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白跛着脚过来,去拉傅贺原:“好了,你别打了。”
她说不动司空长庭,但肯定是能说得动傅贺原的。
果然,傅贺原扶住她往后退了退,算是拉开了距离。
司空长庭更加恼火:“安白,过来!”
他是真没想到安白竟然敢这么对他,当着他的面就和别的男人拉拉扯扯的,一点儿都不把他放在眼里,不当他是丈夫了是吧?
真当他刚才说的好是夸她的?
故意的吧?
“哥,你别气,为这种女人不值得。”司空长樱急忙劝解,火上浇油。
安白没动,倒是傅贺原能感觉到她的重量倚过来大半——她本来就很轻,但站着和靠着的感觉还是很明显可以区别的。
他低头看了看她的脚:“你的脚没事吧?”
“没事。”
安白往一旁躲了下,明显是不敢用力只点了一下,而且脚上还是高跟鞋。
这两人的动作,在司空长庭眼里就是打情骂俏!
竟然敢当着他的面……
他还没有张口,司空长樱抢先一步道:“安白,你真以为什么事都能做到为你所愿的,害死我哥的女朋友你一点愧疚都没有,外面还养了小白脸?你当我司空家是是什么?”
司空长庭大步过来,伸手把她一把就拉了过去:“你别忘了,你是我的女人!司空家的名头还冠在你名字前面!”
安白踉跄着被他拉过去,还没站稳,就被按在了墙上:“这么迫不及待找野男人?你就这么欠?还在我面前装什么清纯不想要?!”
这种话他还真是不分场合的说,安白摇头:“不是那样的,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什么样?你说,昨晚,你在哪儿,做了什么?说啊!”
司空长庭伸手就袭胸,重重一捏,安白刚一抬手抱胸护住,翘臀上被直接掐住,疼的她一个哆嗦——
“你……我……”
她刚想说,就被突袭了,疼的她想尖叫,根本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偏他还不放过她:禁锢在怀里,直接动手!
要不是这里是大厅,他早就伸手进去了,饶是如此,安白也脸红心跳不已,挣扎抗拒想要离开。
她越是这样,司空长庭越上火,扣的更紧。
司空长樱直接挡在傅贺原前面:“傅先生,你和这种女人在一起做什么?她没有道德底线的,就是个贱.人.,你不要被她给蒙蔽了!”
安白脸上红一阵白一阵青一阵,这就是司空家里的人对她的评价!
“你还有脸来医院?是不是要打胎?”
司空长樱看傅贺原不说话,她回头又说安白。
“你!”
安白气急,什么脏水都往她身上倒是不是?
周围有人看热闹,反正看热闹的不嫌事大,听到这两句,直接就议论了:“这女人,还真是,你看,到现在还缩在男人怀里,大庭广众啊,真是够不要脸的……”
“真是啊,看那男人的手,这种女人,谁娶谁带帽……”
“长的不错,那身材也行,肯定玩起来……”
……
女人说出的话,比男人更狠。
安白这是在司空长庭手里,他听到这些脸色早已铁青。
司空长樱一见风向如她所愿,立刻就说:“就是,这种女人,整天勾引男人,欠的要死哦,理亏的都不敢说话了。”
安白还能说什么?
话都让他们说了。
“你这么污蔑她对你有什么好处?”傅贺原不和女人动手,但底线是,女人别太过分。
司空长樱撇嘴:“谁污蔑她了?她都这样了,用得着我污蔑吗?我说的都是事实,你自己看啊,她是不是当众和男人搂搂抱抱的很不要脸?”
“你!”
安白看着司空长庭没有开口的意思,任这脏水直接往她身上泼,一旁的围观声音越来越打,引得医院安保出面,把人驱开。
还真是……不承认和她的关系,所以司空长樱说什么都可以?
“呵,果然是最盲目就属吃瓜群众,”安白自嘲:“别人不知道,你也不知道?”
“我还想问你,这男人是谁?你敢说吗?说!”
他不仅没放手,反而收的更紧。
安白挣了一下:“我没什么好说的,问心无愧!”
“好一个问心无愧!”司空长庭咬牙推开她:“那你就是要跟着他了?”
安白脚上根本站不稳,刚才被他扣住,还能借力站着,现在被他这么干脆的一推开,直接就要摔下去——
伸手忽然有人伸手,扶住了:“小心!”
傅贺原绕过司空长樱,很绅士的托扶住了她。
安白心里一阵阵的发寒,这就是司空长庭的态度,她垂眼,收了眼里的神色,再抬头时,眼里清冷一片:“我回答你,对,我就是要跟着他,最起码,他比你对我好的多,的多。”
最后两个字不是重复,而是,多的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