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大转变,直接惊呆了所有人的眼。
助理萍萍更是惊讶到下巴都快掉了,照他们的想法,霍宁茵会把自己的干女儿也就是齐梓愿这种货色安排进公司来跟乔知语打擂台,足以证明她对乔知语这个儿媳妇并不满意。
那么为何在此时此刻,她居然会当众让齐梓愿滚蛋,反而护起了乔知语呢?
这其中一定有什么是他们不知道的事!
“你……你怎么……”她指着霍宁茵,满眼地不可置信,这跟她之前试想的完全不一样!
霍宁茵她怎么敢这样对自己的!
“怎么?是不是很意外我会护着她?”霍宁茵好笑地看着齐梓愿,一想到自己被她害了这么久,恨意就不打一处来,“她是我儿媳妇,你是个什么东西也配在她面前耀武扬威?”
没有说脏话骂她,已经是她教养的缘故了。
“霍宁茵你是不是不想活了!你敢背叛我?”齐梓愿也装不下去了,直接捅破天窗说亮话,奈何霍宁茵眼神清亮,完全没有当初受她控制时的样子,“你害我至今,还有脸跟我说这些?”
“你……不!我没有害你!不是我!你胡说!”齐梓愿没想到她居然知道自己所做的事,立马把锅推给了乔知语,“一定是你对不对!你真的好恶毒,自己做的事却诬陷到我身上!”
“事已至此,你还有什么好装的?你不就是给我下药想控制住我,再让我护着你好让你嫁给我儿子吗?我告诉你,你做梦!我认定的儿媳妇永远都只有小语一个人!”霍宁茵把真相直接说了出来,众人一片哗然。
“齐梓愿敢对老夫人下药?她是活腻了吗?胆子也太大了吧!”
“她还真的贼喊捉贼,都这个时候还不忘往总监身上泼脏水。”
“她这种人不送进监狱那简直就对不起老夫人受的那些罪!谁快点报警!”
“……”
乔知语事先并不知道霍宁茵会来,只不过早上出门的时候,霍宁茵说这段时间委屈她了,她会想办法补偿自己。
她倒是没有多在意,毕竟霍宁茵也是受害者。
齐梓愿怨恨的目光落在她们两人的身上,明明自己计划好的一切全都被她们毁了,现在最关键的是,霍宁茵是从何得知自己对她下药的?
就算知道了,没有解药她怎么敢跟自己作对的,这个药,根本就没有解药啊!
霍宁茵难道就不怕死吗?
“你说我给你下药!你有什么证据?”齐梓愿是抵死不认,她自认为下药的事做得极为隐秘,笃定他们拿不出证据,“你无凭无据就污蔑我,当初你还不是处处针对她,摆你的婆婆架子?现在知道她是乔知语,给你生了两个孙子,就需要我了,为了讨好她可以这样对我?”
底下的人议论纷纷,齐梓愿的狡辩也不无道理,而且他们还从未听说过有什么药物可以控制人的。
而且霍宁茵若是当初就认下乔知语这个儿媳妇,也不会把齐梓愿这么一个惦记着祁湛行的女人安排进公司跟乔知语打擂台了。
“齐梓愿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你真以为自己做的事情无人知晓吗?”伴随着大家的议论声,乔知语从口袋里拿出一个U盘,直接插进了电脑里,很快里面一段录音被播放了出来。
——何欣雅那个蠢女人倒是做了件有脑子的事,你最好快点给许晚晚下毒,那个贱女人一直挡我的路,这回你若是办得好,我能嫁进祁家,到时候我可以给你一大笔钱让你跟你哥哥可以过好下半辈子。
……
——霍宁茵那老太婆早就被我用药物控制住了,只要许晚晚一死,祁家还不是我想进就进的?
……
这几段录音正是柳安安待在南苑的那段时间里和齐梓愿的电话内容。
当时齐梓愿对柳安安的转变,正是因为知道了柳安安是何欣雅以及方家派来的人,所以才对她没有了敌意。
“这段录音你应该很熟悉吧?”乔知语几乎是笃定的语气质问她,齐梓愿脸色苍白,没想到柳安安那个贱蹄子竟敢在背后阴自己!
所有人鄙夷和厌恶的目光全都落在了齐梓愿的身上,这一刻,她像是一个被宣判的罪人一般接受众人的指点。
“齐梓愿你也太恶心了!早就知道总监会被人下药,还巴不得她死!其心可诛!”
“这必须让她把牢底坐穿!这种人坚决不能姑息!真是个祸害!”
“就我好奇齐梓愿是哪来的这种药物可以控制人吗?她这幕后肯定还有人吧?”
“冲着祁家来的?什么人胆子这么大敢下这样的毒手?”
“……”
就连这样的吃瓜群众都能想到这一层,乔知语他们一直没有动齐梓愿也是因为想放长线钓大鱼,可显然这条大鱼反侦察能力十分强悍,再加上因为需要研制出解药,所以才一直拖到了现在。
齐梓愿面对众人的指责,不禁后退几步,她嘴硬道:“仅凭一个录音!你们真以为可以治我的罪吗?霍宁茵敢这么对我,难道就不怕死吗?你要知道那药是没有解药的!”
乔知语不仅笑出声,齐梓愿瞪着她,“你笑什么?就算我被抓了,霍宁茵也别想活!”
“你还没看出来吗?我妈妈她已经痊愈了。”乔知语看着她脸上一点点地表情变化,继而道:“很意外吧?你自以为我妈妈可以一直被你控制,你就可以肆无忌惮地赖在祁家,但我们已经研制出解药,你这些下三滥的手段,还是省省吧!”
“痊愈了?这怎么可以……不会的!你在骗我!”
齐梓愿像是疯了一般,嘶吼道:“你们都在演戏罢了,她的病不可能痊愈!”
“齐梓愿我自认为待你不薄,你却用这样的手段来加害我,念在你当年救过我的命,只要你把幕后主使供出来,我可以保你家人衣食无忧。”
这些年齐梓愿花的都是祁家的钱,一旦她入狱,那她的家人就没有收入来源,过惯了好日子,哪里还受得了过苦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