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施玉沁不回闫良娣的话,而是问挽花:“这个是之前来雅怡阁问你拿云锦的人吗?”
闫良娣听着施玉沁的问话蹙眉,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这里面还有猫腻不成?
挽花道:“之前是有人来雅怡阁拿云锦说是闫良娣需要,可并不是这个人,奴婢可以让挽风作证的。”
闫良娣听着挽花这么说,立马喝道:“放肆你这是以为本宫这边的人是在诓骗你们吗?”
见闫良娣如此生气,施玉沁提醒道:“姐姐莫要生气,这太子府上的云锦也没有几匹,爷平时也还要送礼,所以就格外珍惜了一些,而且刚才我的婢女也说了,是有人来雅怡阁拿过云锦,只是不是这个丫头,那么来我这雅怡阁来拿云锦的那么就是两个人了。”
闻言,闫良娣的面色突然变得凝重起来,她就算是再蠢也听得懂此时施玉沁说的话了。
那个婢女当下便砰砰的磕头道:“良娣,良媛你们明鉴啊,奴婢是来过雅怡阁的拿云锦的,而且那个时候您正好午睡,挽风说未免奴婢难做,便跟挽花姑娘说了,让挽花姑娘带着奴婢去前院去过问一下太子爷。”
挽花是越听这个婢女说话,越觉得心惊。
难道这个人有两张不同的脸?
这个婢女的身形跟刚才那个婢女的身形是一样的,说话也是差不多,而且把那件事情说得清清楚楚。
就在挽花要反驳的时候,挽风带着人拿了云锦进来,瞧着那婢女便高声道:“你胡说,我什么时候叫挽花到前院去找太子爷了?这点小事情那需要去找太子爷吗?”
闫良娣瞧着这一幕,她不知道施玉沁这是在搞什么鬼,听得整个人都懵懵的。
施玉沁是把闫良娣的反应收在了眼底,这个反应是闫良娣不知道这件事情吗?
这么想之后,施玉沁便转移话题:“姐姐云锦都在这里了,您好好的挑挑。”
闻言,闫良娣朝着冷玉使了一个眼色,冷玉会意立马上去挑选了两匹好看的云锦。
在冷玉挑选完了之后,那个婢女为自己辩解道:“奴婢没有胡说,挽花姑娘是带着奴婢到了前院,只是半路的时候挽花姑娘说自己有事,让奴婢先去太子爷那边等着,之后的事情奴婢就不知道了。”
听着这个婢女说的话,施玉沁心里那是咯噔的一下,再说下去那么就是挽花跟那个被她打死的男人苟合了的,到时候这个就变成了太子府的丑闻,而且她这个当主子的也好不到哪里去。
听着婢女的话,闫良娣挑了挑眉,喝道:“你继续说,我自然会给你做主。”
闻言,施玉沁心里再次咯噔的一下,继续说那就是挽花打死了人,看来刚才闫良娣那个表情那是在欺骗自己了。
“奴婢便听到前面有人在喊……”
不等婢女把话说完,便听到翟录的声音响起:“太子爷驾到。”
听到太子爷来了,闫良娣一颗心顿时就悬住了,怎么这个时候太子爷会来?不是应该在前院陪着老侯爷在说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