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啊,听说那廖湘媚已有两月有余身孕,有身孕的人不可能有大动作。
这……
想着,戚贯轩便起身朝隔壁走去。
戚贯轩听到的声音还不是最响的,最惨的是睡在王展旁边的廖湘媚。
廖湘媚捂着耳朵睁开眼睛,只觉得身旁的人在不断蠕动抽搐,嘴里还不断发出呻、吟。
“啊!!!好疼!救命!!”
把廖湘媚吓了一大跳,她扶着肚子小心翼翼地从床上下来,不敢再靠近王展丝毫。
当她从房间出来,听到东房里也传来王鹤崇、李雪妮痛苦的额呻、吟声……
廖湘媚瞪大了眼睛,她才王家门,第一次在王家过夜,就遇到这么个邪门事儿。
这王家别有什么病,到时候,她钱没骗到,还把自己小命给搭进去。
就在廖湘媚忐忑之际,院外突然传来响声,把廖湘媚吓了一大跳。
听清来人声音,廖湘媚才松了口气。
“鹤崇,你没事吧?”
听是戚贯轩的声音,廖湘媚连忙给人开门。
戚贯轩一家都过来了,廖湘媚惊恐地躲在戚贯轩婆娘的身后:“婶子,家里不知道怎么回事儿……”
廖湘媚正说着,屋内又传来三道尖叫声,听得人头皮发麻!
戚贯轩与王家几十年邻居,戚贯轩连忙进去,后来的邻居又赶紧去请村医。
只是,当村医钱彦明来之后,也束手无策,这是他从来没有遇到过的病症。
忽然,有人问道:“会不会是这婆娘给老王一家下毒,想谋取王家财产?”
毕竟,在她进门儿之前,王家一切正常,可自从她来了之后。
这才第一个晚上,王家就发生了变故。
“对,钱大夫,老王一家是不是中毒?”立即有人附和道。
廖湘媚这会儿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她还啥也没干呢,就突然被人扣了屎盆子。
害怕被平安村的人抓起来打死,廖湘媚连忙解释道:“我肚子怀有王展的孩子,我害死了王展,那我孩子以后怎么办?
我一个人养活我们娘俩吗?”
廖湘媚说完,大伙儿立马噤声。
廖湘媚这女人说得不错。
如果老王家人没事,她生下儿子,还能在王家享福。
这时,钱彦明道:“王鹤崇三人并未中毒,只是,为何变成这样,老夫也没弄明白。”
看他们那样子,好像随时有可能被什么给绞死一样。
他们肚子里像有什么东西似的,可是,诊脉时,他又什么异样都没有发现……
肚子里有东西,也只是他的猜测而已。
永富村。
听了徐春桃的问话,徐翠花傻眼:“什么鱼?”
徐翠花看向自己肚子,没想到居然和几条鱼有关。
不知怎地,她脑海内像是想起了什么。
“春桃,你说鱼?”
她刚嫁进王家的时候,李雪妮是对她很好,什么好吃的都紧着她。
她记得有次,王鹤崇从鱼塘内捕了一网非常奇特的鱼。
那鱼身上放着五彩的光芒,王鹤崇拿回家,便被李雪妮杀了!
不得不说,那鱼的滋味真的美味。
而且,那些鱼哪怕死了,身上的鳞片依旧放着五彩光芒,被李雪妮收集起来,放在了盒子里。
徐翠花见到以后,本还想拿一片,可见李雪妮太过喜欢,便没要。
后来,不管王鹤崇怎么捕捞,鱼塘内都再无那种五彩鱼。
就是从那以后,王鹤崇家鱼塘内隔三差五地死鱼。
能捕到的鱼也越来越少,最后,鱼塘里的鱼只够自己家吃,根本不能捕来卖。
简直跟邪了门儿一样。
鱼塘里捕不到鱼,徐翠花的肚子也一直没有动静,好不容易有了,也流掉了!
那次孩子突然流掉的感觉跟这次一模一样。
想到这里,徐翠花不禁背脊发凉。
她猛地抓住徐春桃的手,问道:“会不会是那些鱼?”
“可我什么也没做呀!”徐翠花喃喃自语道。
不是她抓的它们,她也没有杀鱼。
“可你吃了它们的肉,它们的怨念就会留在你身上。
它们要你断子绝孙,所以,这十年你才从没身孕,就算有,它们也绝不会让他们活过三个月!”
说着,徐春桃目光落在徐翠花的肚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