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安定万事不愁。
次日,神清气爽的王顺右手牵着王嫣右左手牵着张韵,志得意满之色尽显。
看着身旁各自表情不断变化的二人,品味着人生的美满,所谓神仙也不过如此。
不知道从哪里窜出的衙役突然一声大叫。
“报,军师,您岳父大人请来了。”
被打断幻想的王顺心中很是不快,不过瞄了一眼衙役身后的来人,将身旁二人支开后,硬换上一副笑脸迎了过去。
“哎呀,岳父大人许久不见,可想死小侄我了。”
王静澤丝毫没有与对方虚假问候的意思,一张口就直接问道。
“刚刚你左手边的那个女人是谁?你这小王八蛋,莫不是又找了一个吧?。
我老早就看出来你不是什么好东西,想欺负我家嫣儿,我不答应。”
王顺没好气的白了一眼对方,什么时候我的家事轮到你这老不死来管了,但脸上依旧笑容不变的解释道。
“我的岳父大人呐!我哪敢欺负我家嫣儿啊。
那女子是嫣儿硬要我娶的,我肯定是不能答应啊!但岳父你看看我这胳膊都被咬成啥样了,不答应行嘛。”
王静澤听闻此言颤抖的手怒指着对方。
“你这无耻之徒,分明就是你花心,还让我嫣儿背锅,老夫今天跟你拼了。”
王顺一把抓住对方蠢蠢欲动的老胳膊老腿,反问。
“老头你还有脸说我花心,你那三个老婆都是空气啊,要脸不要?”
被戳中弱点的王静澤难得老脸一红,但随即狡辩道。
“我那是花心吗?我那是博爱。”
王顺被老头的不要脸逗的没忍住一声轻笑。
“巧了,我也是。
不过我今天叫你来不是要与你谈论这个的,还记得上次咱俩打的赌吗?今个就是你该兑现的时候了。”
王静澤眼神不断闪动着奇怪的目光,心想,这小子不会真的搞定了此事吧。
“我说小子,你可不要骗我,虽然我听说你昨天和一众官员签订了个什么合同,但整个亳州的盐业可不是开玩笑的。”
王顺也不做解释,一把抓起老头的手臂,就奔着不远处的盐运司衙门而去。
盐运衙门内,王静澤张着大嘴,一脸惊叹的看着眼前数千引之巨装满了盐的数十辆马车。
有些不可置信的问着身旁的王顺。
“这真的让我去卖,还给我三成之利?”
王顺肯定的点了点头,略显调笑的问道。
“现在是不是有点后悔当初没有答应四成利润了?”
王静澤拨浪鼓般的猛摇着头,用着颤抖的声音回道。
“这盐业,三成已经是巨利了,那些卖盐的成本连半成都不到,不过倒是你,七成怕是最少要让盐运司分去大半吧!”
王顺轻拍了拍对方的肩膀颇有些意味深长的说。
“我的岳父大人,你还真是小看了对方的胃口,要没有五成的利润,对方会给我这份大礼?”
王静澤疑惑的看着那张深沉的脸。
”即如此,你还要与我三成?这不像你小子的风格啊!”
王顺看了看对方,眼里闪过一丝皎洁。
“谁让你是我的岳父大人呐,为了嫣儿吃点亏就吃点吧。”
王静澤不可思议的看着对方,心里既有疑惑又有感动。
“看来我以前对你还是有些偏见了,你也没有我想象中那般无耻。”
不过随着王顺的一番话,就让对方彻底放弃了才刚刚萌芽的想法。
“不过呐,这亏我也不能白吃,你门下的生意就给我一半吧,来这是财产转让合同。”
王静澤差点一口 气没倒过来,杀人般的眼神好似要从对方的脸上刮下层肉来。
“你这是明抢,这生意老夫不做了。”
王顺一把拦住就要甩袖离去的老头,劝道。
“老头你仔细算算这笔帐,有了盐业这笔长久的生意,还有这三成之巨的利润,您将来亳州首富的位置还有谁能撼动。
所谓有舍才有得,您要是连这点前期小小的投资都舍不得,那还有什么未来可期,干脆守着你的万贯家财回去等死算了,还做的什么生意人。
要我是您,别说一半,就算是用全部身家来换取这等机会我也会博上一博。
您要是觉得有风险,我答应您,只要您哪天不想干这个了,我可以再把这一半身家交还于您。
如何啊?”
王静澤的脸上阴晴不定一阵变换,但迫于利益之巨还是开口。
“行小子,我信你一次,但我们可说好,这一半我是将来不想卖盐时是可以收回的。”
王顺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
“那岳父就赶紧找人来拉盐吧,哦对了,我明天会给你府上派几个人,用来联络和监督。
我那边还有事,就不陪你了,拜拜了您呐。”
王静澤本还想說点什么,可那人丝毫没给他留一点点说话的空档,只能尴尬的抬了抬手臂,到了也没说出一个字来。
不过此刻的王顺倒是颇为志得意满,即安顿好了两个女人,又成功从老丈人那坑到了预计好的东西,这买卖不可谓不划算啊。
不过现在也是时候该回去好好发展一下势力了,不然等到将来要抱大腿的时候未免会又走点底气不足。
怀着欢愉的气氛连走路都畅快了许多,不一会就回到了下榻的客栈,不过此时的客栈前却站满了一众亳州官员。
王顺刚还轻松的表情在看到人的那一刻瞬间就成了便秘色。
自己明明没有邀请过任何人,那这些人出现在这就只有一个可能“有人从我们内部套到了消息”。
不论是卧底还是收买哪怕是不小心被人听到,这都是天大的漏洞,足以致命的失去误。
不过现在不是追究这个的时候,更何况客栈前那些人贱笑的都快嘴咧到自己眼前了。
还隔着半条马路就听到各种带刺的话语扑面而来。
“哟,这不是王军师嘛,怎的让我们等这么久啊!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们要走呐。”
“就是,早知道我就在家洗个澡再来了,这自己做的决定居然这么不准时。”
“唉,你们怎么能这么说呐,我们是来送行的,早到不是应当应分的嘛!”
“这么说,还是怪我们耳朵太灵,行动太快捷了?”
.........
每个人每个字里都充斥着满满的威胁与炫耀。
威胁是让听到的人慎重行事,炫耀是让对方知道他们能在官场这么多年,也不光是只会贪财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