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说是要吃顿好的,可最后也就花了一俩百,毕竟,现在还不是享受的时候,还有乡里的爸妈过的可不怎样,我准备打三万块过去。
去银行转了钱后,又打了个电话回家,问候了几句,然后还去买了几套新衣服,做了新发型。
正巧的是,在回来的路上,还碰见了个既熟悉又陌生的人。
“张三,我知道错了,我不该跟刘伟东好上的,原谅我好不好?”
在街道长椅上坐着的李欣,极其地落魄,不知道的人甚至以为她得了绝症,看到我一副新面貌,急忙扑了上来,紧紧地抱住了我。
“刘夫人,请自重。”
我不冷不热地说道。
原谅你?我受为难的时候你在哪?现在刘卫东倒下了,就想起我了?真恶心!
“不!张三,你还是爱我的吧!我们重新来过吧!”
李欣则跟疯了似的,俩眼不停地蹿下一串串泪滴,因为哭的太猛了,整张浓妆后的脸全都花了,一白一红。
“滚...走开...”
我刚想说滚开,可话一到嘴边,却莫名地卡住了,下一秒却变了味。
心里默叹道,自己还是老样子没变啊!始终硬下心来...
“这是一万块...拿着吧,然后一个人好好发展。”
我下定决心,闭上双眼,把缠在自己身上的双手狠狠地掰开,然后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大叠钞票,直接塞进了她的手中,一声不吭地绕道而去。
“张...”
李欣看着我毅然离去的背影,肠子都差点悔青了,可这是她自己选择的,怪谁呢?莫欺少年穷!
拽进了手中的钞票,塞进了口袋,抹干了脸颊上无声地泪水,一个人踏着冷风,走向了空无一人的街道...
原本那么恩爱的俩人,到最后也只能背对背离去,爱其实很简单,你不离我不弃,这便是真爱。
不过下定决心后的我感觉压抑很久的情绪终于慢慢消失了,李欣,这个曾经比命还重要的名字,如今,该忘了。
回到了小区,开了门锁后,走进了房间,二话不说就倒在了床上,感觉整个身体都很疲惫乏力,今天才是第一个案件,就累成这个样子了。
沉重的眼皮一闭合,便熟熟地入睡了。
“叮叮叮...”
“叮叮叮...”
睡着睡着滚下床的我一只手伸**,摸着手机。
“喂...我是张三。”
“张三侦探啊!我是n省博物馆的馆长,有件案子想请您帮忙破案。”
“破案...”
我听到这俩个字眼,总感觉异常兴奋,脑海中转了转,然后立马清醒了,冲进厕所洗了把脸后继续和馆长交谈着。
“你说你们博物馆价值连城的红玛瑙宝石不见了?”
我听着电话里头详细的介绍,不禁有些遐想,问题那么严重,那么报酬肯定也不会少到哪里去!
于是我一一地答应了他,并约定下午去事发现场观察一下,看能不能从中得到一些线索。
洗漱吃完早餐后,我整理好衣服立马就离开了小区,乘着一辆公车来到了市内。
看着手机的导航,见地点离自己没多远了,索性直接走了过去。
经过一个巨大弧度的转角,让我看到了前所未有的巨大建筑物,只见最上方有五个文字。
华锦博物馆
是这里了,华锦博物馆,我依旧嘴里碎碎念着,踏上台阶,走上大门,不过远远望去,就能看见整个博物馆都被警防线给包围了,大门处也有几名警察在谈着话。
“先生,这里现在是禁地,禁止进入。”
右脚刚要踏进防线内,不料却被一名保安给推搡了出去。
“我...我是你们馆长请来的侦探呢!”
我有点无语,这馆长太不称职了吧,请自己来却没通知那些保安?
“侦探?”
保安眯起眼睛仔细端详着我。
“嗯嗯。”
我还以为他明白了,笑着点了点头。
“你以为你是名侦探柯南啊?还侦探!哈哈哈...”
那名保安显然不信我,不屑地说道,还嘲笑了几声。
我变了变脸色,一言不合直接抓起背包就转身要离去。
欺人太甚!我还不来了呢我!谁稀罕啊!
“张三?”
一道熟悉的话语传入我耳中,我不由地一回头,就看见周敏跟一个中年男子议论着些什么。
“啊?恩,周警官。”
我不知道为何,一看见周敏就会感到非常尴尬,尤其还是这个场景。
无奈地挠了挠头,一旁地中年男子听见周敏叫我张三,双眼更是放着光,急匆匆地跑了过来。
“张侦探啊!你这是要去哪呢!?”
馆长急忙抓住了我的手臂,一个劲地拉我回来。
“诶诶诶,停,放开,刚才我要进去却被赶出来,现在又叫我进去,当我好耍吗?”
我顿时间就不爽了,全身火气升腾着,这绝对不是装的,换任何一个人,遇到这样的事情,不气才怪呢!
“什么!?谁敢赶你!”
馆长霎那间炸毛了,大声地喝道,我那带有笑意的目光瞥向了刚才的那保安。
“是他?张侦探!你放心,我绝对炒了他!”
馆长指着刚才那位保安,便走了过去,一顿臭骂之后,直接叫他收拾东西走人了。
我满意地点了点头,才肯和他一起走进大门。
看着馆长毕恭毕敬的样子,我的心情倒是慢慢地好了过来。
“张三,这次的案件有些诡异,行窃的动机我们警官无法察觉,甚至连宝石是如何被窃的,现在还是一无所知。”
周敏轻轻地揉了揉太阳穴,有些疲惫地靠在墙边。
“这里先交给我,你先回去休息吧!有结果了我再通知你。”
我看着周敏那样的疲劳,也不好意思再让她调查下去,做出一个自信的样子,让她放心地去休息。
“那好吧...我休息一下午,晚上再过来,这几天真的忙得不可开交啊。”
周敏点点头,就转身离开了博物馆,驾着警车远远地驶去。
现在诺大的博物馆就只剩下我和馆长二人罢了,还有一群驻扎在外的保安,眼看天就快黑下来了,我的心也慢慢地安定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