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长庭回到家里,安白躺在床上看着杂志,孩子已经躺在自己定制的小床上睡着了,手上还抓着一个小玩偶的角落。
走到小床边,司空长庭轻轻的抚摸了一下孩子的额头,小家伙好像感受到了什么,周着眉头很不满意的打了个哈欠眨巴眨巴嘴巴继续睡了过去。
安白放下杂志走到司空长庭身边,抱着他:“今天怎么回来那么早。”
安白好像已经习惯了,司空长庭半夜才疲惫的归家的日子,今天回家特别的早。
“老婆和孩子最重要,现在你跟他就是我最珍贵的人。”突如其来的告白让安白红了脸。
“我去给你放洗澡水,泡个澡再睡吧。”安白准备走到浴室,给司空长庭放洗澡水。
“我冲澡就好。”司空长庭拉住安白,抱着她:“这阵时间都没什么机会陪你们,真的很抱歉,我爱你。”男人突然的撒娇让安白红着的脸更加燥热了。
“吃晚饭了吗?没吃我给你做一点。”安白转身,跟司空长庭面对面,双手环过司空长庭的腰,回应着男人给自己的抱。
两人就这样安静的抱着,谁也不说话,享受片刻的宁静和幸福。
安白摸着司空长亭的腰,他怎么好像又瘦了。
不免的心疼。
“吃过了。”司空长庭许久才冒出一句话,用下巴蹭着安白的发丝。
洗发水的味道是属于安白特有的味道,怎么闻都觉得不够。
“我想给你煮一碗面。”安白还是说出口了,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吃饭了。
“好,只要是你煮的,我都吃。”司空长庭宠溺的摸了摸安白的发丝,松开手,朝浴室走去。
安白换了件薄外套,走下楼,准备给司空长庭下一碗面条。
楼下静悄悄的,佣人们都睡觉了,留着一盏黄色的灯,安白小心翼翼的走到厨房,尽量让自己的动静小一点,不然住在一楼的佣人被吵醒了免不了唠叨。
现在自己在家里坐月子,婆婆都不让她动手做事情,就连基本的安白想要自己给自己煮一点清淡的东西吃都要被婆婆制止,让佣人做好端到房间里。
安白感觉这个月子做的真的很难受,像是被禁锢了一样,关在笼子里面的宠物,每天就等着主人来喂食吃饱了睡觉,睡醒了再在自己的笼子里面转圈,然后又到了投食的时间吃饱了睡觉。
这样的日子,真的快要吧安白逼疯了。
司空长庭白天早早出门,唯一能让安白提起兴趣的就是早上能跟司空长庭一起吃早饭看着他出门去公司了。
晚上躺在床上看着杂志等司空长庭回来,大多时间安白都忍不住拿着杂志看着看着就睡着了。
每每司空长庭回来的时候看着自己的老婆被一本杂志盖住脸蛋,以一种很不舒服的姿势睡觉的时候,心里总是心疼得不得了,发誓以后要早带回家。
所以今天,司空长庭不再多管公司的事情,能推掉的行程他基本上都推掉了,即使是损失掉一些生意和合作商,他也不在乎,天带地大现在他老婆和孩子最大。
安白在厨房里,烧水等水开,手上早就拿着面条在等候了。
难得的自己能做一件这些天在家里都不能做的事情,安白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不禁的哼起了小曲调。
安白煮好面条的时候,司空长庭也冲好澡用浴巾擦着头走下来。
安白在厨房里面做最后的收尾工作,她不喜欢把这些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拖到第二天给佣人来处理,佣人也是人,有时候安白觉得自己能尽量减少一些他们的负担,也是一件挺开心的事情。
“你怎么自己跑下来了。”安白感受到了司空长庭的气息,带着浴室湿湿的温度,熟悉的烟草和沐浴露混合在一起的味道,都是让安白觉得安心的味道。
“想看你给我煮面条。”司空长庭站爱安白身后,小心翼翼的环着安白的腰。
安白早产,又大出血难产,回忆起那天的事情,司空长庭这辈子都不会忘记的,自己怀里的这个女人,为了给自己生一个孩子,遭受了多大的痛苦。
自那天后,司空长庭就决心以后要更加用心的陪伴着安白,让她不要整天害怕没有安全感,他要当安白的保护伞,当孩子的臂膀。
“可以吃了。”安白脱掉手套,把洗干净的锅头放回原处,顺手拿过司空长庭手中的毛巾,搭在自己的手臂上。
司空长庭坐在饭桌上,狼吞虎咽的吃着面条,安白就这样安静的坐在他身边看着他吃。
“慢点吃,我又不跟你抢,等会儿烫着自己了。”安白看着司空长庭的吃相,忍不住笑了起来。
“好久不得吃了,想念这种味道。”司空长庭伸手一只手包裹着安白的手不放,另一只手继续拿着筷子吃面条。
只有安白知道自己吃东西的习惯,煮鸡蛋的时候把蛋黄都煮熟透,司空长庭不喜欢看着鸡蛋流心的样子,看着不舒服,大概有强迫症的人都会有自己内心的一点洁癖吧。
司空长庭的这些小动作,安白总是能记下来,而且自然的尊重他。
两人在一起的感觉,舒服最重要,即使两人一整天都没有什么话题可以说,翻起以前的旧话题,也可以找到新的出路,继续聊下去,大概相濡以沫就是这种感觉吧。
一大碗面,安白煮的时候不期望司空长庭会吃多少,但是自己的男人很给自己面子的连汤都不剩下的全部吃光了。
“舒服。”司空长庭放下筷子,很满足的盯着安白看。
“那么,我的老公大人,现在我们可以悄悄的上楼去一起睡觉了吗?”安白笑着回应司空长庭。
吃面的碗,明天就留给佣人来处理吧。
“你说呢?”司空长庭推开椅子,一把抱住安白,牢牢的把安白抱在自己怀里。
“啊......”安白被司空长庭的动作吓到了,惊吓之外,安白伸手搂着庭的脖子,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蹭了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