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儿!”
祁隐呢喃,不禁把抱着她的手臂箍的更紧了。
她不知道,只要|靠|近她,嗅着她,抱着她,他便是欢喜和满足。
一如看到她被挟持时,他想也没想的纵身一跃,一如看到她险些被溺死在河水中时,他愤怒至极的几乎点燃了全身血液的恨不得把伤她之人碎尸万段。
深深的吻着身下的人儿,祁隐愈发不能控制的意识彻底的崩塌了。
月光在女人那白皙的娇肤上朦胧出一圈圈耀眼的光晕,微眯着的瞳子里泛着一层层星光,好似随时都会从天际落下的星辰一般呼之欲出。
他的血液都快要沸腾了,鼓动着他的耳膜,一时间只能听到那好似风残云卷的呼啸。
祁隐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又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终于冲破了那道防线。
皓月娇羞,躲在了云后。
“星儿!”
他的星儿!
……
三日后。
谨王府。
观言匆匆跑向坐落在荷塘之上的七巧玲珑阁,猛地推开门,祁隐正坐在窗脚下拿着一个铜锉磨着手里的玉珠。
他气色不错。
“爷。”观言小心翼翼的走了上去,“没有找到四小姐的下落,洛府那边也没有四小姐的消息。惊鸿食府奴才也看了,顾顷曳也不知道四小姐如今的所在。四小姐……怕是已经不在昌京了。”
祁隐手中一顿,虽然看似面不改色,但那双深邃的眸子却明显阴沉了几分:“让你准备的告示可备好了?”
观言点点头,赶紧从怀里掏出折好的白纸:“爷请过目。”
祁隐接手略略一看,眼底的阴郁终于缓和了起来:“多备一些,方圆州城也要送到,务必让她看见。”
观言颌首,却忍不住问:“爷,四小姐若是想躲着您,看到这个告示岂不是更不会出现了?”
他很不理解,爷想找失踪的四小姐可以用很多种方法,爷却选择了广而告之,还堂皇的写上这么一句话——
你找的东西在本王这里,过期不候。
这……
观言郁闷,以四小姐那性子,脾气一上来看到这话肯定跑的更远了。
祁隐却轻轻勾起嘴角的一抹狡黠,拿起铜锉和玉珠继续仔细的打磨。
他在竹林中醒来的时候,洛星元已经离开了,连洛府的人也不知她去了哪里。
手中的动作不禁稍稍一顿,祁隐嘴角一沉,视线也变得深远了起来。
她能去哪里呢?
“爷,还有件事。”
“说。”
“皇上……皇上竟然封了义王义勇君,奴才不明白,义王的厥词漏洞百出,皇上怎么能相信呢?义王还大摆宴席,招摇的不行。”
祁隐略略眯了眯眼睛,随即冷冷一嗤:
“董玮田靖死无对证,义王也是真豁的出去,那箭差一点就能要了他的命,皇上即使有所怀疑也不敢拿他如何。”
观言皱眉:“爷,咱们难道就这么放过义王了吗?”
祁隐捏起晶莹剔透的玉珠在阳光下端详了片刻,紧跟着再次拿起铜锉打磨去不够圆润的棱角,淡淡:
“不急。你去准备一份厚礼,恭贺义王。”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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