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废话,上车。”对于现在的陆景年来说,没有比秦岳寒更好的倾述对象,这个人虽然看起来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但是从来都不会把陆景年跟他说的话告诉别人,所以陆景年对秦岳寒非常放心。
秦岳寒也不跟陆景年客气,打开副驾驶的车门就坐了上来,还不忘了跟陆景年打哈哈:“怎么了,需要我给你做知心哥哥吗?这倒是没问题,不过我档期很满的,你预约过了没有啊?”
“再废话就把你嘴贴上信不信?”秦岳寒的那张嘴的确是很欠,但是在秦岳寒的插科打诨之下,陆景年的郁闷也消散了很多,陆景年直接带着秦岳寒前往以前他们常去的一个会所。
这个会所是会员制,拥有会员资格的人很少,不用担心会有人来打扰他们,陆景年一进门就点了一大桌酒,把秦岳寒都吓得舌头打结:“不会吧陆总,您到底是遇上什么事儿了?”
陆景年也不说话,打开酒瓶就给两人倒上,三杯下去之后才开口:“我跟杜云若彻底完了,我觉得那么多年自己好像都瞎了眼。”
“你跟杜云若啊,早就该完了,不管是老爷子还是我,都告诉过你那个女人不简单,偏偏你就是执迷不悟,如果不是老爷子极力反对,你怕是早就把她娶进门了。”秦岳寒算是知道了,陆景年这是因为失恋了,所以找自己发泄来了。
陆景年苦笑,的确是这样没错,他一直没想过自己深爱的人会是那个样子,直到不久之前都还在将她当做一朵无暇的小白花,所以在知道真相之后陆景年才觉得无比讽刺:“是啊,我太天真了。”
“这也不能怪你,杜云若那个女人在你面前伪装得太好了,都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换做是我遇到杜云若这样的人也是没辙。”这话当然是安慰陆景年的。
秦岳寒对这个类型的女人根本没兴趣,而且这些年来他阅人无数,对方是什么样的人他一眼就能看出来,杜云若在他面前根本没办法伪装。
陆景年一口闷了面前的酒又继续往下说:“她几次差点害死阮清韵,连这些年在网络上黑阮清韵的人,也大半都是她的功劳,你说我这些年是不是特别失败?”
这就是秦岳寒没想到的了,他本以为杜云若最多是争风吃醋,没想到都到了这个程度上了,而秦岳寒能做的就只有劝陆景年赶紧放下这个蛇蝎女人。
“既然你都知道了她是这么歹毒的人,那就更应该知道不该再跟她接触了,不过你身边不是还有阮清韵吗?我看得出来,阮清韵是真的喜欢你。”秦岳寒不准备将老爷子跟阮清韵的小秘密告诉陆景年,这是人家夫妻的事,他管太多就不好了。
陆景年点了点头,秦岳寒说得没错,不管怎么样,现在最重要的就是照顾好阮清韵,其他的都可以先放一放:“嗯,我知道了,阮清韵那边我会处理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