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愿意相信我就好,不过这些时日你总是不见我,让我心慌得厉害。”
施沅:“……我自然会相信三皇子,三皇子也别多想。”
你一头顶光环的男主你慌个毛?
“那沅儿下次可不能再像之前那样,避我不见。”
秦玉庭一脸委屈之相,施沅一个头两个大,怎么滴?还得亲亲抱抱举高高才能哄好你?
“……有时间的话,自然。”
施沅快吐了,真的快吐了。“三皇子,太后那里不能缺人,我出来的太久了,先回去了,告辞。”
找个理由赶紧溜,不然她真的要受不了了。
秦玉庭眼见着施沅愿意相信自己,也就没心情在这里继续留下去了,索性出宫了。
秦玉楼在拐角处拦下了施沅,似笑非笑的看着施沅。
“太子殿下?”
施沅捂着心口,怎么回事?这两兄弟阴魂不散的。
“怎么跑这么快?后头有老虎追你?”
“呵呵,殿下真会开玩笑,殿下是要找三皇子吗?他刚刚从那边走出去了。”施沅指了指秦玉庭刚才离开的方向。
秦玉楼从袖中掏出方才捡到的荷包,“孤不找他,孤找你,方才看见你的荷包掉了,就捡起来还给你。”
施沅看见对方掌心躺着的那枚小小的荷包,上面还绣了一个“沅”字。
“是我的,多谢殿下。”
施沅伸手去接,某人把掌一收,捏成拳头,“方才你和老三的话,孤都听见了。”
施沅面上有些尴尬,“太子殿下也有听墙角的习惯。”
“不是故意的,不过沅儿孤提醒你一句,老三同你说的那些话不可尽信。”秦玉楼道,相信摊开,把荷包还给施沅。
施沅拿着荷包,点头,而后一句话都没说,转头走了。
长安刚从太后处出来,见着自家哥哥正看着施沅的背影出神,嘴角弧度越来越深。“皇兄怎么盯着沅儿看?非礼勿视。”
秦玉楼回身,指尖点了点长安的额头,“不许胡说八道,方才捡到了沅儿的荷包,孤来还她。”
长安笑嘻嘻的躲开哥哥的手,“皇兄,你不觉得沅儿好像和从前不一样了吗?”
秦玉楼摇摇头,施沅原本性格就孤僻,没几个朋友,即便和他们这些皇室子女从小就认得,可是两人也谈不上熟悉,甚至都没说过几句话。
长安敏锐的感觉到了施沅的不同,可是又不知道从何说起,兄妹二人走在长长的回廊上,宫女和内侍远远的跟在身后。
“皇兄,翡翠屏风的事情不是那么简单吧?”长安突然来了一句,“皇祖母病倒当天,母后就觉得谢贵妃的举止十分奇怪,后来回宫立刻就叫人去查了,皇兄,是不是和你有关?”
最后这句话,长安特地放低了声音说的。
秦玉楼闻言,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那表情落在长安眼中,便是默认了。
“皇兄,莫非真是?”
“这件事情,孤以后和你说。”秦玉楼看着长安,安慰道,“这件事情你回去告诉母后,叫她不用理会了,总之事情已经解决了,懂吗?”
“这么说,真的有人给皇兄下套?”长安的心瞬间揪了起来,她胞兄被陷害,她居然都不知情。
秦玉楼吐了一口气,“这件事情说来话长,你别担心,皇兄会解决的。”
长安闻言,即便想问下去,是看着秦玉庭的表情,也不会把事情告诉她的,索性就不问了。
这厢秦玉庭出了宫,原本是打算回府的,马车刚进街市就被人给拦了下来。
“三皇子,奴婢是寒家的丫鬟茯苓,我家姑娘请三皇子过去一趟。”
茯苓是寒水灵的近身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