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担心,你只要记得有我在你的身后陪着你,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会站在你这边。”穆之洲一定会毫无条件的支持沈攸宁所做的每一个决定。
“嗯嗯,谢谢你。”沈攸宁抬手在穆之洲的手背上拍了拍。
有了穆之洲的按摩之后,沈攸宁感觉自己的精神状态的确是放松了不少。
经过了片刻的休息,沈攸宁再一次的拿起来手机,准备给下一个人打电话。
“好了,时间不早了,回房间休息好吗?都已经这么晚了,你再给别人打电话的话,恐怕她们要告你扰民了。”穆之洲脸上带着笑意,然后从沈攸宁的手上抽出了手机。
“好吧。”
手机被没收走了,沈攸宁听从了穆之洲的安排。
夜,渐渐的深了。
第二天一早,穆之洲还没有醒过来的时候,沈攸宁就已经悄悄地出了家门。
经过她前一个晚上的了解,现在公司的股份已经被沈悠然那个贱人分割的到处都是,即便是公司的股东,手里的股份也都不多。
如果在这个时候,沈攸宁想要重新回去坐上总裁的位置的话,那她就必须重新得到一些股份。
有了这个想法之后,沈攸宁变利用自己之前的势力,让人帮她调查了当初股份究竟是哪些人买走了。
现在公司已经落魄到了这种地步,想必那些人留着这些股份也没有什么意义,这时候在派人去买回来应该会很容易。
接下来的这一个星期,沈攸宁每天都是早出晚归的,到了晚上十一点多都还没回来,每次还都是一身酒气的回来。
虽然穆之洲会派人在暗地里默默的保护,但是看着自己的女人这样辛苦,在外面抛头露面,穆之洲心里还是很不好受。
“少奶奶,您回来了啊。”佣人看到沈攸宁喝得有些醉,于是赶紧上前去扶住她。
“我没事。”沈攸宁将自己穿着的高跟鞋脱下,脚步也就变得平稳了很多。
“穆之洲。”沈攸宁开始叫穆之洲的名字。
“少奶奶,少爷现在还在书房里,您要不过去看看吧。”佣人知道穆之洲和沈攸宁两个人的感情很好,一醒过来就要见面。
“嗯嗯。”沈攸宁点了点头,这就朝着楼上走去。
沈攸宁在没有得到穆之洲允许的情况下,就直接把书房的门给推开了,看着他坐在正中间的那张椅子上。
即便两个人之间的距离隔了好几米远,但是穆之洲还是一下子就问到了沈攸宁身上传过来的酒气。
“穆之洲,你怎么也不过来扶我。”沈攸宁皱着眉头,一副自己好像生气了的模样。
“自己过来。”穆之洲很不希望看到沈攸宁每天都是这个样子。
“自己过来就自己过来。”说着,沈攸宁就不大乐意的走了过去。
还没走到穆之洲的跟前,沈攸宁的脚就被旁边的桌腿绊了一下,然后直接载在了他的怀中。
“你怎么故意绊我?”沈攸宁撅着嘴巴,一副委屈的表情。
“又喝酒了?”穆之洲没有回答沈攸宁的问题。
“嗯,喝了一点点。”沈攸宁用两根手指示意了一下,神情却是迷迷瞪瞪的。
“起来。做好。”穆之洲拉着沈攸宁的胳膊,想要让她在自己的腿上坐下。
当沈攸宁站起身的一瞬间,可能是由于刚才动作幅度太大,以至于现在胃里一阵翻滚,让她很是想吐。
醉酒的人完全没有忍住的意思——
“呕.......”
穆之洲完全没想到沈攸宁居然会在这个时候吐到自己的身上,污秽物的味道简直让他快要无法忍受。
“沈攸宁。”穆之洲就快要朝着沈攸宁发脾气了。
“不好意思,没忍住。”
眼看着沈攸宁又一次的想要吐出来,这一次她很好地捂住了自己的嘴,直到到了浴室才放松警惕。
等到穆之洲将自己身上的衣服换下来,洗好澡,再回到房间的时候,发现沈攸宁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
这些日子以来,沈攸宁也的确是非常的辛苦,每天都有很多的应酬,还要和那么多的人周旋,实在是为难她。
穆之洲用毛巾帮沈攸宁擦了擦脸和手,把她脚上的高跟鞋脱下来,看到她微微红肿的脚后跟,眉头皱了皱,起身找到医药箱,贴了一个创口贴在后脚跟被磨破的地方。
“好好睡吧,小笨蛋。”说完,穆之洲就在沈攸宁的额头上亲了一下。
第二天一早,清晨的阳光透过玻璃窗照耀到了沈攸宁的脸上,让她有些睁不开眼睛。
沈攸宁转过身的一瞬间,正好发现穆之洲安安静静的躺在自己的身边睡着了,他们已经不知道有多长时间,两个人没有像现在这样互相看着对方睡着的样子。
沈攸宁缓缓抬起手,在穆之洲的眉头,鼻子,嘴巴上摸了一圈,正准备收回手的时候,他突然睁开了眼睛,并抓住了那只作恶的手。
“穆之洲,你........你没有睡着啊,那你为什么要装睡?”沈攸宁被吓了一跳。
“我并没有说我睡着了,我只是闭着眼睛养养神而已,是你自己偷偷的想要趁我睡着了行凶作恶。”穆之洲指责着说道。
“谁说的,我怎么可能会做这样的事情,我刚才只是今天的摸了你几下而已,根本没有你说的那么严重?”沈攸宁不承认。
“这确实不算严重,毕竟昨天晚上某人做了更严重的事情。”
穆之洲也不知道当时自己是怎么忍受的下来,明明他就有很严重的洁癖,居然也可以接受沈攸宁那个样子。
“什么意思?”沈攸宁显然已经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全部都忘记了。
“昨天晚上你喝醉了酒回来,然后吐了我一身,半夜又在床上闹腾了很久,我根本没办法睡觉。”穆之洲忍不住吐槽,可是面上却一派柔和。
听到穆之洲的时候,沈攸宁俏皮的吐了吐舌头。
对于前一天晚上发生的一切,沈攸宁的确是一点儿都不记得了,不过看来穆之洲被她折磨的不轻。
“真的吗?”
沈攸宁捂住了脸,简直不敢相信穆之洲口中说的那个讨厌的人会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