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会。
然而这就是陆颜霜一直以来的救人法子,以毒攻毒,必要时就是需要下猛药,方能出奇效!
她一向的习惯,不管是给人下毒,还是解毒,都是在各种剧毒之物中反复试探,来回横跳。
是真的胆大!
不过也是真的厉害,一直以来都从未出过错。
毒性是有的,但只要经过这手的人是陆颜霜,她也能控制将这种对身体的损伤减少到最小。
至于这少宗主,这丹方能够一直用吗?
答案,当然是不可以的。
否则陆颜霜也不会说,这丹药往后丹药阁不会进行售卖,陆颜霜是绝对不会干砸了自己招牌的事儿!
同理,她也就没必要在乎极丹宗主研究这个丹方。
甚至直接大大方方的将丹方给卖了出去!
陆颜霜都觉得半点问题也没有。
正好,她还能赚上一笔。
当然,这里觉得没问题的人也就是她,而非是另外两个倒霉蛋。
“必要时,用上一用,只要不超过十次,就不会有问题的。”陆颜霜想了想,还是好心的回了一句。
极丹宗主:“……”
少宗主:“……”
若是这会儿两人手里有刀,只怕早就举起来想要砍死她了!
这陆颜霜真的是太嚣张了!
也不知道这些年她究竟是怎么没被人给打死的,心事如此张狂,且半点不给人退路与活路。
你这所谓的解药,这能算是解药吗?
说句不好听的,就是毒,在毒性中饮鸩止渴!
“我一向是个毒医,这一直以来就是我的法子。即便是真正给他解毒,也是如此。以毒攻毒。这算是我看在今日这笔生意上,额外告知给宗主的一句忠告。”陆颜霜最后又道。
“或许,宗主回去了后,可以试试。”
极丹宗主:“……”
这算是哪门子的忠告!
以毒攻毒,这话说的轻松,这要是一个不小心,那到时候直接没了可是他的儿子!
他唯一的一个子嗣!
到时候他找人哭都来不及,后悔都来不及了!
“所以,陆小姐要如何,才能将那个真正的法子给我们?既然这个所谓的丹方根本不能一直用,为何刚才陆小姐不告知?”极丹宗主简直都要被陆颜霜给气笑了。
“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实吗?”陆颜霜闻言诧异。
又说道:“才一百枚极品玄石而已,若是真的能够救他,宗主觉得,我的配方会只值这么一点价钱吗?”
有可能吗?
面对黑心的人,尤其是极丹宗主和少宗主这种,陆颜霜可是一想都能将奸商这个词发扬光大的!
她对这种人,可从来都没什么怜悯之心!
心疼这种人,她到还不如真的帮助一些有需要的弱势之人,真的去做一些好事。
人活在世,陆颜霜一直都觉得,这世上最不需要让人心疼的,就是恶人。
每个恶人都有自己需要为恶的理由,都有自己的苦衷与不得已,都有自己必须要变坏的借口!
那么相对的……那些好人呢?
那些好人他们就有必须要当一个好人的理由吗?他们难道就没有自己的苦衷与不得已吗?他们难道生来就必须要做一个好人吗?
没有。
一切,不过是道德底线,与自我认知的克制。
所以,好人永远都会是好人。
即便是遭遇了什么大起大落,亦或是被仇家毁了原本的生活,在他们眼中,就算是要报仇,那也是……冤有头债有主!从来都不会波及无辜!
这就是差别!
“你这根本就是戏弄我们!”
“这话说的也太过了。”陆颜霜摇摇头,眼神莫名就带了那么几分调侃,“真要说,或许是宗主自己太蠢,竟然觉得还能在我这里得到一份怜悯,亦或是善心。你们倒是将自己定位得很清楚,是绝对的恶人,是绝对的强者,从未将我给放到了弱势的位置,大概在你们这种眼里,女子是柔弱的,是心软的。”
“你废了我儿子!你如今连让他说话这个愿望都不能放过吗?看着我们痛苦,你就如此开心!”极丹宗主恨不得破口大骂,然而事实是只敢质问。
陆颜霜挑了挑眉。
有些话这样反反复复的质问与纠缠,就很没有意思了。
“我最后再提醒一句。若是你们没有别的事儿,请回。否则……我想不管是宗主自己,还是少宗主,都肯定不希望再看到我拿出什么奇奇怪怪的丹药……送给你们?”陆颜霜语气半是威胁半是警告。
这句话一出,原本也要跟着他爹一起叫嚣的少宗主立马便闭上了嘴。
不再吭声。
连同极丹宗主都眼神警惕的看着陆颜霜朝后退了退。
惹怒了陆颜霜,他们确实讨不了好!
一想到这,极丹宗主自然清楚,今日即便是再不甘心,还损失了一百枚极品玄石,这一笔财富,说到底即便是对于整个极丹宗主来说,都很肉疼。
然而这个强盗是陆颜霜。
到最后,父子两也不得不甘心的离去。
陆颜霜就全程目送着,直到两人终于踏出了崔府的大门,她命人将门关上。
总算是将这件事都处理好,陆颜霜这才转身回房间继续炼丹。
她有预感,她离突破十品,已经只差了那么一丁点的距离!
很快很快!
陆颜霜接下来越发的专注,姬无月也在这,一直陪着她,帝家三兄妹自那日陆颜霜成亲,便一起动身回了帝家。
说是日后,还会有相见之日。
陆颜霜是提前知道了这消息的。
如今的府里头是真清净,就多了一个姬无月。
不过眼下这会儿府里也没什么人有空招待他,老崔家主还在床上躺着。
每一个人都很忙。
有各自的事情需要准备,连同崔海潮这个以前不着调的,都一直在跟着崔月月忙活。
本来,他是要盯着整个府上的。
正因为姬无月来了,这份活儿崔海潮也就不用再操心,直接跟着崔月月继续忙碌了起来。
“把府里直接留给他们两个,某些人是肯定会非常乐意的。”崔海潮想到,不由得喃喃。
崔月月低头在看账本,也没听清他一个人都在那嘀嘀咕咕的说了什么。
“海潮弟弟,你过来。”崔月月伸手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