到了,所以,她到底在害羞个什么劲儿?
“今天,你为什么生气呀!”叶初夏傻乎乎的望着男人。
她心里难受嘛,就是因为难受,所以做菜手切了,洗澡摔倒了,全是因为沈墨辰不理她,还给她冷凳子坐。
“自己想。”他不会直接告诉她。
叶初夏又傻了,她要是想得到,刚才就不会摔倒了。叶初夏不说话,乖乖的待在他怀里,其实,他的胸口真的好温暖。
沈墨辰身上只穿了一条睡袍,胸口很低,可以看到好结实的肌肉,仿佛每一寸,都在散发着不同的光芒,看得叶初夏口干舌燥。
不得不说,沈墨辰的身材,简直没得讲,比那些健身教练还好,真不知道他怎么保持的。
他很小心的把初夏放在床上,在放下的瞬间,碰到了她的手,叶初夏下意识的喊了出来。
她的手不止被切了,而且右手的无名指直接是废的,现在烂得没办法看,她都不知道要怎么治,生怕被沈墨辰看到,赶紧把手藏起来。
越藏,目标越明显。
“手怎么了?”
“没,没,没事。”叶初夏摇头。
沈墨辰才不相信,他一把抓住叶初夏的手,当他看到时,心跳都要停止了。
“怎么弄的?”
他从来不知道,初夏的手指竟然伤成这样,右手无名指,整个全部脱皮,溃烂,就像被硫酸腐蚀一样,该有多疼?
“说,怎么弄的?”沈墨辰又问。
明明是关心,非要弄得像严形逼供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