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我说天一,你怎么老是呆在这样的地方有空也去我那里坐一下嘛。
阮长石看了一下坐在自己对面的天一和尚,手里捏着的一粒黑色的棋子放在了两人之间的棋盘上。
我是和尚,自然是呆在佛寺之中。
天一却是不为所动,不过手抬了一下,白色的棋子随之放了下去。
天一自然就是当时给郑天龙制作乾坤斋的招牌的那个法器大师,只是让人感觉到奇怪的是为什么阮长石会来找他。
摇了摇头,阮长石说:天一,你还记得乾坤斋的那个郑天龙不
点了点头,天一说:当然,他可是一个很难得的风水师,而且在法器上的鉴定的本事也是惊人得很,他的乾坤斋的招牌还是我制作的,怎么可能会忘记,他怎么了
天一的眉头微不可见地皱了一下,他与阮长石是多年的老朋友了,但是随着双方的年纪越来越大,彼此见面的机会是越来越少,而今天阮长石不请自来,肯定是有事情的,现在既然说起郑天龙,那肯定事情就是与郑天龙有关了。
端起一旁的茶,轻轻地喝了一口,天一这里的茶虽然不是什么世人所知的所谓名茶,但是却是自制的,自有一股与众不同的清香。
放下茶杯之后,阮长石想了一下,说:是这样的,上华市这几年出现了不少的煞气。
天一是一个制作法器的大师,在风水的方面自然也是高手,他相信对方肯定也注意到这件事情了。
阿弥陀佛,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任何一个城市的发展都是会出现这样的事情的。
点了点头,阮长石说:可是,现在却已经找到了一个解决问题的办法。
哦这个办法是郑施主找到的
天一马上就猜到了这个可能,而且他也明白既然是阮长石来子自己这里,那就说明阮长石是同意郑天龙提出的这个解决的办法的。
果然,阮长石马上就说:是的正时如此,郑天龙那小子找到了一个地方,如果在那个地方兴建一座佛寺,肯定能够镇压住乒华市不断出现的煞气这一点也不是凭空想像的,天一你是佛门中人,应该知道这是可行的。
哦
对于这一点天一并没有否认,正如阮长石所说的那样,这样的做法在很多地方都是用过的,而也已经证明确实是有效的。
但是现在有两个问题是需要解决的,一个是相关部门的批准的问题一一这个我已经决定和郑天龙明天去一趟京市,我想这应该不是什么大的问题。
天一默然地点了点头对于阮长石的本事他自然也是知道的明白这一件对于别人来说很困难的事情在阮长石出手之后最多就是有一点的波折但最后一定能够顺利地解决的。
但是,还有一个问题我们是没有办法锋决的,所以我才来找你。
阮长石说完之后,双眼紧紧地盯着自己对面的天下,他相信天一已经明白自己的意思,接下来就看天一是怎么样回答自己了。
静
不大的佛寺香火不盛,平时来的人很少,而在现在这样的一个午后的时间里一个人也没有小和尚在送上了茶之后也退了下去,所以安静得就像是真空一般。
棋盘上的棋子已经很久没有动过了,但是不管是阮长石又或者是天一都没有注意。
时间悄悄地流逝直到一片树叶被吹过的风刮了一下开始飘飘然然地落在地乒的时候,已经捻着佛珠好长时间的天一才开口说:阿弥陀佛,我年纪已经很大了。
听到天一这样说,阮长石的心里暗暗叹了一口气,他今天来就是希望说服天一去主持即将建成的佛寺的。别人不知道天一,但是阮长石却知道天一在佛门之中的地位相当的高,甚至可以说是硕果仅存的人物了,如果他能够去的话,实在是太好了,可是现在天一说出这一句话的时候,就意味着他拒绝了。
而天一既然已经说了,那就说明他已经下定决心了,自己再说什么也没有用了。
不过我有一个师弟,我可以修书一封,让他来主持这个佛无
阮长石一听大喜,虽然说不动天一,但以天一的辈分,他的师弟自然也不是一般人,于是笑着说:好,这样还不错。看来我们的棋也没有必要下了。
阮长石来找天一为的就是这件事情,现在事情已经解决了,所以干脆棋也不下了。
阿弥陀佛,你还是这样的性格,不过,那一处的佛寺真的有这个必要需要有一位高僧去要知道我的那一位师弟可不是一般人。
瞪了天一一眼,阮长石说:那当然完全是有这个必要,别的不说,整整一平方公里的地方用来建佛寺,再加上用来镇压的可是整个上华市的煞气的,没有一位够份量的高僧去主持,怎么可能行得通高僧才有香火,佛寺的力量才足够。
苦笑了一下,天一说:我不过是问一下,你用得着这样大的火气么
你就放心吧,郑天龙那小子的眼光我是相当的相信的,他既然是有这个想法那肯定是没有错的,我想当佛寺建起来之后用不了多少年就一定会成为有名的山门的,这一点没有任何的疑问。说不定到时你这个老和尚都会妒忌不已的。
说到这里,阮长石自己都笑了起来,说:哈哈哈如果真的是出现这样的情形,那就太好玩了一点认识你多少年了,你这老和尚总是一幅古井不波的样子,这可不好玩。
一般人在天一的面前哪可能这样说话但是阮长石的辈分同样极高,所以这些话他说出来就像是喝水一般的自然。
阿弥陀佛,我是佛门中人,看透名利是很应该的事情。
得了,老和尚,话就说完了,你给你的师弟说一下这件事情,而我现在就回去准备一下,打几个电话,和几个老朋友沟通一下,明天就京市了。
阮长石的年纪虽然大了,但是还是急性子,看到事情已经定下来了,干脆利落地就站起来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