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好不容易聚起来的人手,就因为石魔石坚的固执己见,分道扬镳了。
听完石魔的话之后,三灵使并没有再问什么,因为她们都知道石坚的脾气和秉性,只要是认准了一条路,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不过,石坚临走前,却把自己的部属都留了下来。
一方面,这些孩子都是墨门的火种,万一衡山基地有了不测,那么这些孩子的性命就万分重要了。
而另外一方面,从墨衣卫的查探的消息可知,汉庭大将军卫青已经率领八十万大军将整个衡山山脉围困了起来,而且,还在外围筑起了三道土石结构的长围。若只是石魔一个人突围,成功的概率很大,可若是他带着自己的部属一起行动,万一赵子虎挖得那条地下通道提前暴露了,那么这些人根本就是去送死的。
墨毓儿和墨灵儿却合力劝说留下了雷魔雷光,以及他的那些部属。
墨门当中,每一个宗师都会有不少追随者,可是,因为他们各自的功法诡异,性格特立,因此,这些人也顶多是他们的部属而已。
十位宗师没有一位收徒弟的。
也许墨衣卫的首领是个特立,可是,因为墨衣卫的特殊性、固定的构成,以及对成员的要求太过于严苛,使得其成员一直都被限定在了六十人。
这其中首领是八鼎武宗,两个副手乙丑和丙寅是七鼎武君,剩下的57名成员,其修为全都是清一色的六鼎巅峰武师。
而汉武帝手下的赤衣卫这相反,除了首领是个女子宗师之外,其余成员多是五鼎、六鼎武师的修为,就连一个七鼎武君都没有。
也正是如此,赤衣卫首领才会在三宗师和两武君的合力偷袭下,深受重伤的。
等石坚走后,墨灵儿向雷光倾诉道:“雷宗师,刚才石宗师在,我们不方便说。你们想回衡山的心情,我们都能够理解。可门主的命令更加重要,何况,你们此去不但于事无补,反而有可能成为门主的累赘。石魔大人万一让汉庭发现了,门主是救他,还是不救他呢?”
这话虽然对石坚有些不敬,可石魔的那些部属们却都没有说话。因为墨毓儿说得都是事情。
“不错,我们这些人即便没有孩子的在身边,加在一起对整个局势无法做出任何的改变。”墨毓儿点点头,接着说道:“青龙使,你既然想不出来妙计。我们不如就去找赵子虎,听了宗师您的话,我总是觉得这小子心里面恐怕早就想好了如何破局的方法。只是因为石宗师不肯听他的,他才会不辞而别的。”
“也好!听那小子当时的语气,似乎想去交趾投靠他的二哥赵子龙。我一个人去把他拦下来。”对于彩凤使的话,雷光心中其实也有同感,便主动出面揽下这个活。
墨灵儿拦阻道:“不必!石宗师,我料定那小子一定不会去交趾,而是会去武圣山。若是小明还一直跟着他的话,我们便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就找到他。”
“不错,那小子一向诡计多端,明言去交趾,实际上,他很有可能会反其道而行之。这个时候,任何人去交趾都会遭遇汉庭的阻拦。就算是他也不清楚,狗皇帝对他是个什么态度。因此,对他而言,这个时候去武圣山才是上上策。”墨毓儿肯定了她的判断。
“幸好,小明一直跟着那小子!”雷魔舒了口气,相夫明尊师重道,哪怕是墨门遭遇这样的事情,他还是相信赵子虎的判断。
不过,相夫明有一个很‘不好的习惯’,只要赵子虎让他们上岸休息,他就会偷偷地在原地留下他们相夫家特殊的印记,而不是墨门的印记。从这点说明,他虽然有些出卖赵子虎的嫌疑,但也认可了师傅说墨门上层中有奸细这个说法。
这就是李海龙能够如此轻易找到赵子虎的原因。
李海龙带着赵子虎到了最近一处集结地,他这才见到了众人。
“老同学,你还真是好算计啊!”赵子虎站定之后,有横了一眼跟着鹌鹑似得缩着脑袋的相夫明,问道。
不过,当他看到众人身后竟然是一群小萝卜头的时候,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墨圣能够如此决绝地做出这么精准的决断,实在是令人叹服。
在见到众人的一瞬间,赵子虎心中翻过了无数个念头,若是换位而处的话,即便是他,也没有办法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在几十万人当中,挑出究竟谁该留,谁该走,而且,墨圣居然这三千多个孩子交托给三灵使这三个年纪轻轻的女孩子,也是需要极大的魄力的。
墨圣做出这样的选择,非常明智。既不影响衡山的防御能力,也让三灵使主动跳出了包围圈,为墨门留下了复兴的希望。
就在赵子虎质问完,胡思乱想的时候,墨灵儿歉意地回答道:“赵子虎,对不起!你不要责怪小明,是我临行前吩咐他这么做的。况且,他留下的印记,是我相夫家的独门暗号,不虞被其他人识破。”
这还是她第一次这么正正经经地称呼自己的名字。
“唉……!”既然墨灵儿如此低声下气地向自己的道歉,赵子虎也不方便拒绝,便直言道:“说吧!又想让我为你们墨门做什么事情呢?提前说好,让我为被衡山解围,我没有十足的把握,你们在提出请求之前,自己心里也要有点谱?”
墨毓儿一听赵子虎的这番话,眼中精光一闪,瞪大眼睛看着对方,说道:“哦!没有十足的把握,那就是有一定的把握了。赵子虎,你若是能想出方法,能够替衡山解围的话,哪怕就是有一成的把握。我们三灵使一起下嫁给你。我墨毓儿对墨翟祖师起誓,若是赵子虎能够做到上述的要求,我墨毓儿愿意嫁给他为妻,若违此誓,天诛地灭,人神共愤。如何?”
“好!我也起誓,……”墨灵儿显然也豁出去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