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白菜初长成,施澜作为兄长还是的随时防着那些想啃白菜的猪。
说起这个人,施沅更想翻白眼了。“太子殿下就是一变态,他就是想看秦玉庭生气而已,你不用理会他。”
“真的?”
“真的。”施沅很是肯定的点头,“你想他从前对我是什么样子的?要是真有什么早就瞒不住了。”
施澜仔细一想,觉得妹妹说的也没错,当初太子殿下虽说也是彬彬有礼,温润如玉,可对谁都保持着一段距离,哪有像今天这样亲自给人夹菜的。
对沅儿就更不用说了,除了必要的打招呼之外,基本上便没有其他的接触了。
不过若非今天亲眼看见了,他也想不到太子殿下竟是个闷骚。
“既然你这样说,那我就放心了,不过下次他给你夹菜的时候可别吃。”施澜摸了摸施沅的头发,幸好是扮成了男子,不然这一路上又要被多少野猪盯着。“什么臭男人用过的筷子不干净。”
施沅差点笑了,施澜在家的时候也喜欢给他和定王妃两个人夹菜,这个时候怎么反倒嫌弃别人的筷子不干净了。
“那你还不是吃了他夹的菜。”施沅故意笑话他。
施澜做出一副十分夸张的表情,捂着肚子道:“哎哟,你不提我还真没反应过来,这会儿肚子真不舒服,我先找个地方方便一下,你早些睡吧。”
说罢,人就转身出了门还很贴心的帮她把门给带上了。
施沅有些哭笑不得,这个哥哥也是个活宝啊。
安安稳稳的睡了一个晚上,第二天一早,施澜就端着还冒着热气的早饭来敲门,施沅刚梳洗好,兄妹二人吃了一顿早饭,正准备收拾收拾出门的时候,只见客栈门口停着一辆马车,上头还有魏将军府的标志。
秦玉楼掀开帘子,淡淡的看着兄妹二人。“都吃过早饭了吗?那就走吧。”
施沅看了一眼施澜,然后扶着车缘上了马车,施澜也上去了,坐在两人中间。
“今天咱们还去羊头村吗?”施沅问道。
“不去了,今天去走亲戚。”秦玉楼又补充一句,“去走你们两个的亲戚。”
施澜没好气道:“我竟不知太子殿下什么时候连我家的亲戚有哪些都这么清楚了。”
“陆家的独生子陆晚行,难道不是二位的表亲吗?”
施澜听到陆晚行,表情确实起了细微的变化,“他难道也在阳城?”随后又想到陆家是做什么的,恐怕又是来阳城坐地起价的吧。
“在,其实前几天在路上的时候就已经碰见过他了。沅儿,你可还记得他?”
施沅自然记得,一个刚见面就要对她喊打喊杀的人,怎么能够轻易忘记呢?不过陆晚行竟然是她家表亲?
是施家的亲戚还是定王妃家的亲戚?
“沅儿见过他了?”施澜皱了皱眉头。
施沅不解,“二哥,这个陆晚行到底是咱们家什么亲戚呀?怎么我从未听母妃提起过他?”
“一会儿回去的时候我再同你说明白。”
“好。”
陆晚行不愧是首富公子,一出手就包下了整座城最贵的客栈。
施沅跟着下了车,见着客栈门口各有一队黑色锦衣的侍卫在门口守着,个个腰间配着宝剑,见有人近前,腰中的宝剑出鞘,“来者何人?”
秦玉楼从怀里拿出一块儿玉佩,“我要见你家公子。”
那领头的一件这块玉佩上课的团云龙纹,便知对方的来头不小,连忙接了那玉佩上楼去通报公子了。
陆晚行昨夜被灌醉,此刻还昏昏迷迷的睡着,怀里抱着不知从哪个楼里找来的姑娘,贸然被手下吵醒,他心情十分烦躁。
“都喊什么呢?我又没死。”
“属下该死,惊扰了公子,只是门外有客求见公子。”
“谁?”陆晚行睡眼惺忪的从床上坐起,见着身侧多了一个陌生姑娘,抬脚将姑娘踹下床去。
“回公子,来人并没有表明身份,只是亮出了一块团云龙纹的玉佩。”
那姑娘骤然摔下床去,眼冒金星的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见着屋里多了一年轻公子,脑海中才有了记忆。
“蠢货,我这就出去,叫璇玑好好招待来人。”陆晚行已经穿戴整齐,看了一眼脚边的女子,道:“房间里这个女人,哪里来的送回哪里去。”
“是,公子。”
那女人正准备酝酿一副娇羞的姿态勾引陆晚行,谁料陆晚行根本多一眼都不看她,直接越过她走了出去,这可把姑娘的鼻子都气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