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媛,你放心我在平巷安了一个钉子!”诚郡王对姜王妃道。
“钉子?”姜青媛忙问道。
“嗯,说来话长。”薛礼不怎么想提此人,见郡王妃好奇不由多讲了几句。
“这个钉子是那人一个姘头的夫婿。”他顿了顿“自打他女人死后就一直想着要给他女人报仇来着。”
“哦?世间还有如此痴情之人?”薛王妃很奇怪地问。
“是呀!此事说来话长,以后再跟你细说吧!”诚郡王显然不想再提。
“王爷,最近朝中无事吧?这些事情不会耽搁您的公务吧!”姜王妃问。
“没事,对了今年皇上避暑我和你肯定要随驾的!”诚郡王突然想起了这事儿。
“哦!”姜王妃对每年一次的避暑不是很喜欢,也就随口答了一句。
诚郡王也知道姜王妃对此不喜,也就笑着揭过不提。
姜青媛和诚郡王笑谈了片刻,突然想起一事忙问道:“王爷,也就是说他们准备七月左右动手了?”
“现在谁也不能肯定,打听到的大概是这么个情况,具体的还要再探!”
“王爷能否再仔细打听打听,我实在是放心不下。”姜青媛紧张地说。
诚郡王是知道姜王妃做梦的种种,说来也奇怪有些梦真的就发生了。既然她说林暖暖她有缘分是福星。诚郡王想着还是宁可信其有吧。更何况林宇泽为人诚郡王还是很欣赏的。
见姜王妃对林家暖暖如此的上心,他不由好笑道:“亏得泽宇家的小闺女比我们家明睿小了七岁之多,不然我真怀疑你想打这小闺女的主意了。”
“那可不一定!”姜王妃笑着说“妾身就把她定下来了!怎么样王爷?”
“哈哈,泽宇和弟妹生的孩子那定是不错的。”诚郡王只当姜王妃和他说笑了。
他抚了抚胡须道:“说起来,泽宇家的这个小丫头吧,还真是合我心思端看她上回在林老夫人寿宴上的巧思就可见是个兰心恵智的小姑娘。”
“是呀王爷!不说别的就是那个彩虹冷淘您可也没少吃!”姜王妃打趣着。
“嗯,那是得同意啊。所谓吃人嘴短呀!可我同意不行啊,咱们明睿的年岁可不能等!”诚郡王笑道“不过呢要我说男子汉大丈夫,先立业后成家也未尝不可!”
姜青媛听着这和前世如出一辙的话,不禁莞尔。
前世薛明睿便是用这句话唬弄诚郡王和她的,这不愧是父子俩说辞居然一摸一样。
不过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诚郡王却还是一如既往地喜欢那个孩子啊!
也是,除了她是猪油膏蒙了心看不出那孩子的好,那样的人品相貌才思又有谁能不喜欢?
“孩子,但愿今生你我有缘做一家人。”姜王妃默默地想。
她接过诚郡王的话道:“王爷,那咱们就说定。等这次事了,明年清浅她们夫妇入京,就先定下来!”
“你也太心急了。哈哈!”诚郡王看着姜王妃,只见她一脸的认真,心知她不是说说而已。
他思索了片刻,答道:“也好,除了年纪不相当,别的都好。不过小也有小的好处,咱们也可从小调教。”
“真的?”郡王妃一把抓住诚郡王的衣袖。“那王爷,妾身就当真把那孩子当成自家媳妇了!”
“还小呢!慢慢来!”诚郡王只觉得郡王妃心急的样子好笑,这才哪到哪啊?
“对的,不急慢慢来!”姜青媛很是高兴。
“等清浅他们回京,我就和清浅一起帮着带孩子,暖暖这孩子哈哈!……”她越想越高兴。
“王爷,咱们要好好帮帮亲家,可不能让那些猪狗不如的东西伤到他们!”姜王妃想起来又不由的担心。
前世他们可是遭了暗算丢了性命的。
“嗯,我正在查。真是很奇怪这一家人。所以我也不敢跟宇泽明说,只能在适当的时候让明睿提醒一下。”诚郡王无奈地道。
“是呀,有谁又能想到呢!恐怕妾身跟您说时,您也不信吧!”姜王妃感叹道。
“明睿虽然沉稳,可毕竟是少年人。我们又没有跟他所清楚,只是让他提醒有人要害他,我怕会误事!”说起来她还是有些担心。
“无妨!”诚郡王揭过姜王妃递来得茶,抿了一口“嗯,青媛的手艺越发的精进了!”
大夏朝的人都喜爱吃茶,所谓吃茶就是将茶与葱、姜、枣、橘皮、茱萸、薄荷等熬成粥吃。
姜王妃记得那孩子就特别出不喜欢这种茶,还特地想出来什么奶茶,她摇摇头,原来是从小就会捣鼓这些。
“王爷啊,您以后有了儿媳可有口福了!”诚郡王妃不禁笑道。
“哦?也对!”成郡王附和:“说不准我也能画出那个江南游春图呢!”他很是欣赏林宇泽的那幅画。
“那可不一定,您可比不上人家林探花!”诚郡王妃打趣道。
“哈哈,本王是粗人以后就培养个孙子做探花吧!”
“瞧您,说得什么话!”姜王妃笑道。
“哈哈!走吧!呆在这里这么久。旁人该瞎想了!”诚郡王难得的玩笑道。
“王爷!”姜王妃脸一红跟着诚郡王出了书房。
一番长谈后,姜王妃终于放下心来。
一年多了,始终崩着一根弦。也不知怎么说,后来心一横敞开心扉跟王爷以做梦为借口跟王爷讲了。
幸而是说了,她这一搏成功了!博得了诚郡王的信任,也赢得了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