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走到房门口时,我看见,中年人从他的衣服内侧,掏出了一叠钞票,交到了魁梧汉子的手中,以示感谢。
“这是你应该得到的报酬,你数一数,数目是否正确。”
魁梧汉子,愣在一侧,似乎就在等着这件事情。
他恭敬地点头表示感谢,一脸像是捡到了大财宝一样,非常开心。
没办法,能够在这样段的时间内,就凭借带一个人来这家诊所,能赚一千多元钱,的确是一件很畅快的事情。
中年人将钱支付完毕后,才转身将房门关上。
我愣在现场,目不转睛地看住这一切,我心里非常震惊。
没有想到,蔡前院长果然不是一般人,他说要支付这一笔费用,果然就支付。
这事关他的诚信问题。
我向中年人笑了笑,想要近距离拉近与他的关系。
中年人转头来,看了看我,亦是回敬一笑。
最后,他走到了我的跟前,“没办法,联系人既然答应了支付,那就支付。霍明,里面请,我们的医生,就在里面等你。”
“好的。”我点了点头,与他并肩一道,向诊所里面走进去。
外面一看,这家诊所并不显眼,顶多就是一百来平方米。
可进来之后才清楚地发现,这是一家典型的外看小、实则内部宽广的诊所。
我随在中年人的身后,惊奇地发现,打开接连后面的一扇小房门后,里面竟然还有两层楼。
而中年人说的医生,显然就在这楼上。
中年人向我笑了笑,“不好意思,要让你走一段了。”
我忙道,“没有关系,毕竟蔡前院长有些年龄了,我还年轻,走一走路,应该没有问题的。”
中年人听见我说这话,浑然无觉。
他继续在前带路,向楼上走去了。
终于,经过这一段路程,我们赶到了楼上的一家房门前。
中年人就此停步了,他对我说道,“霍明,我就送到这里了,你自己推门进去吧。我相信你能和我们医生,好好相处的。”
我一愣,不是吧?
就送到门口,你就不进去了?
我原本想要再说点什么,可是中年人,却已经转头,就向楼下走去了。
我“嗯”了一声,当即上前,敲了敲房门。
咚咚一阵响声,从房屋里面,传来了一个老年人的声音,“霍明吗?你直接进来就是了。我没有关房门。”
呃,这声音,正是蔡前院长的声音。
我当即“嗯”了一声,“是的,蔡前院长,是我霍明。我进来了哟。”
听见里面,传来了一记“嗯”的声响后,我才推门进去。
可是,当我推开房门,却闻见了,从里面散发而出的一股明显的恶臭味。
这根本就不像是人住的地方啊。
我小心翼翼地喊了一声,“蔡前院长,你在哪里?我这么看不见你?”
奇怪,打开着扇房门后,我基本上就没有再听见蔡前院长的声音了。
我正觉得惊疑,突然,从我的身侧边,传来了一记开门“吱呀”声音。
这就奇怪了,身侧位置边,这么可能有房门呢?
我偏头正准备看过去时候,却见到,自己被人从后面一推,当即进入了这间漆黑的房间内。
我顿然一愣,到底是谁在推我?
啪啪一阵响,房门直接被人从外面扣上了。
也就是说,我目前被关在这间房子里。
我惊讶地左顾右盼,想要大声喊一句。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从我身后传了出来。
“霍明,你终于来了。”
我急忙转头回望,根本没有人。
不错,这声音,分明就是刚才蔡前院长的声音。
我顿时感到一阵后怕。不是吧,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怎么只有声音没有人影。
我忙喊道,“谁?谁在冒充蔡前院长?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我总算意识到了,这可能是一个陷阱。
自始至终,就是一个陷阱。
不行,我的身上,可是携带有蔡前院长的名片,我一定要打一个电话,亲自问一问他,是否就在这里。
哎,都怪我太轻易相信人了,完全没有想到,这种情况下,竟然还有造假的可能。
这个时候,想要寻找名片拨打电话,时间根本就不允许。
唯一可以做的就是寻找一件像样的东西,做好应有的防备措施。
我双手不停地在后背上乱抓,根本就没有抓到任何能当防备武器的东西。
正在这个时候,那个声音又开始笑了,“我是谁?你听不出我的声音是谁吗?我就是你口头上说的蔡前院长啊。”
“不,你这声音,是从墙壁上面传下来的,你根本就不是蔡前院长,蔡前院长,也不可能这样对我。”
“好吧,我们就不跟你拐弯抹角了。我的确不是蔡前院长。我不过是在嘴边,安装了一个变声设备而已。你现在进入了我的地盘,就不可能再这样轻易出去了。哈哈,我花了一千多元钱,主动将你引过来。这主意还算不错吧。”
“你想要怎么样?我既然能来,那我就一定能离开。”
“是吗?哈哈,我看你真的太天真了。在我们的地盘上,还从来没有一个人,能平安地离开过。你嘛,绝对也不不可能是这个意外。”
“你到底是谁?凭什么说出这话。我就不相信,你敢在公众场合,对我怎么样。”
“这么说吧,你应该听说过一个组织。公审大会。”
公审大会?
听到这四个字的时候,我顿然一愣。
因为我在这之前,听说过这个公审大会的,那是一个自称是宣布正义的组织。
而且,我清楚的记得,在巷道里面遇见的那个宇哥,就是这个组织成员之一。
难不成,跟我说话的这个人,也就是宇哥?
于是,我变得有些紧张起来了。
我当即追问道,“你是上次在巷道里面围堵我的那个人吗?”
“我可不知道,你说的是谁。像你这样的大名人,遇见的人应该很多吧。霍明,你觉得接下来,是不是该你对现实情况的妥协,主动接受这一段罪行的惩罚?你如果不动手,要让我们动手的话,你可能就有些难受了。知道吗?”
单凭他们的三言两语,想要让我就此服软,我这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