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砚都乐笑了,“什么叫敢不敢?就怕你嫁到千岁府,就不想和我私奔了!”
以他的财力物力,用得着私奔吗?
他能带着唐果畅游整个大陆,人家蜜月旅行去几个月,他能带着唐果去几年。
凭借他的脑子,和他的势力,这片大陆无人能与他匹敌!
“谁说我不私奔?九千岁那个阉人又不能和我骑野马,我妈说过,不能骑野马的男人,都不是好男人!”
“你妈还教你这个?”作为一个秒懂男孩,令狐砚瞬间明白了骑野马的意思。
他还挺想当那匹马的!
“我妈这种新时代女性,该教的不该教的,她全都教我了,我妈说了,女孩子懂得越多,越能保护自己!”唐果一脸得意。
“你就这么想骑野马?”令狐砚好奇。
“古人云,食色性也,我不骑野马,你不骑野马,谁来传宗接代,谁来造福世界?这是为了人类世界而努力!”
令狐砚,“……”
他还是第一次听人把这种事说得这样清新脱俗!
不愧是他相中的女人!
“所以你是因为这个,才不愿意跟着九千岁的?你只是想和我骑野马?”令狐砚不知道自己该高兴还是该难过。
“谁说我是一个满脑子想骑野马的人?我看中的是你这个人,骑野马不过是附带功能!”唐果凑近,忽然勾住令狐砚的下巴。
“你一个男人,叽叽歪歪的,行不行一句话,别磨叽!”唐果笑道。
令狐砚一歪头,准确无误地亲住她。
“这就是我的回答,你先嫁到千岁府,之后我自然会与你见面!”说完他纵身一跃,消失在墙后。
唐果,“……”
卧槽!
又忘记问名字了!
与此同时,另外一个公主府中,郑月儿焦头烂额地坐在床上,整个人都要崩溃了。
也不知道自己是走了什么霉运。
从前天晚上开始,她的公主府一会儿失火,一会儿遭贼,最惨的是,后花园挖出来几十个蚂蚁窝,把她的花草都啃烂了。
现在连房梁都遭殃了。
她连公主府都不敢呆,因为蚂蚁爬得到处都是。
睡觉的时候一掀被子就是一团蚂蚁,吃饭时菜盘子里都是。
就连洗澡一瓢水舀起来,也有蚂蚁在里面晃来晃去。
郑月儿严重怀疑自己是捅了蚂蚁窝。
这两天也不敢住在公主府,连滚带爬地跑皇宫里避难去了。
曹有真见她走了,得意地一拍手。
“这就是得罪督公的下场,要不是督公拦着,老子本来打算往里面丢蛇窝,而不是蚂蚁窝,便宜你了!”
说完曹有真扬长而去,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只蚂蚁!
一夜无话。
第二天天没亮,唐果就被珍珠拽起来。
“公主,今儿就是婚礼了,九千岁那边派人送来了礼服,奴婢瞧着不吉利!”珍珠吞吞吐吐。
“不吉利?他还能给我送孝服不成?”唐果鄙夷。
九千岁要是敢送,她还就敢穿,等进了千岁府,她就喊九千岁干爹,替干爹披麻戴孝,也是她这个干女儿该做的!
珍珠脸色怪异,“还真是白色的,不过料子好看得很,样式也美,奴婢从未见过那种样式的裙子!”
唐果撇撇嘴,“什么稀奇玩意儿,本公主亲自去看!”
她爬起来就往外面走。
一到正堂就呆住了。
正堂里放着一件拖地婚纱,模样款式自然是没得说,上面点缀的宝石美轮美奂,多的是透明的珍宝和玉石,还点缀了珍珠。
一个字——美!
唐果第一眼就被吸引了,迫不及待地回屋试穿。
尺码很适合,穿着很贴身,将她的身材勾勒得圆润饱满。
“很不错!”唐果站在铜镜前左右转动,臭美得不行。
忽然她心里咯噔一下。
这不是九千岁叫人来定做的礼服吗?为毛是婚纱?
知道婚纱的人除了她,这个世界应该只有他了!
难道他是九千岁?
唐果懵了。
可是他都答应自己私奔了,他怎么能是九千岁呢?
不对!
他要是九千岁,自己能怄死!
这么帅,你当什么不好,你学人家练葵花宝典?
肺管子都能气炸!
不能和这种又体贴又温柔的大帅比骑野马,人生还有什么乐趣?
不会不会,他肯定不是九千岁,九千岁一定是个头发胡子一大把的老头子。
不对,阉人应该不长胡子!
激素不允许他们拥有胡子那个玩意儿!
唐果深吸一口气。
“以他的功夫,说不定是九千岁府上的幕僚,然后他说服了九千岁,给我设计了这条婚纱,所以他才有这么多钱,他才会说只要我嫁到千岁府,就能见到他!”
唐果咽了口唾沫。
这一早上,她坐立不安。
就连梳妆都挡不住她内心的浮躁。
好不容易上妆完毕,她换上婚纱,坐进了轿子里。
脑袋上是稍微偏厚一点的头纱。
刚好能挡住她的视线,只露出下半截脸,姣好的脸蛋配着白皙的脖子,让人移不开眼睛。
下花轿进入千岁府,她便被人安排上了轿撵。
进府坐轿撵,这是什么奇怪的规矩?
可是很快唐果就开始感激轿撵的存在了!
千岁府实在是太大了,光是从正门走到拜堂的礼堂,她就在轿撵上坐了二十来分钟。
真让她穿着婚纱走过来,她可能走到一半就要放弃!
一进入礼堂,乐器声音忽然响起。
居然是婚礼进行曲。
唐果被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拉着,缓缓往前走去。
她拿眼角瞥了瞥身边的人,长及腰间的长发,花白花白的!
嗯,肯定就是九千岁本人了!
唐果看不见对方的脸,她的视线刚好被头纱挡住。
那人把她牵到最前面。
忽然就把她的手递给另外一个人。
这个人也是满头白发,长及腰间。
这个才是九千岁?唐果一脸茫然。
“今天是我的婚礼,欢迎各位宾客前来!”对方说道。
这声音莫名耳熟……
唐果想看看对方的脸,但很快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那个男人和九千岁绝对不可能是一个人。
那个男人每次见她,都是一头黑发,可是九千岁明明是一头银发,怎么可能是一个人?
简直是自欺欺人嘛。
就在唐果胡思乱想的时候,只听司仪喊道,“现在新郎可以亲吻新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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