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月儿,“……”
看着这一院子其乐融融的人,她心里只剩下憋屈。
尤其是看到令狐砚对唐果的迁就和温柔,她憋屈得要死。
她就像个说话太臭,无法加入群聊的局外人,被人排斥!
“本宫不稀罕你的施舍,你那个什么麻将,本宫一点也不想学,既然你们不欢迎本宫,本宫走就是了!”郑月儿看了令狐砚一眼。
咬咬牙转身离开。
虽然靖国那个狐狸精把令狐砚勾搭得色令智昏,但她说得没错。
自己不能再用皇权来压制令狐砚了,要想个办法,把令狐砚勾回来。
她喜欢令狐砚,梁国也需要令狐砚。
不能任由靖国来的狐狸精,把她们梁国的守护神勾走。
想到这里,郑月儿转过头,“环儿随我回宫,本宫要和陛下讨一样东西!”
这边郑月儿急急忙忙地离开,自然也没逃过令狐砚的眼睛。
他一个眼神,曹有真就跟着离去。
一个时辰后,令狐砚让人先制作了两副木制麻将。
一群女人开始学习打麻将,刚打了两圈,就听外面有人求见。
“督公,来人自称是护送夫人从靖国来的将军,说是要见夫人。”侍者说道。
“护送她从靖国来?对方不是早就应该走了吗?怎么现在还没走?”令狐砚皱着眉。
坐在一旁打麻将的唐果一听,立马站起来,“我知道,你来替我打两把,我去见他!”
令狐砚皱着眉,“你没问题吧?”
“放心,在千岁府,谁能伤我?”她勾着令狐砚的手指头,满脸笑容。
令狐砚这才放心让她去。
来到前厅,便看到沈斌站在外面。
唐果眉毛上扬。
自己这才刚嫁进来的,这家伙又找来了。
好在这次带来的东西,都搬到了千岁府,她也不必担心了。
“沈将军,你怎么还没走啊?难道是舍不得本殿下?”唐果笑眯眯地问。
见出来的是唐果,沈斌忍不住皱起眉。
这不对啊,他明明是来找九千岁的,怎么公主会出来呢?
之前见过后,沈斌就觉得心里亏欠,总想躲着唐果,没想到终究还是被唐果抓到了。
“微臣见过公主,不知公主嫁到千岁府,可还……还好?”沈斌低着头问。
一个女人,嫁给一个阉人,她能好吗?
这话问出来,沈斌都觉得别扭。
“将军是在担心我吗?”唐果凄凄惨惨地笑了笑。
“我一切都好,既然嫁进来了,我代表的就不是我自己,而是整个靖国,将军放心,我不会再问之前的问题了。”唐果侧着脸,越发令人怜惜。
沈斌左右看了一眼,忽然压低声音。
“公主……微臣有一计,可以让公主远离靖国和梁国的是非,不知道公主愿不愿意一听!”沈斌脑子一热,把这几天自己胡思乱想的话兜头说了出来。
唐果瞪大眼睛,“此话怎讲?”
沈斌深吸一口气,往前走了一步,声音压得更低。
“公主……实不相瞒,微臣深知靖国已经是穷途末路,风雨飘摇,所以此次离开,微臣不会再回去,而是会去越国。”沈斌说道。
唐果脸上露出吃惊的表情。
沈斌这家伙,为什么忽然对自己坦白,难道是良心发现?
觉得自己将一个如花似玉,豆蔻年华的少女推进火坑于心不忍,于是午夜梦回良心发现,决定铤而走险帮她一把?
她可不信沈斌会对她这么好。
一个临走,还想从自己身上薅羊毛的家伙,他会良心发现?
唐果宁愿相信猪会飞,也不相信沈斌是好人!
“将军……你这是要背叛靖国?将军就不怕我告知陛下?”唐果试探着问。
沈斌扯出一丝无奈地笑容,“这个念头在我脑子里千回百转,我也是想了几千遍几万遍,才对公主说出这种话的!”
唐果又看了他两眼,“将军,你说带我一起走?不知道你打算怎么安置我?”
沈斌一听,刚才萎靡的情绪一扫而光,他深吸一口气道。
“我带你走,自然会好好待你,等到了越国,我就置办家业,与你共度余生。”沈斌说道。
“就咱们俩?”唐果笑问。
沈斌沉默了一下。
他在越国还有心爱之人等着他,如此有违本心的话,他说不出来。
唐果看了他一会儿,才笑着说道,“我看沈将军去越国,怕是还有重要的事要办,带着我兴许只是顺路吧。”
沈斌咬咬牙,“公主,你跟我走吧,你把九千岁和你的钱财带上,够我们一路北上越国,等到了越国,我一定会好好对你的!”
“沈将军敢发誓吗?到了越国只与我一个人白首偕老。”
唐果知道沈斌缺钱,想从她这里弄钱。
光是弄钱,唐果也没什么意见,毕竟贪财是人之本性。
可是沈斌想人财两得。
他明明有心爱之人在越国等他,居然还想勾搭自己。
吃着碗里瞧着锅里,想得倒是挺美。
联想到原主之前的遭遇,唐果越发确定。
沈斌在把原主拐走后,吃干抹净觉得没意思,就把人丢在荒原上,自己带着银子去越国,找心爱之人双宿双飞。
而原主人财两失,最后落得个无家可归的下场,还害得珍珠葬身狼吻。
沈斌之心,可见狠毒。
别看他现在一本正经像个正人君子。
他提出要带唐果走。
表面上说是带着唐果脱离苦海,逃离千岁府。
实际上不过是为了他一己私欲。
唐果貌美,而且还有钱。
得到唐果,他等于得到了一个暖床的美人,还有一个移动的宝库。
这狗男人算得还挺精!
不过他千算万算,没算到眼前的女人并非真正的靖国公主。
她是渣男渣女的克星,人间正义的化身!
敢在她面前渣一下,她会让你变成渣渣!
只见唐果娇媚一笑,“将军的话,我要好好想想,毕竟我现在已经到了千岁府,若是之前你就带我走,我们还能悄悄出城,可现在不行了,九千岁已经认识我,我无法轻易脱身!”
沈斌眼睛发亮,“这不打紧,只要公主愿意和我走,只等九千岁随梁国皇帝出门祭天,咱们就有机会离开了。”
沈斌话音刚落,就听门外传来一声响动,似乎有人撞倒了屋檐下的花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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