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怎么了。”
阮清韵抬头对上那双祖母绿的眼眸,里面还有对眼前人的担忧。她摇了摇头,“我不想被检查包包。”
正巧此时有一名保全人员走到几人附近,听闻这话就走上前来,希望能检查一下阮清韵手上的包。
周围的人也秉承着看热闹的态度纷纷看向阮清韵。
旁人好奇与猜疑的目光令阮清韵不禁有些退缩,可是一想到包里的东西…抱歉,我拒绝。”
众人哗然。
“这人谁啊,这么大牌,杜云若和陆景年的面子都不给。”
“她该不会就是偷杜云若项链的人吧?”
“哟,她位置就在杜云若旁边,我有个大胆的猜测。”
“她不是那个阮清韵吗?就是前段时间被传是‘小杜云若’的那个。没想到这么贱,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还干起了偷东西这种事。怎么跟杜云若差那么多。”
阮清韵听着旁边人的话,脸越来越白,是被气的。她自然知道,如果她不打开包任所有人查看,她们是不会相信她的清白的,可是包里的东西…
“抱歉,我拒绝。”
依旧是这句话,却让众人更加怀疑阮清韵的包里一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例如杜云若刚刚丢失的项链。
爱德华侧过身担忧的看着一脸死倔的阮清韵,不禁放低了语气,“阮,把包拿出来吧。我知道一定不是你偷的东西,只有让她们检查了包,她们才会相信你。”
阮清韵摇了摇头,心中有迟疑和犹豫闪过。
但她还是那句话,“抱歉,我拒绝。”
“我猜一定是她了。否则为什么她现在还不敢拿出来,这个贱女人。”
“她还立贞洁牌坊呢,更何况是贱人。有胆子偷怎么没胆子承认呢。”
“呵,这别是从哪个难民窟出来的吧?吃相那么难看,没脑子真可怕。”
…
杜云若被陆景年小心翼翼的环在怀中,眼里似乎是对依旧死倔着的阮清韵的失望与无奈,叹了口气,“没想到,知人知面不知心。”杜云若侧身将头埋在了陆景年胸前,没有人看到她上扬的唇角,与眼底的恶劣兴奋。
没想到你阮清韵也有这样的一天,你看,就连上帝都是偏向我的,你,一直都不是我的对手。杜云若垂眸掩去眼底的情绪,纵使思绪千回百转,也没人发觉。
陆景年搂紧怀中佳人纤细的双肩,默默注视着阮清韵那边的动静。都说高处能看到更多的东西,陆景年看着阮清韵苍白的脸色与倔强的双眼,开始质疑一开始她所表现出来的形象。
原来你是这样的一个人啊,他想。
阮清韵。
这三个字不断在陆景年唇舌间绕来绕去,却未曾说出口。
失望。
梁静怡是会场中唯一一个没有开口说过话的人,她既没有劝阮清韵把包拿出让所有人检查,以示清白,也没有一味的指责阮清韵人品。她静静的看着好友,她想知道阮清韵会怎么做。
“静小怡。”
被点到名字的人微微愣了一下,就立马凑上前去,在阮清韵的示意下附耳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