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你们想霸占这里吗?”马一志第一个站出来不同意,“洞穴是我们先发现的。”
“你这是什么意思?老师需要有人照顾。”迟音也不同意,如果他们也离开,生病的元玄老师谁来照顾呢。 凭那几个不良人,老师恐怕不知来回跑多少趟鬼门关。
魏树尘和石明光对视了一眼后,仿佛达成了共识。他转头看向白璧,似乎在询问对方是否同意。
“就按石明光的话去做吧。” 白璧毫不犹豫做出决定,虽然不知道他俩对的是哪根线,反正是对上了。
“各位,我们去收拾东西吧。”说完,魏树尘就和白璧一起去收拾行李。
“树尘,白璧,到底怎么了?”其他人满是疑问,不明白他们俩为何要主动放弃好不容易得到的安乐窝。
“夏夏姐也要去清洗衣服,快点吧。”魏树尘没有解释其中的理由,催促愣住的三人。
他们不情不愿地收拾行李,离开了洞穴。
大家来到湖边停下来休息。戴夏夏换上新衣服后,正清洗被弄脏的裙子。
“为什么要离开的人是我们?石明光那家伙真过分,亏你们说他是个不错的人,瞎了眼。”马一志气呼呼地埋怨着白璧和魏树尘两人,“你们俩也真是的,竟然乖乖听话。”
“正好相反,石明光一定是故意激怒我们的。” 白璧打断了马一志的喋喋不休的抱怨声。憨逼,莫非你看不懂石明光的眼神吗?
“什么意思?”
“身体出现病状的是石明光那一边的人,可能是传染病。石明光考虑到这一点,为了让我们离开,才故意那么说的。”
“嗯嗯,我也这么想的。” 白璧说完,魏树尘连忙点了点头。
“如果是的话,那么我们都误解他了。”马一志的怒火和不甘渐渐平息下来。
“白璧同学,你好厉害耶,居然被你发现。”戴夏夏忍不住赞叹起来。
“并没有,只是病情来得太突然。” 白璧至今还没弄清疾病源头,得找个机会回去一趟。
“大家休息够了,今晚我们要找个地方休息。”魏树尘瞅了一眼白璧,先安顿下来再作打算。他推了推一旁闭眼睡觉的迟音,“迟音,别睡在这里。”
这丫头从刚开始就没说话,特安静的。谁料,被魏树尘这么一推,迟音犹如纸质一般脆弱,重重地倒在地上。她浑身无力,难受的直冒冷汗。
“迟音,你怎么了?呜哇,你发烧了,干嘛不说?”魏树尘摸了摸迟音的额头,担心又紧张。
“我……”迟音难受得再不愿意开口,眼睛慢慢地变成红色。
眼睛?连迟音也出现了相同的症状,事情严重到无法预料之中。
“可恶!我们先回去洞穴,你们随后跟来!”魏树尘抱起迟音,扔下这句话撒腿就跑。
回到洞穴里,他们就看见除了石明光之外,其他人都病倒躺在草铺上。
“石明光。”
“看样子,你们那边也出现症状。”石明光一脸淡定,仿佛早就猜到会这样。
“看来事情并不简单,石明光。” 魏树尘表情严肃地说。
太阳缓缓地下山,死亡随即悄悄地降临,洞穴里发出微弱痛苦的**。
“夏夏姐,这是什么病啊?每个人的眼睛都变得好红。虽然有发高烧,却衰弱得连起身都没有办法?”魏树尘着急地想知道治疗的方法。
“我不知道。”戴夏夏也很着急,不知如何对症下药,“发病的初期现象很像感冒,不过神智不清这一点,很令人担心。而且随着病情恶化,眼睛的**变得越红,越严重。”
“白璧,你看一看,这些药可以用上吗?” 魏树尘实在不想看到迟音被疾病折磨,心急如焚的他把所有的药递在白璧面前。
“树尘,我知道你很担心迟音。但在还没有弄清病因之前,不能随便吃药。”白璧安慰着魏树尘,瞧他一副病急乱投药的样子,是想让迟音早点去找阎罗王打麻将吗?
“我的话,只能在一旁瞪眼干着急。”魏树尘像泄气的皮球一样,无力地坐在地上。
“树尘。” 大家的心情都是一样,一天找不出病因的源头,他们就要多受一天的罪。
“喂喂,别给老子装病!”马一志扇了长发男几个耳光,有点幸灾乐祸,“只是普通的感冒而已,瞧你们的熊样,哈哈,真是大快人心。喂,再说点嚣张的话啊。”
“我说,你这家伙是在照顾病人吗?”魏树尘对着马一志翻了一个白眼,瞧这家伙是人吗?乘人之危非君子所为,不对,他只是个弱鸡。
长发男仿佛听到了对方的话,突然间整个人弹坐起来,把马一志吓得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呜哇,搞什么嘛?原来你醒着啊,别吓人啦。” 马一志尴尬地擦了擦下巴冒出的冷汗,吓得心脏病快跳出来。
“喂,一志,我觉得眼睛好痛喔。”
“什么,眼睛痛?” 当马一志看到长发男眼睛后,顿时愣在原地。
“你觉得怎么样了?”魏树尘也好奇地凑过身来,只见长发男那双眼睛比兔子的还要通红,更可怕的是还流下两行鲜红的血。
“啊啊啊!”他从喉咙里发出最后绝望的惨叫声,接着就倒地不起。
“唔哇哇哇。”面容因痛苦变得扭曲,极其恐怖,大家都被实实在在的尸体吓得哇哇乱叫。
只有石明光和白璧两人比较冷静,一声不吭。
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想当年我也曾被母亲扔进停尸房好几次,一待就是一天一夜。我慎重地怀疑,自己是母亲从医院的垃圾桶里顺手捡回来的。
石明光大胆地走上前,试探着长发男脖颈上的脉搏,已经停止跳动。
“他死了。”
宣告死亡后,为了不吓坏其他人,石明光独自一人把长发男的尸体埋在森林里。
他举起火把,在明亮的火光之下,将尸体全身上下仔细地检查一遍。出乎意外,尸体没有任何外伤,莫非是体内吗?如果是,那就很麻烦。
“石明光同学。”白璧和魏树尘二人一起跟了过来,他们也想早点找到病因。
“是你们俩啊。”
“你说是一个人去埋尸体,我和白璧就觉得有些奇怪,你果然在调查什么。”魏树尘神色变得沉重起来,不再是嬉皮笑脸的模样。
好样子,二愣子,是时候当一回可靠的大人。