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沅没觉得这话有什么不对劲的,寒竹和马夫把马车牵了过来,施沅见了连忙起身整理了衣服,准备上车,正要回头和秦玉楼打个招呼说一声,却发现后面的人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
寒竹走过来扶着施沅,“郡主在看什么呢?马车已经准备好了,咱们走吧。”
“嗯,好。”
施沅也没多想,扶着寒竹的手上了马车。却不知她人才刚走。花萼楼二楼的玄窗便被人推开,一双似笑非笑的眼睛在她后面紧紧的跟着。
长安眉眼含笑的走近秦玉楼身边。“我说哥哥你突然之间怎么离开了,原来是去找他了,不过沅郡主到底有什么魔力,从前也不见皇兄你对她这般上心。”
“长安你也觉得从前的施沅不像现在这个人吧,你说到底是我们看走了眼,还是他藏的太好了?”
“这我怎么知道,或许施沅是真的藏的不错,也或许我们也真的看走了眼,从前的施沅可不会像现在这般与我们接触。”
秦玉楼若有所思,“你这话不跟没说一样吗?我却觉得如今的施沅变了很多。”
“听说他今天在花萼楼和三皇兄闹掰了,三皇兄这会儿还伤心着呢,皇兄我们要不要过去看一看。”
长安有些担忧,秦玉楼却道:“你想太多了,你三皇兄怎么会为了她伤心呢,倒是这个傻丫头,不知道会不会为了你三皇兄伤心才是。”
长安越发不明白了,她不知道月老庙和寒假的事情,也难怪会是这么一副表情,秦玉楼也没和她继续往下说,这些事情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这是为何?”
长安问了一句。
秦玉楼道:“从前的施沅对老三有多好,你我都是看在眼里的,我就不信一个人能这么快就转变性子,曾经那么在乎的东西,今天看也不看一眼了吗?长安你信吗。”
长安摇了摇头,这个她倒是不信的。虽然从前和施沅的接触不多,可她也知道施沅是一个倔强到骨子里的人。
应该是不会轻易的因为一件事情就改变了自己的性格,除非是特别惨烈的事情。
或许对于原主来说是这样,可是如今的施沅又不是从前的那个施沅了,这两种是另当别论的,只可惜除了施沅自己心里清楚这件事情,没有人在清楚这件事了。
“启禀太子殿下,属下有要事要说。”
秦玉楼看了长安一眼,长安福了福身,“既然皇兄还有事要说,我就先回去了。”
“回太子府,管家会给你准备的。”秦玉楼摸了摸长安的头发,“路上小心一点,叫车夫走慢一点,你身体不好不能颠簸。”
“知道了,皇兄早些回来。”长安说罢,转身就离开了。
弥生这才开口,“殿下,属下已经查清楚了,三皇子和寒家二姑娘的事情,这两人之间似乎很早就很认识,并且二人之间还有合作,三皇子手下原本几间亏空的铺子,就是转手给了二姑娘做起来生意。”
“锦绣阁?”秦玉楼声音淡淡的。
“殿下英明,就是叫锦绣阁。”
弥生接着道:“而且属下还查到了一些更有趣的事情,锦绣阁对面的流苏阁,是定王妃嫁妆里的铺子,自从锦绣阁开在了流苏阁对面,流苏格的生意一天不如一天,而就在前不久的时间定王妃带着郡主去了一趟铺子里,如今流苏格已经重新关门整顿了。”
“并且还有重新开业的打算,开业时间应该就在三天后。”
“生意上的往来如此,竞争倒也正常,不过有一件事我却更好奇了,你去查查施沅和寒水灵是不是有什么过往的恩怨。”
如若施沅和寒水灵不对盘,是因为秦玉庭的话,施沅是没必要连着老三一起算计的,可老三的情况他一直都盯着,他与施沅之间并没有出什么很大的事情,唯一的解释便只有寒水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