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你不是把青色的花瓶拿走了吗?”徐有余笑笑,“花瓶现在在哪儿?怎地我回来这么久了,都没有看到过?”
一想起这个事儿,饶是脸皮厚如于君贺,还是脸红了,“我,我丢了。”
“不可能。”徐有余才不信呢,阿贺怎么会丢了她的东西。
于君贺拿她没办法,吻了她的发顶,“在这儿等着,我去拿。”
“好的。”徐有余笑着把自己裹在被子里,果然,没有了于君贺这个人肉大抱枕,就是不暖和了。
于君贺很快就回来了,把花瓶拿给她看。
“都枯了,怎么不扔?”徐有余不解。
“干花也很好看。”于君贺只说了这么一句,不愿意多说。
徐有余看着他,“阿贺,你怎么什么事儿都不愿意说?”
“没有啊,你想多了。”于君贺很无奈。
哪是什么事儿都可以说的?有些事儿,只可意会,难以启齿啊。
徐有余把花瓶放到地上,抱着于君贺,她越来越喜欢挂在他身上了。
“阿贺,我帮你绣个荷包,你把这些干花放进去,可好?”徐有余想了个好主意。
这个,于君贺自然是求之不得啊。
“谢谢小笨妞儿。”于君贺吻着她的额头。
现在,他就只能占点小便宜。
“阿贺,你为什么老是不说呢?”徐有余今天就不信了,他还能不说,“我可是什么都跟你说了,我用青色的瓶子呢,是因为某个人喜欢青色。”
“是吗?我不想丢,是因为这是某个人做的,哪舍得啊。”于君贺学着她。
他就是这样,什么都随着她闹腾,“我的小笨妞儿,该睡觉了。”
“可能是因为过年吧,我睡不着。”徐有余闷在他怀里,“阿贺,我好开心。”
“我也是。”于君贺吻着她的眼睛,“睡吧,小笨妞儿,再不睡,你就更睡不着了,明天咱们还得去给母后请安。”
大年初一,总得要去给长辈请安的。
徐有余才不管这个呢,就是不想说,“我真的不想睡,怎么办嘛?”
“那你想做什么?我都陪你。”于君贺算是明白了,为什么以前那些书中的帝王可以为了美人一掷千金。
或者,倾尽所有,只为博美人一笑。
他于君贺不也是,在徐有余面前,什么原则都没有了吗。
徐有余想了一下,没什么可做的啊,大晚上的。
对了,那个娇儿啊,好烦呐。
“说,今天在宴会上,那个娇儿都做了什么?是不是把你给迷倒了?”徐有余质问。
可能是女人的直觉吧,她总觉得这个娇儿不简单。
自古以来,表亲结亲的多了去了,就想着亲上加亲,这个她都懂的道理,阿贺会不懂吗?
“没有的事儿好吗,我好冤枉的。她就献了个舞吧,我也记不大清了,你来的时间,可能刚好是母后让她给我敬酒的时候。”于君贺解释。
徐有余嘟着嘴,“我才不相信你的鬼话呢。”
“要不要把我的心,挖出来给你看呢?”于君贺自己说完,都觉得这话太那个什么了。
徐有余哈哈大笑,未了,说了一句,“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