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把喜鹊的事情都告诉了秦玉楼,情欲楼听罢,一拳头狠狠地砸在了桌子上。
“这些事情我竟没有早早发现,为难你受了这么些日子的苦。”
“这些又怎么能怪太子哥哥呢,都是对方太狡猾了,不过那个母后身边那个于太医是留不得了。”
长安说着,目中闪过一道狠光。
秦玉楼也有这个意思,两兄妹正好想到一块儿去了,这个于太医之前还告诉秦玉楼,只要找到雪莲,说不定长安的病就有救,可长安的病根本就用不到雪莲。
没准就是故意这么说出来,想要把秦玉楼给支开。
于太医又是皇后身边多年的老人了,秦玉庭自然是信得过的,这就上了人家的当了。不过谢贵妃敢猖狂至此,恐怕还不知道秦玉庭的事。
秦玉楼在心里这样想着,却没和长安吐露一个字。“那这次还真是多亏了郡主了,若不是她发现了你的饭菜有端倪,只怕是……”
一想到自家妹妹可能会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被人害了,而自己却浑然不觉,秦玉楼的心里就一抽一抽的。
“现在可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最要紧的是这个苦不能白吃的,总要叫对方付出点代价才行。”长安气鼓鼓的,皇后现在顾不上这些事情,可她却不能轻易地将这口恶气咽下去。
秦玉楼揉了揉长安的头发,“谢贵妃自己也不是傻子,或许在喜鹊露出马脚的第一天她就知道了,证据一定是一早就清理干净了。”
“咱没有证据,并不能将她如何,说不定到时候她将咱们反咬一口。说不清的还是咱们。”
长安点点头。“哥哥说的有道理,我都听太子哥哥的。”
施沅把凉的温度刚好的鸡蛋糕推到两个人面前,“一个个回来只顾着说话,这鸡蛋糕的温度正好可以吃了。”
长安闻言又不高兴了,“怎么方才我说要吃你不给,我太子哥哥一来,以便这么一切地推到我们面前来。”
秦玉楼听长安这么一说,略带考究的目光便移到了施沅身上,施沅的脸皮越来越薄了,被他这么一看,耳根子微微红了起来。
“方才蒸出来,还有些烫,长安闹着要吃,不让她吃她就记恨上了,也不知道到底是为了没吃到鸡蛋糕呢,还是为了皇后娘娘送我的那两只金钗。”
施沅急着解释,又怪长安乱说话。
秦玉楼听后,心中略微有些落寞,面上的表情却没有丝毫变化,伸手拿了一块放在嘴边,咬了一口味香纯正,倒是很合他口味。
“确实做得不错,不是宫里的点心吧,从未吃过。”
长安咬了大大一口鸡蛋糕,说话有些含糊不清。“宫里做的鸡蛋糕哪里有这么好吃,这个都是沅儿做给我吃的,皇兄今天能有这份口福,可都是沾了我的光。”
“是吗?”
秦玉楼看了施沅一眼,“想不到你除了川贝雪梨汤做的不错之外,这点心也做得还行。”
施沅腹诽,这男人怎么这样啊,方才还说做的不错,现在就成了还行。
长安捕捉到了重点,“怎么,皇兄什么时候竟喝过沅儿炖的川贝雪梨汤?”
“就是上次她来东郊行宫看我。”
秦玉楼把手里最后一块鸡蛋糕塞进嘴里,长安看着两人的眼神却变了,颇有些意味深长。
施沅按了按额头,怎么她有种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的感觉了?
晚上两个姑娘又睡在一起,夜深人静,静儿已经熄了灯出去,长安为了白天的事情又问了施沅一遍,“你当真觉得我皇兄不合你意?”
施沅本来都要睡着了,又被这句话给吓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