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你却已经做了，别忘了，我可是你心底深处衍生出来的！你骗不了自己的......”镜中的古霄微微一笑，好似恰好戳中了古霄的痛楚，古霄再次将铜镜扔出房门外，满脸痛苦，双手不停在发间抓挠。

山黎来还药的，却差点被古霄丢出的铜镜砸到，还好眼疾手快，躲了过去。

这人是怎么了？这么变态，没事发什么脾气。

透过门缝，山黎看到屋内桌边正在似乎发疯般的古霄，小心翼翼地推门进去。

“你没事吧......我是来还药的。”山黎说着，慢慢将药瓶放在木桌上，试探地看着好似很痛苦的古霄。

古霄猛然间抬头，发丝凌乱，瞪大眼睛看着她。这药，为何会在她那里！

古霄伸手，将山黎拉入怀中。脑中一片凌乱。

为什么会这样......自己怎么可能会对这么个没用的鲛人感兴趣，她明明什么都没有，那么弱！她们种族明明都是弱者......

山黎在古霄怀中，被勒得有些疼，但是看到古霄这幅样子又不知道该怎么办。难道他是又回复那善良温柔的一面了？

山黎轻轻摸了摸古霄的背，然后慢慢拍打，像是在哄孩子一般，温柔细腻。

终于，原本紧抱的手慢慢松开，力道减轻了不少。

古霄抬头，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山黎，目光柔和了不少。

“你，是好的那个古霄吗？”山黎试探着开口，生怕他再次突然性情大变，就算有几百个心脏也不够吓的啊。

“是。”古霄唇齿微动，慢慢开口。

“那个残暴的古霄呢？不会突然出现了吧？”山黎蹲下来，趴在古霄怀中。

“不会了，他受了刺激，暂时不会出现了。”古霄轻轻揉着山黎的小脑袋，眼眸中写满了宠溺。

“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你为什么还有两个人格？”山黎有些疑惑到，能导致人格分裂，必定是收了某些巨大的刺激！

“其实我们本来啊一个人，但是自从经历重创以后，那邪恶的一面开始想要强行与我分裂，独立占据整个人格，多年来，我一直被挤压，很少出现，直到你来了以后，我才慢慢有机会出现一段时间。”古霄说到，可以看出他还是想要和那个邪恶的人格重归于好，但是那个人格一直不给机会。

“之前到底经历了什么，会让你们遭受这么大的变故？”山黎心中充满了疑惑，不由得脱口问出。

“这，我们原是鸿钧道人的徒弟，跟随鸿钧道人修炼了千年，鸿钧道人一直叫我们习武修炼。原本这样生活也挺好，但是突然有一日，鸿钧道人突然将我们逐出师门，原因是我们实在太弱，修炼的进度太慢。弱他鸿钧道人不想收这么弱的徒弟！有损他的颜面。”古霄慢慢开口，往事从口中缓缓叙来。

“龙族！不是很强大吗？”山黎一惊，龙族那么强大，怎么会说是太弱了，而被逐出师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