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光香本就胆小,在听到曹路平声音的瞬间,更是直接昏过去!
潘建平心如死灰地看着捕快们将一个酒坛搬出来。
这些酒坛里装的根本不是酒,而是银子!
狄书杰命人清点了一下,居然足足一万两千多两。
县衙书吏一个月不过一两八俸禄。
潘建平在奉淳县十六年,一共不过才三百四十五两多。
可现在,居然搜到了一万两千多两?
多么惊人的一个数目,实在太可怕了!
“砰!”
看到被找到的这些银子,潘建平身体一踉跄,跌坐在地!
早知如此,就该早早用掉,也不至于被找出来……
潘佳星从不知道自家藏了这么多钱!!!
“来人,将潘建平拿下,关入大牢,来日审理!”狄书杰道。
“是!”
当即,潘建平便被两名捕快给拖走。
潘佳星慌了,赶忙拽住潘建平,喊道:
“爹,爹,您不能丢下女儿啊!”
潘佳星这十五年来安逸惯了,突然加重发生变故,她感觉一切有些梦幻。
就在这时,昏倒的龚光香醒过来,也一把抓住潘建平,不让捕快将其抓走!
“老爷,老爷,您不能走啊,您走了,我跟佳星怎么办?”
龚光香边哭边喊,眼泪鼻涕直流,好不可怜。
曹路平道:“龚光香,妨碍公事,可是要被一起抓进大牢的!”
说罢,曹路平将龚光香和潘佳星两人的手从潘建平身上拿开。
“老爷!!!”
“爹!!!”
看着潘建平被捕快带走,龚光香和潘佳星大喊道,却又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潘建平被押走!
忽然,龚光香朝徐春桃冲过去,咬牙切齿地骂道:
“我家老爷与你有何怨仇,你居然要这般害我老爷!
就算我们私自关押了你堂哥他们,你也不该恶毒得揭发我家老爷藏银子的地方。
你以为你会点玄学方术就了不起吗?”
骂着,龚光香恨不得撕烂了徐春桃那张小脸。
可待靠近,看见徐春桃身边的杨大河,她便不敢再上前……
只能耍耍口头威风!
“嗤!”
徐春桃嗤笑,这说的什么谬论?
“身为户房书吏就应该私拿县衙户房的银子?
身为户房书吏就应该利用职便收受贿赂?
一万八千两啊,你知道一万八千两什么概念吗?
这地上不过才一万两千两。
这十六年,你家就花掉了六千两,来为你家享受富贵的生活!
可这些钱并不属于你们,既然做错了事,就该受到惩罚!!
我也不是多管闲事之人,但是,你们私自关押我爷爷、奶奶、二伯、大伯母、大哥他们,还用刑!
我不得不想办法治治你们!”
徐春桃虽然对刻薄的徐老太不喜,但是,她毕竟是原主的奶奶。
可以不来往,但不至于见死不救。
更何况,徐老二曾在她被萧忠才、伍昆林带人威胁要小龙虾养殖技术时,来帮过自己。
这份恩情徐春桃记得!
闻言,龚光香恼羞成怒,觉得姓徐的皆不可理喻!
“那是徐志鸣他们对我家佳星死缠烂打,还整天跪在我家门口不肯走,这让左右街坊怎么看待我们?
这条街住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我们不要脸面的吗?”
龚光香怒吼道。
徐春桃嘴角一勾,笑道:“徐志鸣或许对潘佳星有点意思,但不会如此没脑子!
就算徐志鸣一个人脑子坏掉了。
我爷爷奶奶、二伯、大伯娘不会跟着一起脑子坏掉了!
还未见其人,便一个个对潘佳星喜欢得不得了!”
说着,徐春桃看向潘佳星,问道:“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